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肖媚介紹了燕喃三個。
看到燕喃三個,肖媚幾乎驚呆了。
先前陽頂天說,家裡藏着什麼嬌嬌,她是要信不信的,就算真有,她也只以爲是一般的女孩子,可燕喃三個,哪是一般的女孩子啊。
如果僅論長相,她確實還要強於燕喃三個,哪怕是李曉佳,也不一定比得過她。
但燕喃三個都是模特啊,她只有一米六二,而最矮的燕喃都有一米七六,這怎麼比?
三女長相不差,身材遠強於她,氣質也不錯,一下就把她的自信心打了下來。
燕喃三個本來在玩遊戲,見陽頂天帶了妹子回來,也不玩了,燕喃挺客氣的,起身熱情的招呼肖媚,盧燕就有些冷冷的,然後等陽頂天坐下來,她就故意挨着陽頂天坐。
挨着坐本來沒事,問題是,這死丫頭只要在家,能怎麼清涼就怎麼清涼,身上就一個綢子的吊帶短睡衣,然後還永遠中空,偏生她那根細吊帶還時不時的往下滑,於是半邊春光招搖,簡直就不能看。
陽頂天心中叫苦,但又說不得,主要是他心中想好了,現在不能招惹肖媚,至於肖媚從此把他看成人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肖媚沒坐多久,也就回去了,陽頂天開車送她到酒店,中途肖媚倒好象沒什麼生氣的樣子,反而跟他開玩笑:“你還真是風流啊。”
陽頂天只能尷尬的笑。
第二天上班,視頻會議,馮冰兒要求在她現在開發的周城市場投放兩到三千萬的戶外廣告。
陽頂天一聽,立刻反對:“戶外廣告哪要投入兩到三千萬,有一千萬都頂天了。”
馮冰兒反駁:“周城不同,這邊經濟發達,又是一個核心城市,幅射面廣,必須重點投入。”
陽頂天不服:“就帝都也用不着三千萬的戶外廣告,周城再核心,還能核心得過帝都了?”
兩個人爭起來,哈多就和稀泥:“這樣好了,陽,你去周城看看,具體怎麼投放,你現場考察一下就知道了。”
他這話,是偏向陽頂天的,讓陽頂天去考察,可沒說要聽馮冰兒的,陽頂天就一口答應下來。
當天就出發,陽頂天給肖媚打了個電話:“肖姐,我公司急事,要出差幾天,你跟方副廠長說一聲,我暫時幫不上忙了。”
“好的。”肖媚的語氣不冷不熱,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好聽:“我會跟方副廠長說的。”
她後面沒話,陽頂天遲疑了一下,也就掛斷了電話。
找工作什麼的,不必再說了,昨夜肖媚的態度,已經表明一切。
倒是南月衫緊跟着打了電話來:“陽,你要小心馮冰兒,這女人手腕很厲害的。”
“有你做我的後援,我纔不怕她呢。”陽頂天拍南月衫馬屁,南月衫就咯咯的笑,道:“考察完了,就早點回來。”
“早點回來做什麼?”陽頂天逗她。
“討厭。”南月衫嬌嗔。
陽頂天哈哈笑,本來因肖媚帶來的一點點隨悶,一掃而空。
想想不後悔,他生在紅星廠,長在紅星廠,發了財,首先想到的,就是回紅星廠去吹。
陌生的城市裡,誰知道你是誰啊,吹牛皮都沒感覺,惟有回到紅星廠,碰到那些熟人,吹起牛來,才倍而有面子。
如果招惹了肖媚,然後又捨不得梅悠雪,最終鬧得烏煙瘴氣,在紅星廠壞了名聲,那就太划不來了。
肖媚雖美,也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他現在女人多,家裡還養着兩個現成的呢,燕喃不一定能吃到,他不想傷害她。
但盧燕是一定可以的,盧燕自己都說他是她碗裡的,只是要找個機會而已,其實說白了就是礙着燕喃。
盧燕是因燕喃而認識陽頂天的,燕喃不下口,盧燕也就不好意思動筷子。
而陽頂天這邊也是,燕喃在邊上,哪怕盧燕在他懷裡滾來滾去,他也只能幹看着流口水。
陽頂天回到家,說了要去出差,盧燕便嘟嘴:“又要出差,周城那麼遠,好討厭。”
陽頂天便笑:“你們自己去玩,對了,佳佳不是說要搬過來嗎?你們三個,更好玩啊。”
“她又說不搬過來了。”盧燕哼了一聲。
盧燕最初跟李曉佳說陽頂天是她和燕喃的男人,李曉佳是沒有想她話中另外的意思,但盧燕把朱玉玉趕走,李曉佳肯定會問,朱玉玉也肯定會說。
以李曉佳的聰明,自然就會明白盧燕的意思,所以中間有幾天沒過來,昨天晚上雖然過來了,但心裡還是有了想法,不肯再搬過來了。
對這些女孩子之間的撕逼,陽頂天是不會多話的,也就不再問,自己收拾了個包,燕喃叮囑他:“到外面,要先喝酒,實在喝醉了,也別開車。”
“他在周城哪有車啊。”盧燕笑。
“不一定哦。”陽頂天吹:“說不定哪裡摸獎,摸一臺寶馬也不一定的。”
“哼。”盧燕衝他聳着鼻子,全然不信,眼珠一轉:“那要喃喃送你一個吻,保佑你吧。”
陽頂天心中一動,看着燕喃,燕喃俏臉微微一紅,真的走過來,在陽頂天臉上親了一下。
雖然有些遺撼,但香澤微聞,也可以了。
“燕子你呢?”陽頂天看向盧燕。
盧燕咯咯笑:“喃喃一個吻就夠了,兩個吻,你那小身板撐不住。”
陽頂天氣結,便是燕喃也笑噴了。
中飯是來不及吃了,到高鐵站,買了票,上了高鐵,東城到周城一千多公里,下午四點多鐘纔到。
一下車,陽頂天別的不說,先奔服裝店。
東城是夏天,出門是三十多度,而這邊是冬天,雖然也有太陽,卻只有七八度。
陽頂天身有桃花眼,不至於凍得瑟瑟發抖,但也覺得冷,冷還好,真要運起功來,也沒事,主要是他穿個短袖,越靠近周城,高鐵上的人看着他發笑的人就越多。
買了兩件衛衣夾克衫,褲子就算了,只要不露胳膊,沒人會盯着他看。
買好衣服,再去找了家酒店,電話響了,馮冰兒打來的:“陽經理,你過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