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現在的利比亞,美國不必派一兵一卒,甩綠紙就行,利比亞弟納爾對美元一路貶值,多少年積累的財富,全給綠紙搜刮了去。
尼坦也差不多,尼坦以前用的是法國設計的非洲法郎,幣值相對於美元是一比二的兌換率,老總統時期,都是鎖死美元的。
但老總統一死,國家一亂,尼坦法郎大幅貶值,現在到了差不多一比五的程度,這等於國家的財產流失了一半多啊,而美國什麼都不要做,只是弄幾個反對派,搞幾場遊行,就可以坐亨其成了。
即便到了這個程度,美國仍然不滿足,資本的貪濫是沒有底線的,吃一口不夠,吃一頓也不滿足,他們需要的,是徹底吞下去,骨頭渣子都不想吐出來。
要怎麼才能做到這一點呢,簡單,把尼坦徹底搞亂了就行了。
馬諾奇當選卻不被承認,其實就是美國勢力在背後推動的,揚達就是美國資本在支持。
但揚達有野心,他也想統一尼坦,這讓美國又不滿意了,所以再又扶持另外的勢力,跟揚達打擂臺。
至於曾陸,他即是美國分裂尼坦的一枚棋子,同時還是CIA秘密計劃的實驗品。
這些暗地裡的東西不必說,總之明面上,現在的尼坦,是在揚達的主持下,爲下一輪的選舉做準備。
曾明月曾珍跑去登記,弄了一個人民代表陣線的黨派,簡稱民代,再去登記參選。
完成登記,接下來,就可以去報紙電視做廣告,到處去演講,去跟企業家拉竟選資金,鋪天蓋地的宣傳,爭取選民的支持。
所謂的民選,哪怕是最正規的,其實也就是做廣告,選民是盲目的,是否當選,其實不是看你能不能做事,而是看你會不會吹牛。
所有西式選舉,不外如是,因此當選的,大多是會吹的,戲子,律師之類,越會吹的,越有可能出頭。
至於當選後,幹得好與壞,那不管,幹壞了,最多下臺唄,這反而可以吹成是民主的先進,其實屁民並沒有多少選擇,下一個,無非也還是一個廣告產品,還是會吹中選最會吹的。
如果是正規選舉,曾明月就應該這麼操作,所以呢,她們就很正常的行動起來,找企業主拉資金,去報社電臺做廣告,去招人組織選舉團隊,搞得熱鬧無比。
暗地裡,則是另外的操作。
暗地裡的操作又分成兩路。
第一路,是在戒指裡。
陽頂天清點了一下,戒指裡一共有三千多隻猴子,百年以上的老猴,在馬剎之後,基本上消耗光了,剩下的雖多,有靈性的卻少。
矮子裡挑長子,陽頂天挑了三百隻五十年以上的,教給它們最粗淺的修行方法,再允許它們喝靈水助功。
桃花眼可以與一切生靈溝通,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這一點,玄靈戒都是做不到的。
猴子們能接受陽頂天的指令,乖乖的練功喝靈水,短短几天時間,就有兩百隻左右的猴子打通小週天,靈體有了一定的搜索記憶的能力,不說進入人舍後,能百分百搜索到全部記憶,只要能搜到百分之七十,甚至是百分之五十,也就夠用了。
訓練出兩百隻左右的靈猴後,陽頂天離開尼坦城,去了可可城。
可可城距尼坦一百二十公里,這裡是尼坦最大的礦區,可可山脈綿延近千里,大大小小的礦山數百,礦工及家屬加起來,多達數百萬。
如果只是奪權,陽頂天以靈猴代替馬諾奇甚至是揚達那些頭頭腦腦就可以了。
但曾明月她們要的是把CIA吸引過來。
CIA給曾陸腦子裡裝了芯片,理論上,曾陸應該對CIA的指令惟命是叢,老老實實的出錢出人出力,扶持自由軍民盟軍,在尼坦搞分裂。
但現在陽頂天卻要反着來,要統一尼坦,而且要自己出手,等CIA發現不對,遙控指令無效,就只能採用傳統的方式,派人直接來找曾陸。
他們肯定想要抓到曾陸,把他送進試驗室,看到底是哪裡出了毛病。
這就是曾明月曾珍想要的,他們派人來,她們纔好大殺特殺。
陽頂天去可可城,就是要組織自己的軍隊,曾明月她們幫他盯上的,是可可城的礦工,但陽頂天首先下刀的,卻是可可城的黑幫。
可可城算是尼坦的第二大城,城外礦工多,城內礦老闆多,有錢,經濟發達,各種副產業自然也多,夜總會,賭檔,酒店,影院,諸如此類,而這些大抵控制在大大小小的黑幫手裡,或者說,控制在一些大資本手裡,而黑幫則是他們的白手套。
可可城大大小小的黑幫多達上百,比較出名的,有十個。
名聲最大的有三個,飛鼠幫,黑叉會,雙蛇會。
其中又以飛鼠幫最爲強橫,勢力最大,人數最多,正式的幫衆就有三千多人。
陽頂天下車,前面就是飛鼠幫控制的可可城最大最繁華的夜總會,飛鼠夜總會,頂樓一隻巨大的飛鼠,在夜色中閃着光芒,真就彷彿在飛行一般,活靈活現。
夜總會門前停着的車子,至少有上百輛,進進出出的人流,更是絡亦不絕。
陽頂天現在頂的是曾陸的舍,也擁有曾陸的記憶,曾陸的記憶中,來這來玩過幾次,熟。
陽頂天走進去,進了賭檔。
轉了一圈,他在一個賭大小的臺子前面停了下來,等了一會兒,一個位子空出,他坐上去,有個胖子想搶,給他輕輕一擠,擠了開去。
胖子鑲金戴玉,一看就是個闊佬,闊佬一般脾氣大,給擠開,剛要發作,一看陽頂天,他眼光就一亮,道:“靚仔,有沒有興趣玩點別的?”
這傢伙看來還是個基佬,而陽頂天頂着的曾陸長得帥,死基佬一見面就動心了。
好色無所謂,基佬卻是陽頂天最討厭的人類之一,那死胖子偏偏還把肥油油的身子往陽頂天身上貼過來。
陽頂天一陣噁心,手肘一頂,正頂在死胖子心窩處,死胖子噢的一聲,滿泛着基光的油臉剎時慘白一片,抱着身子,慢慢蹲下,再給人一擠,仰天往後一倒,就如一個肥球一般滾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