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面色恭敬,連忙遞出自己的手帕,恭敬的回話:“自從小姐離開谷中,谷主驚怒之下殺了你伺候您的多名護衛,派出很多人來尋找您,其中我剛來琅琊市不久,方纔感應到小姐封印解開的氣息,就匆忙趕來了!”
老嫗話語恭敬說完,讓麻衣老人臉色蒼白,連同身後的季家老人齊齊彎腰鞠躬行禮:“季家全體族人蔘見前輩,方纔是貴小姐言語不發,出手就是殺我的族人,我不得已纔出手傷他……”
“閉嘴,我家小姐尊貴之軀,就是拿你全族之人的性命相比,也比不上小姐的一根髮絲,殺你族人就該殺,爲何要反抗!”
老嫗回身霸道的說着,全身充滿強大的氣息,壓迫向麻衣老人,讓他們老臉涌現一絲怒火,那道他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不過白鈴蒼白的絕美俏臉,卻是閃過一絲哀傷,回眸對老嫗嘀喃道:“木婆婆殺了他們!”
站在一旁的悟淨禿頭,原本臉上帶有思索之色,彷彿明白了老嫗的身份,不過聽到白鈴的話語一驚,急忙喝止。
“阿彌陀佛,這位木施主可認識這面令牌,按照昔年的約定,你們不能在人居城市妄開殺戒!”
悟淨禿頭翻手出現一面黑色令牌,上面雕刻着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圖騰,高貴不凡象徵着某種盟約。
這讓老嫗回眸不屑看了一眼,冷哼一聲:“特別行動組的人?就是你們自稱專門監視我們的部門嗎?不過我絕情谷當年可沒有參與你們聯合締造的盟約,爲何要遵守你們的約定!”
老嫗的不屑話語,瞬間讓季家一些老東西全部聞言色變,失聲:“絕情谷?”
“絕情谷?”
悟淨禿頭聞言也是臉色凝重,臉上充滿忌憚之色,心中也是驚駭不已,絕情谷的人怎麼出世了?不應該隱世修行的了嗎?怎麼會出世!
這讓悟淨禿頭只能只能硬着頭皮,繼續扯虎皮低聲恭敬道:“木施主,當年締造這條規則的是‘吳尊
’所定,其嚴厲聲明您這種隱世之人,不得在人間妄開殺戒、製造混亂,不然會遭受到嚴懲!”
“吳尊?”
老嫗在聽聞這個名號之後,眼眸一驚,不過看向白鈴俏臉冰冷,不敢違逆小姐的意思,頓時雍貴的身影暴動,揮手間竟然綻放萬道白芒。
“一念花開!”白鈴薄脣微動,秀眸注視着老嫗施展的武學,吐出了這個招式的名稱。
不過老嫗一手綻放萬道繁華,其如璀璨煙火般落在麻衣老人的頭頂,一縷縷如白霧般的氣流,瞬間鋒利的洞穿其麻衣老人腐朽的身軀,還有以及後邊大多數人的身體。
一霎間,這裡變成了人間煉獄,屍橫遍野,每個屍體皆是面容雙目圓瞪,心有不甘的死去,身體佈滿一個個拳頭大般的血色窟窿,刺激人的眼球。
這讓悟淨雙手合十,寶相莊嚴不敢有一絲怒色,低着頭誦唸法號:“阿彌陀佛,孽緣啊,孽緣……”
不過老嫗卻未搭理他,而是目光淡漠沒有一絲波動,讓人心寒。
老嫗回眸恭敬的站在白鈴跟前,低聲詢問:“小姐,我們該回去了,谷主有令,縱然是綁,也要將您帶回去!”
“我還有一些瑣事,需要處理一下,給我三天時間!”白鈴聲音清冷近乎空靈,絕美的臉蛋上帶有淡漠,扭身離開這裡。
“小姐,不能耽擱了,老奴今天無論如也要將你帶回!”老嫗聲音帶有一聲果決,想要強行帶走白鈴。
不過白鈴粉脣微動,聲音清冷帶有堅決:“別逼我,封印已經鬆動,若是封印全面解開,後果不是你所能承擔的,不放心的話,就跟着我走!”
老嫗聽聞白鈴的話語,眼眸瞳孔一縮,似乎對白鈴後背那六芒封印極爲忌憚,急忙跟隨而去,返回葉家村。
而姜老這邊,浩蕩的人羣駕駛着車輛,如同毫無盡頭的黑色長龍,無視道路上的規則,橫行霸道。
路途中有些愣頭青交協警想要阻
攔,不過看着道路上一輛輛輛進口黑色奔馳,倒車鏡皆是懸掛着白布條條,其車內坐着的一個個彪形大漢,面露悲痛,壓抑着極大的怒火,而無處發泄,詭異的氣氛導致無人敢攔車。
葉明天等人那個人不恨,葉凡一代天驕就此隕落,皇圖霸業未成,怎麼就此長眠?
若不是葉凡生前的嚴厲囑咐,葉明天和瘦猴絕對會將琅琊市掀個天翻地覆,殺伐無數!
車隊緩緩駛入葉家村,一股悲涼的氣氛瀰漫開來,葉凡的身體被小男孩抱着,來到木屋山頂,放置在大廳內,張文馨俏臉充滿淚痕,大眼通紅帶有仇恨之色。
姜老也是面露悲痛,回眸看着外邊站着的姜武等人,讓衆人準備後續的事情,讓葉凡入土爲安。
外邊搭建靈屋,葉凡染血的衣服被張文馨等女換下,清秀的俊臉平靜一片,躺在木牀上毫無聲息。
小男孩一身白布麻衣,帶着白色帽子爲葉凡披麻戴孝,撕心裂肺的稚嫩聲音讓人聽聞就心有不忍,偏偏葉凡生前囑咐,他身死之事,不可宣揚,簡辦!
漫漫長夜,小木屋中無人入眠,全部都在守着葉凡的屍體,因爲明天按照葉凡生前的吩咐,就要出殯,將會永遠也見不到。
第二天中午,幾乎山頂人頭擠擠,瘦猴等人腰間繫着白布,面露悲痛之色,將葉凡的屍體放置紫檀木棺材之中,在即將扣棺的時候。
張文馨和葉明嫣以及姜楠等女,淚水再也忍不住流淌而下,俏臉之中大眼紅腫,白鈴清冷的站在棺材旁,玉手拂過葉凡的俊美的臉龐,一滴晶瑩的淚水滴落而下。
姜老也是眼紅通紅揮了揮手,讓後面葉明天等人拉開張文馨他們,轉而聲音渾厚有力大喝:“釘棺!”
瘦猴聽到話語後,虎目蘊含淚水,直接就將厚厚的棺材板合上,轉而手掌拿着長長的黑色方形棺材釘,手掌高高舉起,口中發出一聲聲壓抑的怒吼,用肉掌硬生生的將長長的棺材釘打入進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