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年過四旬的保姆,模樣清秀,正在打掃傢俱上的灰塵,指揮張傑將食品搬到貯藏室去,十幾箱食物礦泉水,全是張傑一人搬進去的,今天天氣特別熱,體內真氣隨着熱血迅速運行。
張傑聽見保姆說:“蘋果看紅豔,不知道吃起來怎麼樣。”
張傑嚇了一跳,停下了手中活,看着保姆發呆,保姆並沒有張嘴,剛纔的聲音有點特別。
這小子,又在發呆,什麼大學生,傻人一個,張傑特意留心保姆的嘴巴,閉的很緊,聽到的不是話聲,張傑想起了凌月的心靈感應,心靈感應聽到的聲音,比正常話音要小的多,近似竊竊私語。
保姆舉着魚,皺着眉頭,掀着魚鰓,心想這魚真腥,感覺不新鮮了。
張傑默默地聽着,有種負罪感,侵犯了別人的隱私,卻無法阻止自己,這種聲音就算堵上了耳朵的也聽得見,它是腦波的共鳴,跟耳朵無關,張傑想笑,要論五冠爭功,腦袋搶了耳朵的生意。
死老頭,強姦我,搞得人家心癢癢的,說要娶我,說話不算數,纔給了我十萬塊,太吃虧了。
張傑愣了,方教授道貌岸然,居然會做齷齪的事,崇拜之情頓時煙消雲散。
“喂,快點搬啊,兩箱礦泉水,搬到樓上去,”同時有一種更小的聲音在心裡的嘀咕,懶鬼,動作真慢,這點活就累了,現在的年青人都不能吃苦。
張傑 很不開心,做了這麼多,連口水都沒喝,還受報怨,當我是你的奴隸,擦擦汗水,放下了手裡的礦泉水箱子,“我還有事,離開一會。”
屋外傳來安妮的笑聲,與方教授走了進來,從年紀上看像一對父女。
聽說張傑要離開,方教授扶着眼鏡,以學者特有涵養的聲音道:“辛苦了,喝杯水再走吧。”
張傑卻聽到了另一個聲音,傻小子,還不快走,別壞了我的好事,小丫頭太誘人了,受不了。”
張傑雖然不喜歡安妮的一些做法,卻不想讓她受到侵害,“好啊,我正想參觀下方教授的別墅呢。”
張傑坐在方教授與安妮對面,沉默地聽着他們聊天,無非是方教授誇耀自己的財富,每年津貼近數十萬,受過中央的接見,職務上不僅是大學教授,****,還擔任軍方一些職務,參與**設計,安妮雙手抱在胸口,眼神裡透出景仰與羨慕。
張傑聽到了方教授心裡真實的相法。
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很快就上鉤了,只要今晚給她喝點神仙倒,她就是我的人了。
方教授樓上書桌裡有一包***,神仙倒,一種強烈的**,從網上購買的,想試試究竟有沒有效力,喝咖啡的時候泡了點,結果**焚身,失去了理智,強姦了保姆。
保姆在廚房裡咒罵,用任何可以想象到的語言咒罵着安妮與方教授,不堪入耳,有時還遷怒張傑,張傑想不聽都不行。
張傑聽着這些隱私很不舒服,站起來走動走動,發現地下室的門精鋼所鑄,不是普通的門,想起來在劉冬介紹安防設備的時候,見過此類門圖片,門上除了裝有自爆密碼盒外,還有視網膜掃描儀。可以承受住核攻擊,
手機鈴聲響了,方教授接電話,談着談着,語氣變得很生硬,發起火來,啪摔掉了電話,心裡生着悶氣,你們這些無知的東西,不給錢,我照樣進行項目,我今晚就將項目賣給外國人。
張傑手心出汗,他要將什麼賣給外國人?
喝了幾杯冰水後,張傑發現腦海裡的竊竊私語停止了,感應不到別人的想法了。
張傑猜測自己搬東西,無意中使出雲絮功,激發了大腦某種特異功能,接收到了方教授,保姆的腦電波,形成了心靈感應。
方教授將晚會的事交給了安妮,自己進入了地下實驗室。
安妮拿雞毛當令箭,對張傑道:“方教授讓我來主持晚會,你要聽我的命令。”
張傑當然不想被安妮擺佈,拒絕道:“我不想參加,有點不舒服。”
“你可以不幹,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承擔喲。”
受到安妮的威脅,張傑答應參加晚會,更想知道方教授晚上要進行什麼交易。
晚會可以帶異性朋友,安妮本想邀請歐陽飛揚,可惜傷口沒有完全癒合,而王天成消息靈通,穿好襯衫打着領帶,帶着巧克力守候在教室門外。
看在巧克力的面子上,安妮同意王天成參加晚會,約法三章,不許王天成與別的女生跳舞,不許王天成總是找自己跳舞,而安妮則可以隨意和別人跳舞。
安妮總是圍在方教授身邊,談笑風生,方教授卻心不在焉,不時的看着手錶,擡頭張望,似在等待什麼人。
張傑打着領結,穿着馬甲,很像個招待,有事沒事舉着盤子從方教授身邊經過,監視他與什麼人約會。
本以爲方教授是爲了與學生聯歡搞的晚會,其實另有目的,爲了方便與別人交易,晚會人員混雜,有中國人,有外國人,無論是誰走進教授的家裡,都很正常。
王天成跟屁蟲一樣跟着張傑,小母雞一樣,喋喋不休,“張傑,我應該怎麼辦?我能不能邀請安妮跳舞啊,她總和方教授在一起,讓我一個人坐在這兒,你給我出個主意嗎?”
張傑被糾纏得很煩,“王大俠,你就痛痛快快邀請她就可以了,問我幹什麼?或者加入他們一起,談他媽的科學,別煩我。”
王天成沒有生氣,靈機一動,“好主意,還是你夠兄弟,我現在就加入他們。”
王天成裝扮成渴望朋友的孩子,託着腮聽方教授與安妮的談話。
方教授覺得王天成很面熟,從體型看是大學裡最強壯的男人了,是安妮的男友,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對安妮道,“你男朋友來了,我失陪了。”
王天成喜出望外,趕緊邀請安妮跳舞。
有一位來自德國的國際交換生,路易,皮膚白得象麪糰,淡藍色筆直的襯衫,咖啡色領帶,金黃色頭髮波浪一般,英俊瀟灑,藉機與方教授走在了一起,兩人很快在人羣中消失了。
路易,德國的交換生,也許那是個假身份,他們可能進了實驗室,正在交易,張傑有些着急,面對安防門上閃爍不停的紅燈,沒有辦法,發現門底有一道極細的縫隙,安防門與原有的地下室門規格不符,留了一道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