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兩個時辰,前塵進入隱靈空間,見羽心醒來,十分高興。“羽心,你醒了?看起來你精神很好。”
“是啊,好的不能再好了。”羽心整個兔子身體都似乎在發着閃亮的光芒,尤其是身上的毛皮,讓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去摸一把。“前塵,我剛剛聽神馬狐說了凡尼上仙的情況,我們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明日就能進城,所以我們要打起精神來。”前塵顯得略有興奮,他和凡尼上仙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是拼盡全力才能保自己周全,這次真的是一個除去凡尼上仙的最好機會。
“好,我已經渾身是勁兒了,哈哈哈……”羽心也很興奮,沒有比能除掉凡尼上仙再高興的事情了。
之後,他們開始商討去對付凡尼上仙的事情。
雖然消息是說凡尼上仙身受重傷,非常嚴重,還在牀上躺了許久。但這並不排除是凡尼上仙的陰謀詭計,他們還要再仔仔細細的確認一下才行。
太子宮無疑就是龍潭虎穴,除卻凡尼上仙這個厲害的傢伙之外,還有衆多陣法,這些陣法尤其針對羽心。
他們相信,即便是羽心離開那裡,那些陣法也不會撤掉。畢竟司馬瑾賢對自己那麼執着!
“你們就現在隱靈空間裡面,我進去太子宮查探,如果消息不屬實,我就先躲回隱靈空間之中。”
“好,這樣相對安全很多。”
“狐聽主人的。”神馬狐貼着羽心坐着,本來他是想趴着的,被羽心打了一巴掌,便乖乖的盤膝坐好。
“羽心,張議還在太子宮中,我們進去是否要聯絡他?”
“先不要,這樣對他也安全些。他一直隱藏的很好,不到必要的時候先不要去找他。”張議很有可能是他們在太子宮的最後一張王牌,所以還是先靠自己的力量。“還有豔兒,萬不得已的時候,也可以去聯絡她。”
“好,這個豔兒可以利用。”前塵不完全相信豔兒,也並非一點兒不信,總之,他們也算是在互相利用。“到了太子宮,我先去找百鍊草,拿到百鍊草之後,再去對付凡尼上仙。”
羽心點頭,她也贊成這麼做。“可是,凡尼上仙會把百鍊草放在什麼地方呢?”
“應該是在空間錦囊之中,就類似你這個空間荷包。當然,會比你這個大上許多,能放更多的東西。”
“那會不會和隱靈空間一樣?”
“這肯定不會,隱靈空間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前塵很自信的回答,畢竟得到這種空間是需要機緣的。即便是凡尼上仙這種人,也不一定會有機緣。
“那就好。”
“到時候我們速戰速決,太子宮畢竟是他們的地盤。”
“知道了。前塵,對付凡尼上仙的時候,你要把我們兩個帶出去。一切安全爲上。”
“我明白,放心吧,我不會逞強。你和神馬狐都不是等閒之輩,我會需要你們幫忙的。”前塵笑着道,之後,他在隱靈空間休息了兩個是很,纔出去繼續趕路。
次日進城之後,前塵先找了家距離太子宮很遠客棧休整。這段時間爲了趕路,他幾乎都沒有吃東西。
神馬狐和羽心在隱靈空間也大多都是修煉,偶爾吃兩株靈草提升自己。前塵這裡靈草不少,但是珍貴品種卻不多,畢竟珍貴品種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偶有幾株,羽心和神馬狐也不會去碰。
上次移栽進來的百鍊草不知道爲什麼,進了隱靈空間似乎就沒再長大。對於百鍊草的種植,前塵並不清楚,一直處在懵懂之中。
填飽肚子之後,又好好的睡了一腳,前塵才往太子宮去。
羽心和神馬狐在隱靈空間之中候着,前塵先是在太子宮外面潛伏了一天一夜。見太子宮裡除了採買的下人之外,並無其他人進出。
前塵又去茶館坐了一天,聽聽北丘國現在的情況。對於司馬瑾賢的情況,大多都是太子殿下稱病,已經許久未理政事了。太子妃更是病的下不來牀,太子宮放出來的消息是說水土不服,但有小道消息稱,太子妃其實是觸怒了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給打的下不來牀。
前塵告訴羽心這個消息的時候,羽心覺得,很有可能是司馬瑾賢把怡靈給打了。怡靈來到北丘國之後雖然因爲天氣冷而鬧了許久,但她本身沒有半點兒水土不服的情況發生。而司馬瑾賢可不是那種不打女人的,怡靈那麼積極的把自己送給慕容雪嬌,司馬瑾賢不找她算賬才奇怪呢!
