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克隆體,材料特殊,生命停止後,人體漸漸化成了灰燼,被米諾陶洛斯狂涌的氣勁吹得四處飄散。
張傑又擋了一斧,並沒有看米諾陶洛斯,而是怒視着藏在陰影裡的史密斯,克隆體的死亡惹出張傑的殺意,感覺自己的生命被踐踏。
張傑舉着天雲劍,喝問米諾陶洛斯,“你難道不認得這柄劍?”
正如張傑猜想的那樣,米諾陶洛斯跟天雲國的牛頭士兵有一定聯繫,認出了天雲劍,畏縮地向後退去。
天雲劍淡淡光華,猛地向史密斯射去,史密斯見機的早,一閃身向旁邊石柱後陰影裡躲去,溫蒂瞪大了眼睛,看着死亡的光華閃過眼前,無聲無息地倒下了。
史密斯沒了蹤影,張傑知道克諾索斯迷宮不能亂闖,命令米諾陶洛斯,“快去看守傳送點,不準讓那個人跑了。”
米諾陶洛斯向張傑尊敬地鞠躬,就象骷髏邪屍,然後追逐史密斯而去。
張傑從擋米諾陶洛斯兩斧,知道其力量決不亞於自己,對付史密斯沒有問題。
張傑沒有殺羅尼亞,因爲羅尼亞僅被史密斯操縱的傀儡而已,將手搭在了羅尼亞的百會穴上,一縷雲絮功侵入羅尼亞的大腦。
羅尼亞的大腦隨着雲絮功的深入,象無息圖一樣在張傑印象中展現,腦神經跟經脈一樣,非常細小,而且虛弱,一點偏離將引起身體的失控,或者喪失意識。
不過張傑驅趕過邪靈,對腦神經的分佈有點研究,知道哈里的腦神經被史密斯動過手腳,很快找到那條被偏離的神經,經過修復,哈里睜開了眼睛,驚訝地問張傑,“我們不是在打遊戲,怎麼到了這個鬼地方?”
張傑笑而不語,封鎖住了帶着哈里回到了潛水艇,升到了海面,並將一切原由講給哈里、凌月、南宮長風聽,自己被克隆,哈里被羅尼亞代替,一起被史密斯利用,打開克諾索斯迷宮。
南宮長風非常想去克諾索斯迷宮找到寶藏,張傑聳肩,已將那塊刻着字符的拱門切碎了,就算哈里再去噴血其上,也打不開那道拱門了,將史密斯封印在了中度空間。
估計米諾陶洛斯受了張傑的命令,不會輕易放過史密斯的,想象史密斯在迷宮裡被米諾陶洛斯追得焦頭爛額,張傑心裡非常痛快。
張傑的DNA全保存在潛水艇的實驗室內,張傑將潛水艇電腦,及實驗室全毀了,避免再被克隆。
張傑把哈里的石油合同是個騙局報告給了趙局長,趙局長非常生氣,決定再也不給哈里小島國任何援助。
張傑沉浸快樂的日子裡,幻想着在哈里的遊戲室裡,再遊戲,喝冰鎮飲料,遊戲得熱火朝天,陽光明媚日子裡,在湛藍的海浪中潛水,滑水,享受着熱帶海風的吹拂,還有豪華遊艇上,跟美眉簇擁着跳舞。
但是凌月穿着睡衣,板着臉陡然跳到了張傑面前,嚇得張傑從幻夢中驚醒。
凌月遞過來電話,盯着張傑直豎的地方,眼神火辣,“帥哥,你的小秘找你。”
張傑感覺凌月怪怪的,趕緊用被子捂住身體,接過凌月手裡的話機,緊張的話機正砸在兩腿中間,臉上浮現出痛苦的表情。
凌月譏笑道:“這麼猴急,你難道迫不及待地想通過電話線跟安妮那個?”
安妮打電話來說遇到了米迦勒,他已向肖冰倩求婚,讓張傑趕緊回去,否則肖冰倩就被拐跑了。
張傑接到電話後,大驚失色,預感是對的,混蛋米迦勒真的是衝着肖冰倩來的。
張傑掛掉電話,着急地從牀上跳了起來,才意識到自己只穿個緊身小褲衩。
凌月正舔着嘴脣,撫摸着胸部,盯着張傑的身體,眼神射出飢渴的火焰。
世界上有兩種女人讓男人喜歡,一種女人就是看上去,你特別想強那個啥,還有一種就特別想被她強那個啥。
凌月就是屬於後者。
張傑忽然聽見客廳電視裡,傳來急促的喘息聲,猛地想到了在小島國,成人電視臺完全免費。
張傑的腳踝被凌月猛擊了一掌,失重摔倒在牀上,凌月一個空翻,穩穩地騎在張傑的身上,對房門劈出一掌,勁氣如濤將房門重重關上。
接着就是翻雲覆雨,驚天動地。
第二天早上,張傑拽着牀角的被褥,輕聲抽泣着,身上全是塊塊淤痕,觸目驚心,象是經過一場殘酷的刑罰。
凌月慵懶地翹着玉腿,只穿個三點式,撫摸着張傑的頭髮,柔聲細語,“乖乖,我堂堂天雲國公主肯定會對你負責的,唉,看你昨晚那麼辛苦,升你做八級侍衛吧,來,起來。”
“我好辛苦,起來做什麼,我想再睡一會。”
“升到八級,還要再刻個記號,不過我不會別的,還是老鷹捉小雞圖吧。”
張傑陷入了絕望,“天啊,小雞吃米,還要再刻啊,左肩了,刻右邊吧。”
“嘿嘿,不過在刻記號之前,我們再做一次吧。”
撲通,張傑再次直挺挺地倒在牀上。
張傑在小島國受苦受累,安妮那邊發生了什麼?
