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銀行帳號,手一伸,掐着斑頭雁咽喉,輕輕一捏,斑頭雁喉骨碎裂,腿蹬了兩下,死了。
處理了斑頭雁,陽頂天把儷姬弄醒。
怕她叫,陽頂天先捂着她嘴,儷姬醒來,陽頂天道:“儷姬,我是你爸爸達班議長請來救你的,要是聽明白了我的話,就不要出聲,眨一下眼晴。”
雖然沒有電,但月光從窗子泄進來,屋子裡的光線還是不錯的,儷姬看清了陽頂天,再又聽了他的話,臉上立刻露出驚喜之色,連連眨了幾下眼晴。
陽頂天放開捂着她的手,道:“儷姬小姐,穿上衣服,我帶你走。”
說着轉過身去。
因爲儷姬睡前給斑頭雁奸過,全身光着呢,他不好盯着看。
儷姬看一眼邊上的斑頭雁,斑頭雁鼻子嘴巴里都有血滲出來,眼晴瞪着,死不瞑目。
他這樣子頗爲恐怖,換在以前,乍見之下,儷姬一定會驚叫出聲,但遭了這一場難,她成熟了很多,沒有叫,只是飛快的爬起來,穿好衣服,道:“我好了。”
“我帶你出去,不要怕。”
陽頂天轉頭看她一眼,先安慰她一句,然後蹲下來,儷姬明白他的意思,乖乖的趴他背上。
陽頂天揹着儷姬,順着進來的路線,悄悄溜了出去,他雖然揹着一個人,上圍牆仍輕如狸貓,手扣着牆縫,幾乎是毫不費力的爬了上去。
儷姬雖然不懂功夫,可也看得出他很厲害,不過她也不吱聲,只是緊緊的摟着陽頂天脖子。
出了寨子,隨後下山,一直把儷姬背到刀衣團宿營地,陽頂天才放她下來。
刀衣姐在等着,看陽頂天背了個女孩子回來,藉着月光看一眼,就認了出來,道:“是儷姬?”
“是。”陽頂天點頭:“我把斑頭雁殺了,順便把儷姬救了出來,明天攻山,轟就是了。”
“太好了。”刀衣姐驚喜點頭。
儷姬先以爲陽頂天只是一個人來救她,結果看到林子裡成羣的女兵,嚇一大跳,陽頂天給她介紹:“這是刀衣姐。”
“刀衣姐?”
聽到刀衣姐的名字,儷姬臉上現出驚喜之色。
陽頂天好奇的道:“你也知道刀衣姐?”
“知道。”儷姬連連點頭:“我在山上,聽他們說起來,他們上次說包圍了刀衣姐,幾個女傭都很着急,只是沒有辦法。”
陽頂天聽了笑起來:“刀衣姐還真是聲名赫赫啊。”
給他調笑,刀衣姐臉紅了一下,安排人帶儷姬下去休息,她自己當然跟陽頂天一處。
先前見了儷姬裸體,陽頂天就有些動火,休息下來,便摟着刀衣姐求歡。
刀衣姐雖然有些羞,卻是百依百順,他要怎樣就怎樣,只是自己把內褲咬在嘴裡,免得發出聲音給女兵們聽見。
可其實弄出的聲音還是不小,在靜夜裡,傳得很遠,三妹等人雖然離得有一段距離,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一時就有輕輕的笑聲,刀衣姐迷迷糊糊的,神魂顛倒,完全不知道,陽頂天倒是知道,卻不在乎,反而更瘋。
不過刀衣姐比較敏感,第二天一早,發現三妹等人看她的眼光有些怪,她一想,就明白了,對陽頂天羞道:“給她們聽見了,好羞人。”
陽頂天哈哈笑:“有什麼羞的。”
直接摟着刀衣姐就親了一個。
刀衣姐臉羞成大紅布,眼眸子裡,卻淨是喜意。
女兵們吃了乾糧,陽頂天就下令開炮,四門炮輪着來,一門接一門,第四門打完,第一門又差不多裝填好了,繼續打,一直把六百發***全部打完。
其實沒必要,四門炮轟了一輪,山上就亂成了一團,隨後發現斑頭雁還死了,毒匪們徹底炸了鍋,四散逃命。
上山的路好幾條,下山的路自然也有好幾條,正面的路堵着走不了,其它幾條路可以逃,這邊打到第三輪炮,斑頭雁匪幫基本逃空了。
但陽頂天還是讓炮組把所有六百發炮彈全部打完,目地只有一個,實戰練兵。
六百發炮彈打完,刀衣姐下令攻山,山上除了傷兵,幾乎沒有活人了,女兵們沒費一槍一彈就佔領了斑頭雁老巢。
這一仗打得輕鬆利落,女兵們個個興高采烈,惟一有些不高興的是三妹,嘟着嘴:“我都一槍沒打。”
清掃斑頭雁老巢,清出四五噸毒品,這個在金三角可是硬通貨,雖然刀衣寨不販毒,但賣給毒販子,這也是錢,哪怕在金三角,也能值上億美金。
不過真正叫刀衣姐高興的,是斑頭雁的毒品工廠,裡面有幾臺發電機和幾百桶汽油,因爲提練毒品要電啊。
刀衣寨不種毒也不提練毒品,但以後照陽頂天設想的,要開工廠,這些發電機和汽油就有大用,陽頂天跟撥崗買發電機和汽油,就是爲這個打算,現在繳獲了斑頭雁的,更開心。
然後是武器,庫房裡有兩百多把新槍和一些子彈,不多,聊勝於無。
除了這些物資,還意外的搜出一個囚犯,說是中國特工,給斑頭雁關在後山的洞子裡,關了一年多了。
“中國特工?”陽頂天一聽,大是好奇:“帶來給我看看。”
“那人關了一年多,臭死了,要他先洗個澡。”三妹先去看了一眼,皺眉。
沒多會,那人給帶來了,洗了澡,不過沒理髮,頭髮披到肩膀上,也換了一身衣服。
這人大約三十來歲年紀,中等個頭,可能是關久了,臉色有些病態的慘白,背有些駝,然後走急了點,到近前,先咳了一陣。
陽頂天靈力一掃就知道,這人身上有傷,拖了很久,已經成了暗疾了。
這人雖然在咳,眼光卻仍留意着陽頂天等人,與陽頂天眼光一對,陽頂天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合掌行了個禮:“我叫孟有義。”
“你是中國特工?”陽頂天很好奇。
“不是。”孟有義搖頭:“我是中國人,不過只是個普通的商人。”
他不願說,也正常,陽頂天想了一下,也懶得逼問了,沒意思,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