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寧子慕聞言,先是露出一臉標誌性的賤笑,然後故作深沉地對寧子姍說道:“我的好妹妹呀,你想一想,修煉了這麼長時間,你好不容易突破了,父親聽說後會不會非常高興呀?”
“那是當然咯!老爹平時可是最疼我了!”
“哎!這就對了嘛!你看看,老爹一高興,咱們是不是就可以跟他提一點兒小小的要求,讓他給咱放兩天假了?哈哈哈!”寧子慕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哈哈大笑道。
誰知,寧子姍卻是疑惑地掃了寧子慕一眼,“放假?你要放假幹嘛去呀?我看你是又想找機會偷懶啦!看我不到老爹那兒告狀去,哼!”
“別別別!老妹兒你聽我說呀!”寧子慕頓時滿頭黑線地拉住寧子姍,一臉無語地循循善誘道,“哥哥我之所以向老爹請假,完全是爲了你好呀!”
“哼,爲了我好?你這死胖子說的話,我纔不信呢!”
“不是不是,你聽我說哈,我呀是想着要帶你去樺陽城好好玩一玩,順便叫上羽秀、璐兒還是文世康那傢伙,你看怎麼樣啊?”
“什麼?璐兒姐和世康大哥他們也來,太好啦太好啦,哥,那咱們趕緊去找老爹去吧,嘻嘻嘻!”
瞧着自家老妹兒那瞬間轉爲驚喜的臉色,寧子慕終於再度流露出那猥瑣的賤笑,好似奸計得逞了一般,心想,嘿嘿,我的老妹兒呀,你的心思哥哥我還不瞭解嗎?只要把文世康那傢伙叫來,恐怕讓你幹啥你都會去的!
於是很快,在寧子慕的大力召喚下,羽秀等一行五人便如期在東玄境,吹雪堂轄區內的一座大城池樺陽城集合了。
雖然兩個多月沒見,但五個人之間的感情卻依舊沒有絲毫淡化,尤其是看到胖子那猥瑣的賤笑,羽秀和文世康都不約而同地擡起腳,毫不客氣地踢上了他那滿是脂肪的大肥屁股。
“哎呦!我說你倆傢伙咋回事兒呀,幹嘛一見面就踢人家的屁股!”寧子慕一臉幽怨地望着羽秀和文世康,滿心鬱悶地埋怨道。
“世康大哥踢得好!”“嗯,羽秀哥哥幹得真不錯!”寧子姍和璐兒的喝彩聲接連響起,尤其是兩女最後那異口同聲的響亮之語‘再來一下,把小胖子踢哭了’,更是直接把寧子慕搞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哇,你們幾個居然這樣對我,我生氣了,我不理你們了,我不跟你們說話了,我我我,我小妹兒最漂亮了,嘿嘿嘿!”
瞧着寧子姍忽然舉起的一雙示威性的小粉拳,寧子慕只得‘忍氣吞聲’,趕忙一臉賤笑地湊到兩女身邊,一個勁兒地奉承道,搞得所有人都禁不住歡快大笑起來。
不得不說,有寧子慕這個逗比在旁邊,衆人的確是歡聲笑語不斷,而寧子姍這個妹妹兼剋星,則更是讓小胖子平添了許多笑料。
“哼哼,這還差不多嘛!說吧,你不是要帶人家和璐兒姐、世康大哥還有羽秀大哥一起,在樺陽城裡愉快地玩耍嗎?要去哪兒呀?”
“嘿嘿嘿,別急嘛!去了你們就知道了,保證讓你們所有人都很感興趣,尤其是璐兒妹妹喲!”
望着小胖子那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羽秀等人都是好奇心大起,特別是璐兒,則更是俏臉上滿是疑惑和期待的神色,跟着小胖子一塊兒朝城中心的方向而去。
當醉煙樓的牌匾映入羽秀等人的眼簾中時,一行人在寧子慕的指引下停住了各自的腳步,並面帶些許驚愕之色地望着樓內樓外,那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人羣。
“小胖子,你說的那個地方就是這裡嗎?我怎麼感覺醉煙樓這個名字,有點兒青樓的味道呀?”
