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走是一棟是破舊的三層小樓,小樓背後,有着七八個見方三十多平米鬥形大坑,牆體都用混泥土澆築,周圍佈滿了一道道排水的溝槽。
原來這裡曾經是一個污水處理廠。
聽着腳步聲步步逼近,鄭陽不容多想,一把拉着田中順子沿着光滑的牆壁向鬥形大坑底部滑去。卻因爲怕背部的血跡留下痕跡,只好匍匐滑行,將要落在坑底時,下體一陣劇痛傳來,一時之間遠甚於背部槍傷,不由哎呀了一聲。
情況緊急,當下也顧不了許多,忍者劇痛一腳踹開了坑底的鐵絲過濾網,低着頭鑽進了下水道中,好在這座污水處理廠廢棄日久,裡面的異味沒有想象中的嚴重。
“你怎麼了呀?”見鄭陽不斷揉摸着下體,田中順子紅着臉問道,“下面也中了槍嗎?”
聽了這話,鄭陽暗罵一句,你家下面中槍、你全家下面都中槍,這都看不出來,不就是凳着蛋了麼?卻也不好說什麼,呲着牙嘿嘿笑了一聲。
“來,讓我看看。”
昏暗的的下水道的中,田中順子藉着手機中的燈光,伸出一雙細嫩的小手,就要去解鄭陽的褲子。鄭陽看着她的一舉一動,恰似一個可愛的鄰家小妹一般,眼神中非但完全沒有一絲賣弄的意思,舉手投足間卻是如今社會中少有的純潔雅緻,暗暗納罕,這還是一個暴力組織大佬的女兒麼?
心中有了疑問,便道,“你是不是平常不太參與你父親的事情?”田中順子並不曾停手,一邊褪着他的褲子一邊說道,“我還在西京醫大上學呢,又怎麼會參與我父親的事情,這次我父親叫我去請你,也是迫於無奈,他說這樣下去遲早被岡本太一玩死,我見他愁眉不展,才主動請纓的。”
“原來你是學醫的。”鄭陽笑了笑道,“那是不是應該先看看我後背的槍傷呢?”
“你不是下面疼得厲害麼?”田中順子也笑道,“下面沒事的話,我給你看後面,不過這裡什麼都沒有,
我想只能先簡單包紮一下了,等到了醫院,再把子彈取出來。”
“我下面沒事的,只是凳了一下,皮肉之傷而已。”鄭陽頗有些無奈的說道,“不過你這麼看下去的話,估計就會有事了。”
“那也得看看啊---”
‘啊’字剛剛出口,田中順子突然輕聲叫了一聲,驚懼之下身體一展,小腦袋就與下水道石灰頂親密的接觸了一下。原來是她的手中觸碰到了硬梆梆的物件,頓時明白過來,紅着臉訕訕道,“看來真的沒事。”
看他這副呆萌可愛的樣子,鄭陽真是又覺得心疼又覺得可愛,可是憐惜之中,背後傳來了一陣陣隱痛驚醒來了他,伸手觸摸了一下後背,溼溼滑滑的帶着腥氣,心知在不止血任其流下去的話,人的大腦會處於缺氧狀態,免不了暈了過去。
“你不要着急,我馬上給你包紮。”田中順子迅速脫下自己外面的貼身白衣,露出嫩滑如雪的軀體,鄭陽知道她要將自己的衣物撕碎來代替紗布,便出聲制止她到,“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你放心。”
“你可以?不要說傻話了,讓我來,我怎麼也是醫大的學生。”說着,呲的一聲,早把白衣從中撕開,挺着褻衣貼在了鄭陽的後背上,就要下手。
見她兩顆飽滿的物事在自己的背部盪來盪去,偶爾還會星火般的觸碰一番,弄得鄭陽一陣心癢癢。若在先前,一旦發生中槍的事情,即便鄭陽是一個修習古武術的人,先止血無疑是第一選擇。
可是就在昨夜,他已經達到了真氣外放的真天境界,對“煉血”已有了充分的領悟,當下雖然流血許多,以鄭陽的修爲,除了對體力與身法有些影響,其他方面,是全然不懼的。
況且何謂“煉血”?一來是修煉人身先前的血液來增加生命能量;二來則是將後天真氣轉化爲能量血液反哺己身。由於鄭陽有神異寒毒的緣故,體內有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真氣,換句話說,一旦掌握了煉血秘要,便有取之不
竭用之不盡的血液。
眼下煉血秘要已經掌握,縱然中槍,又能奈我何?
任憑田中順子在自己後背上搗鼓,鄭陽也不復制止了,他很喜歡這份溫存,只是閉目屏息,暗暗運起體內的真氣,凝聚心力,將體內真氣凝聚成一股力量,向槍傷處聚集。
畢竟體力消耗嚴重,腦門上的一顆顆汗珠落了下來,但與此同時,鄭陽不斷地觀想着體內真氣,意圖利用真氣外放的能量,使其化作一顆子彈,用真氣彈將背部銅製彈殼逼出。
果然,也不過過了四五分鐘,田中順子還沒有包紮完畢,只聽噗的一聲,那顆彈殼從血肉中鑽出,由於真氣彈力量過於強大,不僅將包紮傷口的白衣穿過,還鑽入了下水道的牆壁之中。
田中順子更是嚇了一跳,驚道,“怎麼出來了?”大驚過後又是大喜,因爲她眼睜睜的看見背部傷口的血已經停止外流了,儘管傷口依然開裂,但已經給了她很大的驚奇和滿足。
“你真厲害,鄭幫主!”
田中順子像一隻小兔子一樣撲在鄭陽的懷裡。由於鄭陽滿身是汗,她瞬間將身體一擁而進,就像做了一個滑梯一樣,本來是抱住鄭陽的脖子的,刺溜一滑,前身波浪一下子擠了進來。
幽幽的體香傳進了鄭陽鼻中,如同下了迷藥一般,讓鄭陽一時之間有些上涌,但情知這下水道絕非行歡之所,摸着她的秀髮道,“順子,叫鄭幫主多見外,你以後就叫我陽哥吧。”
說着,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討厭,陽哥。”便站起身來,卻是因爲沒有了外衣,單薄的身體被下水道的冷風一吹,不覺簌簌發抖。鄭陽不忍,自己的衣服又早已被鮮血浸染,便又把他抱在了懷裡。
這時,聽得外面烏拉烏拉一羣人在說話,都是島語,說了好一陣後,又靜了下來。鄭陽低頭一看,見田中順子臉色發青,立刻意識到有事發生,便道,“順子,他們說了什麼,把你嚇成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