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那老農的農田那兒,他便是禮貌道:“老伯呀,您這忙活了一上午了,是不是也該歇會兒了呀?要不……來來來,您過來抽根菸吧!”
老農打量了他一眼,見他穿得體體面面的,便是樂嘿嘿地問了句:“你是幹部吧?”
“不是。(哈十八純文字)我不是啥幹部。”王木生回道,“我就是從城裡來的,來這兒玩的。”
“這兒有啥好玩的呀?”
“沒有呀,這兒挺好玩的呀。空氣挺好的呀。”
見得王木生這般隨和,那老農也就朝他笑嘿嘿地走近而來了:“抽根菸就抽根菸吧,常常你們抽的這好煙吧。”
見老農如此,王木生忙是遞了根菸給那老農……
隨後,他陪着老農抽了一會兒煙之後,便是拉家常似的言道:“對了,老伯呀,現在國家的政策好了,聽說不但不用交稅了,而且國家每年還有補貼啥發給你們吧?”
“聽說?”那老農笑微微地回道,“我也聽說了,就是一直沒有見着錢。”
“一分錢都沒有見着過麼?”王木生忙是問了句。
“沒有。”老農搖了搖頭。
“您確定沒有?”王木生又是問道……
見得王木生那麼地問着,那老農忙是回道:“確定沒有。一切都只是聽說。倒是我妹夫那個村,他們倒是領到了國家發下來的錢。不曉得我們這兒爲啥就一直沒有?”
聽得那老農這麼地說了之後,王木生有些惱火地皺了皺眉頭,暗自道:格老子的!他娘賣個西皮的!看來這蘆葦鎮還真就是個問題鎮呀?
隨之,王木生便是想起了關於蘆葦鎮熵屋村那起事件來……
也就是上次王木生來蘆葦鎮的時候,在路上遇上了路霸,結果那些路霸是被逼去當路霸的,實際上是修路的時候,佔了他們的田地和房屋,政府沒給賠錢。
那起事件,落網的是李鎮長。
於是,王木生在想,格老子的,這麼大的問題,爲啥就沒有人過問過呢?以前的紀委都是幹嘛吃的呢?怎麼就任由這些土官在這兒逍遙呢?
老農見得王木生愣神了,他有些稀奇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問了句:“你咋關心這個問題呢?”
忽聽老農這麼地問着,王木生想了想,然後才言道:“老伯呀,我還是實話跟您說了吧,我其實是縣紀委的人,來您這兒就是來了解情況來了。”
“啊?”老農不由得一怔,然後欣喜地瞧着王木生,“我就說你像個幹部呢,原來你還真是個幹部呀!”
王木生淡淡地一笑,又是問道:“老伯呀,剛剛你說的那個可真是事實?你們可真是沒有拿到國家下發給你們的錢?”
“真是沒有拿到。你要是不信我的話,不如這就去我們村問問看?”
“遠麼?”王木生忙是問了句。
“不遠。”老農忙是指了指,“那,你看,對面那座山丘後面就是我們的村了。”
“成。那,走吧,老伯。”
於是,王木生也就跟隨那老伯去了他們村。
他們村叫郭武村。
到了郭武村,王木生經過一番詢問後,得知他們村民們果真是沒有拿到過國家下發給他們的錢。
完了之後,王木生直接去找了他們的村長。
村長得知是縣紀委的王書記,嚇得他忙是吱吱唔唔地跟王木生說了幾句話,然後就揹着王木生給蘆葦鎮的楊書記去了個電話。
楊書記得知這事後,被嚇得沒敢吱聲說啥,直接就掛了電話。
村長聽楊書記掛了電話,他也不曉得該咋個應付了?
很顯然,十有**,村長也是參與了這事?
要不然,村長是不會那麼緊張的。
王木生在村長家的堂屋裡坐了一會兒之後,見得村長還沒來,他心裡也大概明白了是咋回事……
於是,王木生便做好了對敵的心理準備。
因爲他深知這些農村的村幹部要是心眼壞起來,那是比誰都壞,他們可是啥事都敢幹。
說不定,他們就將王木生給玩個失蹤?
幸好王木生也不是啥善鳥,何況他身上備有匕首啥的,要是真發生了啥意外的話,他也是不怕的。
正在王木生啥準備都做好了的時候,忽然,村長的女人跑來堂屋對他說道:“不好意思哈,王書記,我們家那口子臨時有些事情,所以他就……”
聽得村長的女人這麼地說着,王木生忙是問道:“你的意思是……村長他剛剛出門了?”
“是的。我們家那口子是出門了。”
聽着這樣的回答,王木生心裡很是不爽,便是問了句:“村長他可知道我是縣紀委書記?”
