見得王木生那麼驚訝,楊妮忙是淡笑道:“你們倆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曉得唐欣那個工作狂去了廣東,是爲了躲避她老媽催婚。但是那天,我碰見了唐欣的老媽,她老媽說是唐欣死活要跟你在一起,我這才知道,原來你跟唐欣早就有貓膩了。”
說着,楊妮不由得一笑,衝王木生說道:“原來你小子不老實。說吧,你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破了唐欣的處吧?”
忽聽楊妮這麼地問着,王木生竟是感覺有些羞臊地紅了雙頰,囧笑地回道:“咱們還是不談這個吧?”
“不成。你不能繞過這個話題。”
“爲啥呀?”?? 至尊小農民886
“廢話!當年是不是我楊妮交給你的任務,要你去破了唐欣的處?”
“這……”
“不會吧?”楊妮詫異地瞧着王木生,“你……還會臉紅?”
“嘿……”王木生又是囧囧地一笑,“我有臉紅麼?”
“得了吧?就你那樣,還不算是臉紅呀?”
王木生又是囧笑着,然後則是機智地端起了酒杯來:“還是喝酒吧,乾杯。”
“等等!乾杯可以,但你必須得告訴我,你究竟什麼時候破了唐欣的處?”
“這?”王木生有些難爲情似的皺了皺眉頭,“這兒……在酒吧呢,咱們還是不說這些了吧?”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回答着,楊妮愣了愣眼神,然後言道:“也成。那一會兒再說吧。”
“……”
……
就這樣,王木生跟楊妮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往事,不知不覺地,也就到了夜裡12點了。
這會兒,王木生見時間不早了,他明天還得上班,於是他也就衝楊妮說道:“差不多了吧?咱們今日個晚上就到這兒吧?”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着,楊妮微微地皺了皺眉宇,然後打量着王木生,笑微微地問了句:“不在這兒喝酒了,那我們去幹什麼呀?”
王木生聽着,淡淡地一笑,回道:“還能幹啥呀?這都夜裡12點了,當然是回家睡覺咯。”
“那是去你家還是我家呀?”
“啊?”王木生詫異地一怔,“你這是……啥意思呀?”
“得了,你就別在我面前裝正經了,真是的。再說了,我倆又不是沒有做過。”
“這?”?? 至尊小農民886
“得了,你就別這那的了。”
王木生有些無奈地看了看楊妮,然後言道:“咱們還是別扯這些了吧?那些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咱們就別提了吧?”
楊妮卻是衝王木生莫名媚意一樂,說道:“就我倆現在這種感覺絕對勝過新婚。”
王木生見她仍是要往這方面扯,沒轍,他也只好說了句:“就算你如今離婚了,但也曾爲人妻了,所以咱們還扯這個幹啥呀?”
“我暈!你什麼意思嘛?是不是嫌棄現在的我了呀?”
“不是那意思。”
“既然不是,那你還說什麼呀?好啦,走吧,今晚就去我家吧。”
“去你家?!!”王木生又是一怔。
“對呀。”楊妮回道,“現在我不是離婚了麼?所以我家就我自己呀,你怕什麼呀?”
“……”
之後,處於無奈,王木生也跟楊妮去了她家。
楊妮所謂的家,也就是她結婚後的住處。但是現在離婚了,這套房子歸屬於了她。
至於他們離婚時的財產究竟是怎麼分割的,這個就不深究了。
到了楊妮的家,王木生髮現還有一些婚後的痕跡,諸如婚紗照一類的物品擺設。
但是,也看得出來,楊妮好像收拾過一番了,只是還有些東西沒有來得及處理而已。
至於楊妮究竟爲何離婚,王木生一直沒有過問,貌似也不想去過問那麼多。
……
到了楊妮的家,歇息了一會兒,喝了杯水,然後楊妮也就張羅着洗澡了。
由於楊妮之前對於男女之事就很開放,很無所謂,所以她在張羅洗澡的時候,就玩笑似的跟王木生說要鴛|鴦|浴。
被楊妮這麼地張羅着,忽然,王木生來了心『潮』,也就那麼地跟她鬧着玩似的一起進了洗手間,然後還真就來了個鴛|鴦|浴。
遙想當年,關於跟女人睡覺覺這些知識,楊妮可是教了王木生不少,也可以這麼說,是楊妮教會王木生如何跟女人睡覺覺的。
儘管那時王木生跟村裡的潘正香已經初試那事了,但是關於這等事情,他還不是很懂。?? 至尊小農民886