次日,前塵剛想找機會溜進太子宮,便見一輛華麗的馬車駛到太子宮門口。
馬車雖然華麗,卻沒有任何的標識,讓人猜不出裡面坐着的是誰。馬車只在門口停下,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下來對太子宮的看門說了什麼,便有人引他們去了側門,馬車直接駛入,裡面的主人從始至終都沒有下來過。
前塵趁機隱在馬車旁跟了進去。
進門後,前塵依舊是跟着馬車,想知道里面的主人是誰。這一跟,就跟到了司馬瑾賢的院門前,才見到一個衣着華麗的女子下車。
司馬瑾賢迎了出來,他身子單薄,面色微白,看起來倒像是真的大病初癒。他對華服女子下拜:“兒臣參見母后,母后千千歲。”
“太子無須多禮。”原來來人是慕容雪嬌,她從上前,親自把司馬瑾賢攙扶而起。“太子病了這許多時日,本宮來看看你。”
“多謝母后記掛。”說着,二人便往裡面走。
行走間,談話的聲音小了不少,但前塵依舊把他們的對話聽進耳中。
“母后,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這時的司馬瑾賢對慕容雪嬌的話語中並無半點恭敬,還有幾分輕佻,幾分咬牙切齒。
“本宮這不是記掛你麼!”慕容雪嬌略有不自然,但還是強撐起笑臉,還給司馬瑾賢拋了個媚眼。
不過,今兒的司馬瑾賢並不吃慕容雪嬌這一套。“是記掛兒臣,還是記掛兒臣的藥丸啊?母后,不知慕容盛威在你那裡可好?”
“呵呵!”慕容雪嬌乾笑一聲,也不繼續說那些有的沒的了。“皇兄他很不好,賢兒,你可否把解藥給我?”
“母后說笑了,母后和慕容盛威本事通天,能趁本太子不在的時候,把本太子的兔子給搶過去,還來要什麼解藥?”司馬瑾賢的聲音悠然轉冷,裡面的寒意刺骨,慕容雪嬌不禁打了個寒顫,她從未覺得,司馬瑾賢會這麼可怕。
“賢兒,本宮不過是稀罕那小兔子,想借來養幾天,誰知她就逃走了。本宮並沒有想要搶,賢兒,本宮再頗多賠幾個可愛的小兔子給你,可好?”
“慕容雪嬌,你少和本太子裝糊塗。司馬瑾賢知道那小兔子是何人,你必然也是知道的。你們目的絕不會這麼單純。”
他們已經進了房門,司馬瑾賢更是一點兒臉面都不給慕容雪嬌。
“本宮……可是……賢兒,不管她到底是誰,現在只不過是只兔子,找另外一隻替代就好,你何必因爲這麼點兒小事兒就和本宮鬧?”慕容雪嬌心裡也不高興,沒道理讓司馬瑾賢這樣數落。
“替代?呵呵,本太子的兔子是世間絕無僅有的,你就是把四國給翻過來,也找不到一模一樣的。”司馬瑾賢氣的不行,要不是凡尼上仙叮囑他許多次,他現在真想把慕容雪嬌給暴打一頓。
“她有什麼好?你們一個個的被她弄得神魂顛倒,現在都成兔子了,還來迷惑人。太子,你別以爲你坐上了太子的寶座,他日就一定能登頂皇位,若你執意和本宮做對,本宮也絕對不是好欺負的。”
“你以爲本太子沒有你就不行嗎?慕容雪嬌,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別忘了,你現在並沒有一個母后是南殤國的皇后,你的皇兄也淪爲亂臣賊子,若是南殤國的人知道他在你這裡,一定會給父皇施壓,到時候你必須把他交出去。”
“你……你就不怕我皇兄把你的事情說出去?”
“我有什麼事情怕你說的?我不好,你們兄妹就更別想好了。”
兩個人到現在是完全撕破了臉面,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很是難看。慕容雪嬌早已經忘了自己是來求司馬瑾賢給解藥的,更或者是,慕容盛威在她心裡,根本就沒那麼重要。
最終,慕容雪嬌憤然離開,還放下狠話,和司馬瑾賢勢不兩立。
不過,司馬瑾賢並不害怕,慕容盛威知道凡尼上仙的本事,打死他們都不敢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來。
前塵興致缺缺的看完這場鬧劇,見司馬瑾賢只顧着生氣,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打聽不到,他就從司馬瑾賢的院子離開。往凡尼上仙和他夫人那邊潛去。
凡尼上仙的院子裡面一片靜怡,下人們走路都放輕了腳步,生怕驚擾了什麼似得。
前塵也異常的小心,十分努力的隱藏自己的氣息,查探了半天,卻絲毫沒感知到半點兒凡尼上仙的氣息。難道,是他不在?
他悄悄的貼近凡尼上仙往日住的房間,卻只看到詭姬在房中修煉。
以前,前塵就發現詭姬不是他的對手,如今受傷痊癒後的詭姬更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詭姬也根本沒辦法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