“這個……王書記呀,我……我也不曉得咋個說?不過,我就是一個屋裡人,所以你們那些事我也咋清楚。”
“那成了!”王木生生氣道,“你也別擱這兒說了,老子也明白是咋回事了!麻煩你告訴你們家尹村長,就說紀委還會來找他的!若是他真有問題,他也是跑不了的,就算是全國通緝,也要拿下他的!”
說完這幾句話之後,王木生也就走了。
王木生回到之前的農田那兒,上車,駕車調了個頭,然後也就驅車往鎮裡而去了。
到了蘆葦鎮鎮政府,王木生就直奔楊書記辦公室了。
當他來到楊書記辦公室後,楊書記的秘書告訴王木生,楊書記外出開會去了。
聽得這個,王木生也沒轍,也就直接去了蘆葦鎮派出所。
到了蘆葦鎮派出所,王木生說明身份後,也就直接要求他們去抓人了。
……
最終,這天下午三點鐘的時候,楊書記給王木生來了個電話,說這就過來派出所這兒見他。
王木生聽着,很是生氣地說了句:“你最好是快點兒!”
“是是是,王書記,我這就過去!”
王木生在派出所的一個小會議室見了楊書記後,就直接問了句:“楊書記,關於郭武村村民們反應他們一直沒有見着國家下發給他們的錢,這個問題你怎麼解釋?”
“啊?這個?我?”楊書記吱吱唔唔的,老半天之後,他才推脫道,“關於這個是民政那邊在負責,要不我去問問民政那邊的蘭主任吧?”
王木生聽着,愣了愣眼神,然後回道:“這樣吧,你這就給民政那邊的蘭主任去個電話,見他來這兒吧。”
“這?恐怕……”
“恐怕啥?”王木生目光銳利地盯着楊書記,“恐怕你沒有時間找人替你扛着是吧?”
“不是的,王書記,是這樣的,那個……民政辦的蘭主任他……他今日個沒在鎮裡。”
“那他今天去哪裡了?”王木生立馬問道。
“他去……”楊書記吱吱唔唔地想了想,“哦,他丈母孃病了,他去看他丈母孃去了。”
王木生張嘴就說道:“我上午來的時候,他丈母孃還沒病,怎麼下午就病了呀?”
“那,那可能是……”
王木生目光如鷹地盯着楊書記:“那可能是你在撒謊是吧?”
“這?”
忽然,王木生忽地一掌怒拍在桌面上,‘啪’的一聲,嚇得楊書記縮了縮脖子,然後王木生震怒道:“成了!你也別這那的了!你就老老實實地說,那部分錢被你們幾個瓜分了吧?”
“這……我……那個啥……王書記……我……”
“草!格老子的!麻痹的!你究竟想說啥呀?”王木生惱火地盯着楊書記,“反正組織上的政策你是知道的,你還是坦白地交代了吧!”
“王書記,您看……”說着,楊書記終於將他早已準備好的那個紅包給掏出了出來……
忽見楊書記那樣,王木生沒再廢話,直接叫嚷了一聲:“來人!”
蘆葦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忙是進了會議室。
於是,王木生直接衝那副所長命令道:“將楊書記銬起來!”
之後,沒轍,楊書記也只好啥都交代了,說每年國家下撥給村民們的那筆錢,他和郭武村的村長、還有民政辦的蘭主任一起分賬了。
氣得王木生上前就閃了楊書記幾個大嘴巴子,然後問了句他一句:“你覺得這錢拿着安心麼?”
“……”楊書記一臉糗態地囧得無語。
王木生又是言道:“麻痹的,假如你爸你媽你哥你妹都在郭武村的話,你這豈不是就等於拿了你爸你媽你哥你妹的錢麼?你連這錢都敢拿,足以證明你多麼地沒有人性!孃的,就你這樣的,還有臉坐在蘆葦鎮當鎮委書記?”
訓斥了楊書記一通之後,王木生找派出所協助,要求他們將郭武村的尹村長和民政辦的蘭主任都給抓來了。
完了之後,王木生開車連夜將他們三個帶回了縣裡。
第二天,關於蘆葦鎮這事也就立案調查了。
半個月後,郭武村村民拿到了國家下撥的錢後,於是他們自發地組織去縣紀委感謝了王木生。
關於這事,也就暫且談到這兒。
現在還是來說說吳晴晴她爸葬禮前的事情。
在吳晴晴她爸葬禮的前一天晚上,王木生又趕回了犄角村。
這晚也算是最熱鬧的一晚。
因爲按照當地村民的習俗,這晚爲‘坐夜’。
所謂的坐夜,只是當地的一個叫法,具體咋個解釋,我也搞不清。
總之就是,這晚,死者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不許睡覺,都得給死者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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