羽秀的目光在那些魚貫而入醉煙樓的華貴之人身上,略微掃視了一番後,面露疑惑地詢問道。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我說死胖子,你不會是坑我們的吧?”文世康深有同感地點點頭附和道。
寧子慕一聽,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直接從地上跳起來,“怎麼可能?我跟你們說哈,你們兩個的這種行爲,簡直就是在侮辱哥哥我的人格!”
“啊?人格?世康兄,你說這小胖子有人格嗎?”
“這個嘛,貌似應該是沒有的,這胖子可是最沒節操沒下限了,他會有人格嗎?是不是呀逗比?哈哈哈!”
“你們,你們倆!”瞧着羽秀和文世康兩人一唱一和捉弄於自己的模樣,寧子慕當時就鬱悶了,一臉幽怨地瞅了他倆好久,最後乾脆無奈地撇了撇嘴,不跟這倆人說話了。
“哼,懶得搭理你們這兩個傢伙!”寧子慕嘟噥了一句,然後轉過頭滿嘴賤笑地看向璐兒和寧子姍,“嘿嘿嘿!璐兒妹子,哥哥我知道你可沒有那倆坑爹玩意兒這麼膚淺,我說一個人的名字,你肯定特感興趣!”
“哦?是嗎?那你倒是說來給我聽聽?”
見到璐兒俏臉上那滿是好奇的神色,寧子慕先是頗爲得意地瞥了羽秀兩人一眼,似是在炫耀一般,然後故作神秘地一沉吟,笑着說道:“說起這個人呀,那可是很有名氣的,她就是那位很厲害的琴曲大家,夢玉!”
“夢玉?”聞聽這個名字,羽秀等人盡皆面露些許茫然之色,下意識地念叨了一遍,可是唯獨璐兒,此刻卻表現得頗爲激動,一雙美眸中全是興奮之色,甚至那溫潤小手直接捏住了寧子慕的胳膊。
“小胖子,你說的真是那位夢玉大家?快告訴我,她現在是不是就在這醉煙樓中登臺獻藝呀?”
“嘿嘿嘿,那是自然,哥哥我難道還能騙你不成?”寧子慕大爲得意地嘿嘿一笑,那副擠眉弄眼的得瑟表情,搞得羽秀直想踹這貨的屁股一腳。
不過眼見得璐兒竟然對這什麼什麼夢玉大家,如此地興趣盎然,就好像是小粉絲一般,羽秀只得以無上定力忍住了這死胖子赤裸裸地得瑟,同時心裡也是頗爲奇怪,璐兒這丫頭啥時候對那莫名其妙的琴曲大家,這麼感興趣了?
而且,這事兒自己竟然從來都不知道,可是那死胖子又是從哪兒得知的呢?
就在羽秀滿心不解之際,那小胖子卻是賤笑着湊到他的身旁,一臉得瑟的表情道:“怎麼樣啊羽秀,有木有感覺哥哥我特別厲害?是不是對我的崇拜如滔滔江水、滾滾不休呀?”
