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純樸的農村少女,經常幹農活長得健壯,手指粗大,皮膚紅潤,臉上有一點褐色雀斑,但是身材窈窕,胸部豐滿,低胸禮服,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充滿了少女特有的活力。
她們被父母勸說來陪張傑,如果能得到蘭斯洛特騎士大人的寵幸,有可能成爲小村莊的女主人。
少女們臉色緋紅,替張傑倒着酒,撫摸着冰涼威武的盔甲,發出咯咯爽朗的笑聲,想將盔甲摘下,張傑寧死不從。
張傑將頭盔掀一半,向嘴裡塞着食物,有盔甲的妨礙,吃東西不時有掉到肚子上,酒灑到了臉上,但是盔甲並不妨礙少女們的激情,她們渴望從煩重的農活中解放出來,得到一個英雄騎士的愛是個最美的希望。
張傑不得不用劍將她們趕出“自己”的領地,將門狠狠地關上,來到了廚房,那裡擺放着一隻半人高的大木桶,早有人放滿了熱水,還添加了香料,那個時代沒有肥皂,只能用一種植物葉子除污,用起來不太習慣,卻也能有效洗去從小潭裡帶來的沾滿全身的污漬。
張傑用不着光身子,領地的人民對蘭斯洛特關懷無微不至,牀頭放着乾淨的內衣,粗布襯衫,看起來如同喪禮上的孝布,僵硬,粗糙,張傑不講究,穿在身上沒有想象中的粗硬,褲子帶有荷葉邊,襠部較緊,勒着屁股,看起來像馬戲團的小丑。
從窗戶傳來響聲,象是有人跳了進來,張傑來不及穿上整個盔甲,只能將頭盔套在頭上,正是那個多話的漢斯。
漢斯一臉的興奮,向張傑遞來一紙公文,上面寫着因爲皇帝尤瑟魂歸天庭,大不列顛近來紛爭不斷,撒克遜人有集結跡象,需要有位英雄領導整個英格蘭對抗撒克遜人。
敵人越來越近,大教堂主教坎特伯雷焦慮萬分,得到神的旨意,一柄金光閃閃的王者之劍從天而降,插入大教堂後院的岩石中,一年來,至今無人能將王者之劍從岩石中拔出。
坎特伯雷與整個教宗、皇室商議,號召凡身體裡流着純正英格蘭血統的國王,騎士,只要有人拔出王者之劍,就將成爲英格蘭將軍,統率英格蘭軍隊對抗撒克遜人的侵略,如果是王室中人,則可以成爲英格蘭王,自從尤瑟王死後,英格蘭王的位置一直空着。
張傑將給蘭斯洛特號召令扔在桌上,來中世紀可是爲了肖冰倩,對這個勞什子的號召令,沒有興趣。
撲通,漢斯淚流滿面地跪在張傑面前,張傑差點被醃肉卡在喉嚨裡,生氣地指着漢斯,命令他起來,不準再沒來由地跪下。
漢斯固執不肯起來,擦着絡腮鬍子上的口水,“大人,我知道您被策封到這個鳥不生蛋的村子非常不滿,您的朋友擁有富饒的大城鎮領地,而您家族地位顯赫,英雄善戰,卻來到最接近黑暗森林的貧瘠的小村子,不公平,上帝對您不公平,但對我們村民來說,您可是一位大英雄,有了您我們纔不再受黑暗森林野蠻人的搶奪,讓我們有勇氣對抗黑暗森林,我們只有一個願望,願意永遠追隨您,所以肯請您去參加王者之劍的選拔吧。”
漢斯將一袋銀幣放在桌上,低頭退出了屋子,那是5年來,村裡的土地租錢,是要上繳給蘭斯洛特的,雖然蘭斯洛特去了黑暗森林,生死未卜,村民自覺地交租。
漢斯剛出門,卻被一羣擠在門口的鄉民擠了進來,鄉民們曲膝跪在張傑面前,勸說張傑去倫敦參加王者之劍的選拔。
張傑覺得心底升起一絲愧意,鄉民們非常純樸,他們渴望英雄,渴望蘭斯洛特能帶領他們過上安定,幸福的生活,那是死在黑暗森林的蘭斯洛特的功績,而我則是一個小偷,偷了蘭斯洛特的盔甲,偷了他的榮譽,在這兒吃他的東西,喝他的酒,受他的子民跪拜,我要償還這些,否則心靈不安。
畫像中的少年似在衝着張傑微笑,張傑突然覺得眼眶溼潤了,應該爲這個少年英雄做點什麼,重新拿起了那份文件。
張傑決定替蘭斯洛特去趟倫敦,替蘭斯洛特取得他應該得到的榮譽。
遠方夜色中黑暗森林,彷彿一隻張牙舞爪的沉睡的野蠻,有種會猛撲上來咬斷喉嚨,令人喊都來不及喊的恐怖。
有些擔心村民的安全,本來不應該是自己擔心的事情,卻擔心起來,難道被蘭斯洛特靈魂感染了?
