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所料,話沒落音,武倩的手就伸過來,掙着他腰肉就擰。
“輕點輕點。”陽頂天忙叫:“那少婦是小紅的嫂子。”
武倩本來要給他玩一個360度托馬斯迴旋,聽到是小紅的嫂子,中途停手:“她晚上叫你吃飯了,怎麼說的。”
“明天老二跟小紅去扯結婚證。”
“什麼?”武倩手還扯着他一點皮子沒鬆呢,聽到這話,手又一緊:“你騙我。”
“啊呀鬆手,姑奶奶。”陽頂天給她掐得叫:“又不是你跟我去扯結婚證,掐我做什麼。”
聽到這話,武倩瞟着他,似怨似嗔,索性又掐了一下,這才鬆開,道:“真的假的,到底怎麼說的,你跟我說清楚。”
“當然是真的。”
陽頂天就把前後經過都說了,裡面的原因也說得明白。
“這女人,倒是好算計。”武倩咬着牙。
“沒關係啊。”陽頂天笑:“本來我們就定下了要做戶外廣告的,金橋公司資質也不錯,給別人是給,給他們當然也行,然後還能成全老二和小紅,爲什麼不行。”
說着搖搖頭:“說起來小紅她嫂子,我還是佩服的,是個明白人,她把小紅招進公司做她的下線,各方面就都滿意了,要是她不招小紅進去,只說讓小紅跟老二扯結婚證,我還未必就一口答應。”
“這女人確實厲害。”武倩也想明白了:“不過腦子還算清楚。”
武癡剛好收了盤子下來,問道:“什麼厲害,哪個厲害?”
他一臉要跟人打架的神色,武倩嗔道:“你先把盤子收起來吧,回頭把小紅也叫來。”
“哎。”武癡應了一聲,收了盤子,幫着小紅端了菜上樓,空下來,拉了小紅過來。
小紅跟陽頂天打招呼:“陽哥,你來了。”
“以後不能叫陽哥了。”陽頂天搖頭。
小紅有些不明白,看一眼武癡,武癡也不明白,道:“老陽,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武倩插嘴:“明天你跟小紅去扯結婚證,你比老陽大,小紅就是嫂子了,可以叫老陽,不能叫陽哥。”
她這話把武癡說懵了,小紅一張臉剎時間紅如火燒,武癡抓腦袋:“明天我跟小紅去---。”
他明顯有些不信。
“傻樣。”武倩看着他的樣子,有些好笑,又莫名的有些傷感,她這個弟弟,從明天起,就屬於另外一個女人了。
“老陽剛從小紅家來,談好了,明天你跟小紅去扯結婚證,後天小紅進她嫂子的公司,明年拿到提成後,買房做結婚酒。”
武倩把前後經過都說清楚了,道:“老二,小紅,你們這一輩子,都要記得老陽的情份。”
“那不要你說。”武癡大大咧咧,小紅倒是滿臉感激,對陽頂天道:“陽---老陽,謝謝你。”
“謝不謝的另說。”陽頂天呵呵笑:“先說好了,你們生了孩子,我要做乾爹。”
“行。”武癡一口答應,小紅則是一臉羞喜。
這時有一桌叫結帳,樓上又叫加菜,然後又還有客人來,忙了一陣,這才又聚到一起,武倩愁道:“小紅要去做業務員,老二最近也忙了,看來要多請兩個人才行了。”
“小紅不必坐班的。”陽頂天搖頭,他先問清楚了謝可可,道:“小紅是做業務員,業務員是不要坐公司裡的,公司裡可沒業務拉,而且小紅只做我這一根線,其它的就不必做了。”
“嗯。”小紅點頭:“我不會拉單的,嫂子以前都說我不行,見了人就臉紅。”
武癡道:“小紅還是在店裡做,我那邊比較忙。”
他看着陽頂天:“於主任夠拼的。”
“城市裡哪個不拼。”武倩瞪他一眼:“你以爲個個象你那麼好運氣,能認識老陽這樣的兄弟啊,坐在家裡可以讓老婆拿百萬提成。”
她也是這聰明的,這話其實是說給小紅聽,小紅看着陽頂天的眼光裡果然就滿是感激。
陽頂天道:“要不還是多請個人吧,我以後可能也比較忙了,店子裡會來得少一些。”
聽他說店子裡會來得少,武倩頓時就不樂意了,這時武癡和小紅又忙開了,武倩伸手就掐着陽頂天腰肉:“再忙你每天也要來一趟。”
“遵命遵命。”陽頂天慌忙點頭求饒:“輕點啊姐姐。”
武倩伸咯咯的笑,又在他被掐的地方摸了兩下,眼光水汪汪的,膩聲道:“饞了沒有,明天中午你來。”
但一想又搖頭:“明天怕不行,明天老二跟小紅扯結婚證,即便不擺酒,也得兩家人吃個飯。”
陽頂天聽了笑,道:“沒事,我不要好久的,五分鐘就行。”
“不行。”武倩頓時就急了:“我要好久的。”
說着又來掐他,陽頂天慌忙一閃跳開了,笑着道:“我去端菜。”
“死人。”武倩嗔一句,嘴角卻是笑意盈盈。
到快兩點了纔回去,但還是六點鐘就準時醒來了,這幾天都沒煅煉,索性就起來,換了身運動衣褲,出去跑步,沒往江邊跑,而是跑到附近的公園。
煅煉的人不少,不過老爺爺老太太居多,中年婦女也不少,陽頂天掃了一眼,沒看到什麼特別亮眼的,一轉身,卻眼光一亮。
前面一個女孩子跑過去,那女孩子穿一身灰色帶黑條紋的運動裝,是緊身款的設計,下面露出小腿,中間則露出一截腰肢。
這女孩子大約二十五六歲年紀,瓜子臉,長相不錯,不過是側臉,看不完整,但側面是不錯的。
最亮眼的,是她的身材,這女孩子個子很高,大約比餘冬語矮一點,跟南月衫差不多,因爲褲子是緊身的熱褲,襯得兩條腿格外的修長。
她的頭髮不長不短,在腦後紮了個高高的馬尾,跑動起來,馬尾左右甩動,充滿了青春的動感。
但真正最動感的是胸,隨着跑動,胸前有韻律的顫動着,如磁鐵般吸引着人的眼球。
“還真是不錯。”陽頂天咂巴了兩下嘴巴,一面壓腿,就一面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