“我去!”望着小胖子那副不要臉的自戀模樣,羽秀頓時有種罵人的衝動,不過這時,璐兒卻好像已經迫不及待了一般,一把拉起衆人,就往醉煙樓中迎頭衝去。
直到一行五人在一樓大廳內落座,羽秀這纔在其他人的解釋下鬧明白,原來那死胖子之所以會了解璐兒的這個興趣,是因爲之前有一次,璐兒和其他三人外出時,曾經聊過夢玉大家的琴曲。
那個時候,璐兒對這位琴曲大家的無比嚮往之色,全都被那小胖子看在眼裡,並暗暗記在了心上,所以這貨今天才終於能在同伴們的面前,正兒八經地得瑟一把了。
“好吧,算你這小胖子厲害!”得知事情的來由之後,羽秀在有些無語的同時,也只得對寧子慕翹起大拇指,嘖嘖稱奇一聲,這一下,可把那小胖子給得瑟瘋了,上躥下跳的,差點兒要上天。
可就在這時,得意的小胖子突然哎喲一聲慘叫,緊跟着便捂着自己吃痛的圓滾滾的大頭,疼得眼淚水兒都快出來了,整個人也瞬間消停了下來。
寧子姍不緊不慢地收回了那一個爆慄,可愛的小鼻子微微一皺,居然冒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道:“我說死胖子,你的頭上那麼多肥肉,怎麼還這麼硬啊?震得人家的漂亮小手指都腫了!”
呃!瞧見寧子姍那一臉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羽秀等人盡皆啞然失笑,而這位備受壓迫的小胖子哥哥,則是屁顛兒屁顛兒地拉過妹妹那根始作俑者的纖細手指,一臉賤笑地輕輕揉了起來。
哈哈哈哈!見到寧子慕那滿心鬱悶和吃痛,卻不敢表現出來的模樣,再想想他剛纔的得瑟表情,羽秀等人均忍不住爆笑起來。
正當這五個年紀不大的小傢伙,彼此玩鬧調笑的時候,隨着前臺臺上的銀幕緩緩拉開,和一聲空靈澄澈的琴音突兀響起,衆人的目光紛紛在一瞬間,被臺上的那位剛剛出現的女子吸引而去。
只見這位女子,年紀大概在二十歲左右,身着一襲素白色的長衣,優雅地坐在一把古琴前,那清麗的臉蛋和深邃的美眸,配合着周身優雅高貴的氣質,給人一種如山谷幽蓮般出塵脫俗的感覺。
叮!仿似來自幽谷深處、清泉之中,不帶半點兒雜質的琴音音符,如同蘊含着無盡魔力般,一瞬間在大廳四處盪漾開去,在空氣中留下了一圈漣漪,同樣的,也在所有聽衆的心中盪出了一片漣漪。
喧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整個大廳內好像只剩下這一個音符似的,餘音悠長、經久不散,讓人回味無窮。
當然,這一切只是開始,隨着這位幽蓮般的女子,也就是夢玉大家的琴曲真正響徹在衆人耳際時,那時而清揚激越,時而低緩憂傷的感覺,則是將在場的幾乎所有聽衆,都帶入了這美妙的琴曲世界之中。
此刻,饒是連羽秀和文世康這兩位,對琴曲並不十分感興趣的陪客,都不由得被夢玉大家的琴曲吸引住了,而至於璐兒和子姍,則更是早已沉浸在這夢幻般的琴曲世界中,似是無法自拔一般。
但是,讓羽秀兩人感到無奈的是,總有那麼一個不和諧的因素,在興致漸起的他們身邊,晃來晃去、沒個消停的時候,搞得文世康直接一臉煩躁地低罵起來。
“喂,我說死胖子,你擱這兒東張西望、搖頭晃腦的幹啥呀?你是有多動症還是怎麼着?”
呃!寧子慕聞言先是一愣,不過隨即,他便滿臉堆笑,哦不,是滿臉猥瑣地賤笑道:“嘿嘿嘿,你們倆有所不知,我呀,是在等二樓的戲開場,這纔是我帶你們倆來這兒的目的!”
“哦?二樓的戲?你要帶我們去二樓看什麼戲呀?一樓的琴曲不是很好嗎?”羽秀和文世康均面帶疑惑地問道。
“嘿嘿!這夢玉大家的琴曲,是爲璐兒她們倆準備的,你們跟着湊啥熱鬧呀,也沒什麼意思!不如跟着我去二樓,我保證那裡的戲一定會讓你們興趣大起的,不信你倆跟我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