看着蘭斯洛特的畫像,張傑運起靈魂感應力,四周空蕩蕩的,並沒有蘭斯洛特的靈魂,而是那份原來屬於蘭斯洛特的責任,壓在了肩上。
張傑經過一夜的思考,找到了暫時保護村子的方法。
其實漢斯他們的力氣很大,只是搏鬥技能差,也沒有相互配合的意識,所以被張傑很快地擊潰。
張傑穿上了蘭斯洛特的盔甲,擦乾淨的盔甲格外鋥亮,撫摸着盔甲上的磨痕,眼前浮現出蘭斯洛特努力抗爭野蠻人的場景,少年英雄的精神由盔甲溶入了張傑的身體。
張傑將幾百位村民集合起來,任命漢斯爲代理村長,最近幾年收成好,除了上繳國家的錢,蘭斯洛特將不收任何土地租金,而是建立村公會,由鐵匠特魯,水泥匠左蘭,商人索洛,四人組成,以後每年由全村人選舉成員,包括村長。
每家將給蘭斯洛特的租錢,以基金形式交給村公會分配,而且劃出專項基金每年用來購買新武器,加強防禦設施。
村公會的章程交給了會寫字的索洛,以蘭斯洛特名義執行。
張傑的決定就象在平靜湖面上投下一枚重磅石子,令全村人情激奮,蘭斯洛特還是第一個不收土地租金的人,村公會,一種公平的令人耳目一新的組織
鐵匠特魯就是張傑初次進村時在村頭一戰中,拿劍的那個人,那柄劍是特魯所製造,鋒利沉重,可是特魯不會劍法,只會胡亂刺。
水泥匠左蘭,是那個扛鐵釵的傢伙,平常幫人蓋房,非常堅固。
張傑讓他在泥土裡混合碎石子,閒暇裡,圍着村子建一個圍牆,可以起相當好的防禦作用。
商人索洛,那個拿弟弓箭發抖的人,經常趕着馬車,帶着全村人的貨物,去大些的小鎮上兜售,並將賣得的錢還給貨主,他只收取點路費,爲人誠信,見多識廣,販賣經驗豐富。
張傑將太極拳,結合擒拿手教給了村裡的男人,要求他們每天干完農活,包括有戰鬥能力的婦女,一定要練,由漢斯監督。
村裡原來巡邏的制度照常進行,並且準備修建城池,修建城池要大量財力,張傑準備去倫敦以蘭斯洛特名義向國家要些撥款。
那袋銀幣,張傑只取了幾枚足夠去倫敦的盤纏,其餘的拿出一部分去鎮上採購武器,弓箭用起來效率太慢,要求技術性太高,不如購買連發的弓弩,讓鐵匠特魯和商人索洛一起去,還建議特魯多學點製造武器的技能。
特魯拍着長滿黑毛的胸膛,信誓旦旦傻笑道:“蘭斯洛特大人,您放心,我什麼都會做,只是好兵器需要好材料,有錢買好鐵,我就能造出能射出盔甲的箭來。”
張傑拍拍特魯的肩膀,鼓勵其好好幹。
張傑要去倫敦,需要有匹好馬,索洛將平常用來拉車的那匹棕色大馬牽了來,“這匹馬力量大,跑起來快,是我一次從東方突厥人那兒買的,去倫敦路程遙遠,有匹好馬比什麼都重要,我讓特魯特意打了新馬掌,新馬鞍。”
特魯還專門送了一柄長槍,三丈長,騎士專用,當年蘭斯洛特去黑暗森林剿滅侵略村莊的野蠻人,特魯就開始打造長槍,希望能助蘭斯洛特一臂之力,鑄槍用了一年,沒想到蘭斯洛特5年後纔回來,長槍後來當作撐牆的鐵桿了。
特魯將長槍重新打磨上漆,氣喘吁吁地扛了過來。
張傑有點爲難,從沒用過這種長槍,在電影中見過騎士對決時,相互用長槍刺殺對方,而刺殺是要技巧的,不僅要躲避對方的長槍,還要以相當強大的臂力平持長槍刺入對方身體,甚至要挑起對方的身體。
在離開村子地時候,村民提出了一個要求,希望蘭斯洛特摘下頭盔,讓他們一睹英雄的相貌,蘭斯洛特不僅保護了他們,還設了一種充滿希望的村公會制度,改變了他們的生活,創造一種新的人生。
張傑擔心村民們看出他不是真的蘭斯洛特,但是村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略微猶豫,緩緩地取下了頭盔,露出長滿胡茬的年青的臉。
張傑擔心村民們認出自己的面目,出乎意料,村民們爆發出強烈的掌聲,震耳欲聾,震得張傑眼裡熱淚盈眶,蘭斯洛特已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種精神,它承載着村民們的期望,寄託,在人們的心裡,只有蘭斯洛特纔會做這種振奮人心的改革。
張傑頂着太陽走了一天,摘下了頭盔,感受到了中世紀新鮮的空氣的撫慰,這個世界雖然是個落後的世界,沒有汽車,沒有飛機,卻有新鮮空氣,能令人聞到泥土的芳香。
索洛送的馬還真的強勁,跑起來似風一樣,張傑將它起了名字叫追風。
張傑還第一次真正的騎馬,以前只是在俱樂部裡玩過,那只是拍張照片,放鬆心情,而這次則完全依賴馬代步,需要更多的人與馬的交流。
追風非常善解人意,想讓它快的時候,快如風馳電掣,慢的時候,穩如平地,讓張傑體會到了與馬心神合一,馳騁天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