之後,也就是他跟着唐欣進城後,遇上了楊妮,是楊妮教會了該怎樣跟女人睡覺覺的,包括前奏、姿勢等等等。
在跟楊妮一起洗浴的時候,王木生髮現她xiong口那對巨大的鼓『蕩』之物跟當年相比,貌似要鬆弛了一些,而且那兩點紅已經發烏,呈烏紅『色』了。
儘管那時的楊妮就很浪,但是那兩點紅還比較紅潤,現在居然變成了烏紅『色』,想想,這不僅是歲月的痕跡,也是她跟男人歡娛過後一次次留下的痕跡……
瞧着這些變化,王木生忽然覺得,這人跟動物也沒啥區別似的,除了吃喝拉撒睡,也就是這點歡娛之事。待到經歷了歲月的洗禮之後,慢慢地變老,身體也隨之老化之後,也就是啥也折騰不起了,只有慢慢等死了。
想到這兒,王木生忽然有了一種比較悲催的感覺似的,於是他在想,那就趁着年輕多睡睡女人吧……
隨着這種想法的誕生,忽然,他將楊妮推到浴缸邊,然後就來了個後門入侵……
忽然感受着王木生這等主動和狂野,楊妮反倒是倍感歡心不已……
反正面對這事,楊妮早已是從容不迫了。
一番雲雨過後,最後累得王木生‘呼’的一聲,扭身就在坐在了浴缸中,往後仰身,頭枕在浴缸邊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
楊妮扭頭瞧着王木生這樣,她則是呵呵一樂,然後扭身挨着他坐了下來。
坐下後,楊妮扭頭瞧着王木生,忍不住微笑地問了句:“你怎麼突然那麼衝動呀?”
王木生聽着,愣了愣眼神,然後扭頭若有所思地看着楊妮,回道:“趁着現在還能衝動得起來,就多衝動衝動唄。”
“哈!”楊妮撲呲一樂,“這就對了嘛,就該這樣纔是!”
聽楊妮這麼地說着,王木生淡淡地一笑,然後皺眉微怔,不由得心想,格老子的,既然老子想放縱就放縱一回,那麼人家欣欣姐爲了愛可是一直守身如玉……
忽然想到這兒,王木生心底一沉,又是心想,格老子的,既然欣欣姐可以爲愛如此執着,那麼我是不是也該考慮給她點兒啥呢?
第二天,8號,國慶假已過,王木生也該歸心上班了。
經過一個假期後,重回縣紀委上班時,王木生忽覺像是一個新開始似的。
這種新的感覺,使得王木生將過去的生活劃爲了過去式。
在這天主持紀委的工作會議上,王木生也向同志們強調了新的開始要有新的氣象。
實際上,這也是在告誡他自個,該有一種的新的氣象了。
國慶假前,他是由公安局剛轉入紀委這邊工作的,所以在諸多的問題的處理上,他還是照着他當公安那時的處理方法。
現在既然要新的氣象,那麼他自然是想好了要改變一些事物的處理方法。
畢竟紀委和公安是有着本質的區別的。
……
這天上午,待紀委的工作例會結束後,王木生回辦公室,在路過外間秘書辦公室的時候,他衝秘書嚴顏說了句:“你準備準備吧,一會兒和我一起去巫溪鎮吧。”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說着,嚴顏忙是問了句:“是不是今晚不能回來呀?”
“應該是這兩天都不能回來?”王木生回道。
“哦。”嚴顏忙是應了一聲,然後又是問道,“那豈不是要帶上兩套換洗的衣衫?”
“最好是帶上吧。”
“那我得回家一趟。”
“那?”王木生皺了皺眉,“成吧,那你這就回去吧,我等你。”
……
完了之後,王木生回到辦公室,給紀檢監察室的秦主任去了電話……
“老秦呀,我姓王。”
“哦,王書記,我知道是您。您說吧,啥事?”
“那個啥……老秦呀,你準備一下,一會兒跟我一起去巫溪鎮吧。可能這兩天不能回縣城,所以你帶上兩套換洗的衣衫吧。”
“好的,王書記。”
“那成了,一會兒出發的時候,我給你電話。”
“好的,王書記,我等您電話。”
“……”
關於去巫溪鎮,這本是國慶假前的計劃,但是在快要放國慶假的時候,王木生忽然鬆懈了下來,所以也就拖到了節後。
這次去巫溪鎮的主要目的也就監察巫溪鎮的領導班子有沒有違紀行爲啥的?
以前在公安局那邊任副局長的時候,王木生去過一次巫溪鎮,現在身爲縣紀委書記,是第一次以這身份去巫溪鎮。
以前倒是也沒有聽說過巫溪鎮有啥問題,但究竟有沒有啥問題,目前誰也不知道?
這種事情,反正誰也說不好。
就像看似風平浪靜的海面似的,一當有船隻經過就會發現忽然被鯨魚給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