說夏天是女人的季節,穿着火熱的裙子,蹬着小巧豔麗的涼鞋,展露動人的曲線,成爲夏天最耀眼的風景。
六月,天氣炎熱,卻擋不住安妮購物的熱情,雖然白天驕陽似火,晚上卻清風送爽,正是購物好時候。
安妮喜歡逛街,曾令張傑怨聲載道,一個人很悶的,呆在公寓裡無聊,不如去熱鬧的夜市閒逛,順便吃點刺激的冰激凌。
安妮想到了張傑和凌月,將在風景優美的熱帶海島,點燃篝火,欣賞着海上的夕陽,更感覺寂寞,想到了肖冰倩,一個電話,把傻丫頭從畫板前喊了出來。
兩人約好在王府井大街相見。
安妮穿着粉色連身短裙,手裡捧着冰琪琳,拎着達芙尼包裝袋,悠閒地逛街,眼光鄙夷地掃過那些,恨不得將目光穿透短裙的男人。
肖冰倩身形修長窈窕,長裙過膝,飄逸的長髮隨着晚風飛灑。
兩人穿着不同,氣質迥異,卻有着令人一樣心動的風姿。
“張傑來電話了嗎?”肖冰倩有點臉紅的問道。
“那個傢伙,肯定跟他的公主尋歡作樂了,還會想到我?肖冰倩,你的頭髮真好,又黑又亮,我經常染髮,都不知道原來是什麼顏色了。”
凌月對着櫥窗梳理着剛染的金色秀髮。
“呵呵,我一般不染頭髮,那些化學藥品很傷頭髮的。”
凌月理頭髮的動作很僵硬,臉上表情也似笑非笑,比哭還難看,櫥窗玻璃上映出一個男人身影,一隻袖子空蕩蕩的,表情嚴肅,師兄佐騰。
佐騰身邊跟着頭髮油亮,衣着光鮮的歐陽飛揚,臉上掛着陰險地笑容。
安妮猛地轉身,擋在了肖冰倩的身前,無視歐陽飛揚,略帶歉意的微笑,“師兄,你還好吧,這麼巧遇上了。”
佐騰沒有回答,神情中透着哀愁,“不是遇上,專門找你的。”
歐陽飛揚趾高氣昂貼近安妮,表情曖昧,“嘿嘿,小師妹,你究竟有幾個好哥哥啊?”
安妮強硬地瞪着歐陽飛揚,“你想怎麼樣?”
歐陽飛揚撥弄安妮的頭髮,“好香啊,用什麼洗髮水?“
安妮正要發怒,佐騰一把拽過歐陽飛揚,“說歸說,不要動手動腳的,你答應過我的。”
歐陽飛揚一巴掌打在佐騰臉上,“答應過你什麼,你想當護花使者,你能保護得了她?我要想動她,就算張傑那小子,也沒辦法。”
安妮向後退了幾步,歐陽飛揚並不是純粹的說大話,天魔劍威力強大,令人膽寒,安妮、凌月、張傑三人都領教過。
安妮冷道:“你到底怎麼樣?”
歐陽飛揚笑了,笑得很放蕩,仍然向安妮逼近,差點貼着安妮尖挺的胸部,“寶貝,其實我一直喜歡你的,都說失去後才知道珍貴,我越來越發覺,愛的是你,所以來找你。”
肖冰倩看出了苗頭,有點害怕,推開安妮,舉着手機,“喂,你想耍流氓?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
肖冰倩說的聲音很大,引起了周圍一些羣衆的注意,紛紛駐足圍觀。
歐陽飛揚很生氣,冷笑道:“報警?我們老情人相見,你說我耍流氓,小丫頭,你知道管閒事會有什麼後果嗎?”
安妮讓肖冰倩不要害怕,拉着佐騰到了旁邊,問道:“師兄,你找我什麼事?”
“爲了史密斯的事,你有什麼線索嗎?歐陽飛揚找得很急。”
“沒有,你怎麼跟歐陽飛揚混在一起?”
佐騰閃爍其詞,“沒什麼,他,他僱我做事。”
“不要相信他,他是個白眼狼,會害了你的,師兄。”
“哼,你要認我這個師兄就離開張傑那個小子,他殺了你師妹,斷了一臂,這個仇一定要報。”
“都是因我而起,你要報仇,就先殺了我。”
歐陽飛揚冷眼看着安妮跟佐騰在爭執,將目光瞄向了肖冰倩,臉上堆着虛假的笑容,“小倩,最近有什麼新作啊?讓哥瞧瞧,要不幫你開一畫展?”
肖冰倩白了歐陽飛揚一眼,從牙縫擠出兩個字,無聊。
歐陽飛揚厚着臉皮,挨近肖冰倩,擠眉弄眼,“你的皮膚好白,哥喜歡,一起去吃飯,哥請客。”
肖冰倩驚恐地後退,舉着電話,“離我遠點,你不知道我爸是誰吧。”
歐陽飛揚不屑道:“你老爸就算是李剛,我也不怕,不就是肖龍,他老人家還沒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