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呂嘉直接是將自己手中的杯子丟了出去,砸在了邢鑼的腦袋上。
邢鑼跪服在地上,額頭抵着地面,根本不敢擡頭。
他只感覺後腦劇痛,有着熱乎乎的液體順着他的脖子、臉頰流淌而下。
“太子殿下……”
邢鑼顫巍巍地道。
“下次,再來彙報的時候,我想聽到好消息。”
呂嘉冷冷地說道,而後暴喝道:“滾!”
“謝太子殿下。”
邢鑼顫巍巍地離開了東宮。
呂嘉看着地上漸漸凝固的鮮血,嘴角微微上揚,冷笑起來。
“我的好皇兄,你難不成還想活着到達西涼城麼?”
……
御書房,古色墨香,嫋嫋青煙升騰。
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執筆寫字,行雲流水,宛若游龍。
他身穿黃色衣袍,其上繡着五爪金龍,眉毛飛揚,眼中有着睿智的神采。
這,便是應天國的皇帝,呂世民。
幾息時間後,呂世民停筆,看着自己書寫的字,甚是滿意。
“海公公,朕這字如何?”
呂世民朝着身側的白髮公公問道。
海公公聞言,湊了過來,看向了桌子上的紙。
這一看,可把他嚇了一跳,直接是跪在了地上。
“奴才……奴才……奴才不敢妄加評論。”
海公公的額頭抵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身子有些發顫。
“起來,朕只是問你這字如何。”呂世民淡淡地說道。
海公公顫抖着站起來,心臟砰砰跳着,硬着頭皮再次看向桌子上。
桌子上的紙上,書寫着一句詩,極具氣勢,仿若是有着一支大軍衝到了海公公的面前。
呂世民身爲應天國皇帝,其修爲自然也是應天國最強,與四方大元帥同等,皆爲元丹境。
四方大元帥,分別爲青龍大元帥、白虎大元帥、朱雀大元帥、玄武大元帥,執掌應天國四方邊疆。
而呂天前往的西涼城,正是白虎大元帥所執掌的地方。
“如何?”呂世民再次問道。
“奴才……奴才愚鈍,所學受限,竟想不到言詞來表達陛下的字。”
海公公再次跪在了地上,額頭抵着地面。
他侍奉皇帝這麼多年,還能不瞭解皇帝?
這種時候,可不是他隨便亂回答的時候。
“你不是找不到,而是不敢。”
“算了,起來吧。朕也不難爲你了,說說嘉兒和天兒的情況吧。”
呂世民也不再糾結這字,詢問起呂天和呂嘉的情況。
“太子安排了人對付大皇子,但是卻失敗了,被大皇子逃掉了。”海公公起身回答道。
“嗯?天兒居然能夠逃脫嘉兒的手掌?難得啊。”
呂世民搖了搖頭,他這大兒子,真的是太讓他失望了,竟然連太子之位都是能夠敗掉,太沒用,太廢了。
“陛下,是否需要通知西涼白虎大元帥,讓他派兵救走大皇子?”海公公問道。
“救?一個敗掉太子之位的人,有何好救?”
呂世民冷冷地說道,眼眸看向了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森冷無比。
聽聞呂世民的話語,海公公身體一顫,不敢接話。
“他若是能夠依靠自己逃出嘉兒的手掌,活着到達西涼城,那倒是讓朕刮目相看,否則……”呂世民淡淡地說道。
“朕的天下,有能者得之。當初朕是怎麼得到這個位置的,你應該很清楚。”
海公公聞言,再次跪在地上,臉上流下了冷汗。
“奴才,奴才對陛下忠心耿耿。”
呂世民沒有說話,起身離開了御書房,道:“去東宮看看太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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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
海公公這纔敢起身,跟在了呂世民的身後。
他起身的剎那,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紙。
其上書寫着,玄武門遺殘血紅,鯉魚應運化真龍。
呂世民上位的道路,可全都是鮮血鋪墊的……
……
翌日清晨,呂天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娑娜那嬌美的面容,還有那36E……
娑娜早已經是醒來,但看呂天還在睡覺,也就沒有打攪他,任由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呂天挪了挪腦袋,感受着這股彈性和柔軟,自語道:“還以爲是場夢呢,原來是真的……”
娑娜微微一笑,跟隨着呂天站了起來。
呂天看着娑娜的笑容,心中一暖,伸手摸了摸娑娜的腦袋,很舒服。
“走吧,開始在這世界的旅行~”
呂天哼着小調,走在了前方,根據記憶中的路線,朝着西涼城進發。
其實他這裡距離西涼城已經不算太遠,估摸着還有半個月也就能夠到達。
越往西邊走,樹木越來越少,戈壁灘逐漸顯露出來,開始變得荒涼。
這裡到處都是粗砂和碎石,隨着烈風在乾裂的大地上滾動着,讓人感到窒息。
在傍晚時分,呂天和娑娜終於是看到了一處小鎮,傳來陣陣人聲,還有着美食的香味。
“我靠!終於是見到活人了!”
呂天感嘆道,這一天下來,他在戈壁灘上見到了太多死去的動物,讓他反胃。
“走走走,娑娜,我們快去找個客棧吃一頓,然後休息一晚再前進。”
呂天嘿嘿的笑了,眼中帶着一絲狡黠~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不做些什麼,那豈不是禽獸不如?
嘻嘻……
黃涼鎮,位於戈壁灘邊緣地帶,在這裡駐足的遊人很多,是一個樞紐地帶。
一進入黃涼鎮,呂天帶着娑娜便是找到了一處客棧。
“老闆,來兩間客房。”
呂天朝着老闆說道,眨了眨眼睛,抖了抖眉毛,那意思是你懂的。
老闆也是個機靈的人,會做生意,看了一眼呂天旁邊的娑娜,心神一顫。
這世間,居然有如此美麗的女子?還……那麼大……
“客官,我這裡只剩下一間客房了。”老闆顯得有些爲難地說道。
“啊,只有一間啊?那就這間了!”
呂天二話不說付了錢,定下了這一間客房。
娑娜站在呂天的身後,臉上始終帶着笑容。
就在這時,正好有着一個女子走入客棧,聽到了老闆的話,看到了老闆和呂天神情。
“鏘!”
她直接是拔劍,放在了客棧老闆的脖子上,冷傲地擡着腦袋道:“你說你這裡只有一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