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鄭陽和鄭天龍的保鏢打起來了,這讓鄭天華很是擔心,他轉頭對自己的保鏢吩咐道:“老劉,你看着點,如果鄭陽危險的話,馬上出手。”
“是,大少爺!”被鄭林稱之爲劉叔的傢伙馬上回應道,“不過如果三先生如果出手,我不可能抵擋的住。”
聞言,鄭天華面色凝重的看着這個矮瘦老者,自己鄭家的第一高手。看來今天場上的結果,還是看他的意思。
“我知道,不過鄭陽是我兒子,我希望你盡力保住他。”鄭天華開口說道。
老劉馬上點頭道:“明白了,大少爺。我會盡力的。”
此時,場上鄭陽和對面的中年男子的拼鬥也進入了激烈的階段。二人所到之處,真氣肆虐之下,頓時一片狼藉。
這時,矮瘦老者忽然看了看鄭陽身上擴散的真氣,臉上露出一絲異樣的神色。
“這小子的真氣……和那個人很像……”三叔目露追憶的神色,緩緩開口說道。
“小子,你就這點實力嗎!這樣太弱了吧!”中年男子一拳將鄭陽打飛出去,頓時大聲冷笑道。
“是嗎。”鄭陽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冷冷的看着中年男人,淡淡說道。“那我就讓你看看我不弱的一面。”
無心問天!
鄭陽猛然發動了自己會的唯一一招古武術,頓時整個人被肆虐的真氣包裹住,比之剛纔強大了數倍不止。
看着對面氣勢猛然增強數倍的鄭陽,中年男子也不敢託大,面色凝重了起來,手上不知何時出現的一把短刀,似乎是他的武器。
“無心問天!”看到鄭陽此刻的狀態,三叔不禁驚呼出聲。他指着鄭陽,不可置信的說道:“你居然是葉問天的徒弟!”
“什麼,葉問天的徒弟!”聽了三叔的話,中年男子馬上也反應過來,跟着驚呼道。
提起葉問天這三個字,京城五大家族的表情是一樣的,那就是大驚失色!
“不錯,這一招是葉問天的招式。”
三叔開口說道,“也是當年葉問天用來一招打敗五大家族的招式,無心問天!”
“也好,就讓我感受一下當年橫掃五大家族之人的招式到底有多強!”
面對這一招無心問天的赫赫兇名,中年男子眼中升起一抹戰意,全身氣息更是鼓動了頂點,就等待鄭陽攻擊的那一瞬間。
而對面,此刻鄭陽的蓄勢也已經完成,整個人頓時化作一道閃電,席捲着風雷之勢直奔中年男子而去。
“轟!”
這一次的碰撞聲,遠遠超過了之前鄭陽與鄭海對打時候的碰撞。整個草坪在二人的真氣波及下,已經變得支離破碎,就連地上也出現一個不小的大坑。
“怎麼樣,這次不弱了吧!”鄭陽站立在那裡,冷冷說道。說話的時候,他的嘴角再度流出鮮血,不過他並沒有注意這些。
再看他的對手中年男子,此刻癱坐在草坪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滿是傷痕的雙手。經過剛剛一次碰撞,他的武器被打碎不說,雙手也全都廢了,再無一絲戰鬥力。
“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的真氣明明比我弱了太多!”中年男子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鄭陽。
剛剛碰撞的時候,鄭陽無論是真氣數量還是攻擊力,都比他弱了太多。但是卻是這麼個結果,他不能接受。
鄭陽懶得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冷看了他一樣,然後轉頭看向鄭天豪,口中冷笑道:“現在,輪到你了。”
見識到剛纔鄭陽大展神威,鄭天豪不禁有一些畏懼。腳下更是不由的後退了一步,手上更是拉住了三叔的袖子,連忙說道:“三叔救我。”
三叔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直的看着鄭陽說道:“小子,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師父他現在在哪裡?”
鄭陽冷笑道,“看起來你和我師父之間有不小的恩怨吧。只要你打敗我,我就告訴你他在哪!”
“好。”三叔點了點頭道,“來吧,我給你一次出手的機會。”
見到這家
夥這麼託大,鄭陽也不客氣,當下飛身一腳,目標直直這老傢伙的胸口。
“太慢了。”三叔搖了搖頭嘆息道。
說罷,也不見他腳下移動,只是簡單的揮出一拳。面對這一拳的速度,鄭陽凌空飛起的身影好像變成了靜止不動了一般,直直的這一拳打中。
頓時,鄭陽被狠狠打飛了出去,在空中的時候就鮮血猛噴。鄭陽痛苦的發現,原來自己真的只有一次出手的機會而已。剛剛自己的速度已經發揮到了極致,但是在這老傢伙面前,估計慢的就和蝸牛一樣。
而且,鄭陽發現自己受了這一拳之後,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緊緊一拳,就讓自己全無反抗之力,兩人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見到自己兒子受傷,鄭天華連忙命令老劉等三個保鏢出擊。但是不出意外的,被三叔一人一巴掌拍飛,個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你太弱了。”三叔慢慢走到鄭陽面前,嘴上說起了剛纔中年男子說過的話。“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師父在哪裡?”
鄭陽大口喘着氣,鮮血從他的嘴巴,鼻孔裡流出來。雖然他的身體不能動了,但是他的眼睛卻死死的盯着三叔,冷冷說道:“我就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緩緩的搖了搖頭,三叔表示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吧。”三叔說這話的時候,完全不像是勝利者的宣言,反倒像是在平靜的敘述一個事實一般,無論聲音還是臉色,都平靜的嚇人。
說完,他擡起手,就準備一掌斃了鄭陽。
“小三子,這麼多年不見,你可真有長進,居然只會對付小孩子了!”
就在這裡,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衆人身後傳來。待到衆人回過頭去的時候,只見葉問天緩緩向自己等人走來。
他的腳步很輕也很慢,就像是在散步一眼,而且他看向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也像是看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甚至他剛纔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輕佻與放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