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她們跟着兩隻燕子久了,知道她們的性情,拗不過,在請示上級後,把盧燕燕喃送回家,約好初四來接人,然後也就都回去了。
她們三十走的,說好初四來,這中間也不過幾天時間嘛,結果就這幾天,盧燕這傻大姐兒就給騙了。
騙她的,自然是跟她拉得上關係的,算起來,是她一個表哥,名叫齊亞楚,齊亞楚扯着親戚的名義找上盧燕,說他在支教,說山區孩子上學有多難,每天天沒亮就要起牀,走一二十里山路去學校,夏天還好,冬天經常凍得手腳通紅。
齊亞楚關心孩子們,他想要修一條路,再買一臺車,以後免費接送。
齊亞楚說的是實情,他確實是在支教,而他支教的那個山區,小孩子要讀個書,也確實不容易,齊亞楚支教兩年,拍了不少照片,還有視頻。
齊亞楚把這些照片和視頻給盧燕一看,盧燕立刻就給打動了,當即就答應捐錢修路。
說起來她腦子也真是簡單,居然直接就給齊亞楚打了三千萬,讓齊亞楚負責這件事。
過年熱鬧,事多,她有錢嘛,捧着她的人多,熱鬧無比,她打了錢,眨眼就把這事給忘了,甚至靈體跟陽頂天見面的時候,都忘了說。
到了初四,林香來拜年,順便看她什麼時候回去,盧燕才猛地想起有這麼件事,便給齊亞楚打電話,看齊亞楚還有什麼事,或者有什麼難處,她可以通過林香找**方面協調一下。
結果一撥號,居然說對方是空號。
盧燕還以爲自己記錯了呢,想想又不會,因爲電話是手機上記錄的,不可能錯。
到這會兒她也沒懷疑,就讓人去找齊亞楚,結果有人告訴她,齊亞楚不見了,又有消息說,齊亞楚好象出國了。
盧燕這才覺得不妙,帶着林香直接找到齊亞楚家,齊亞楚果然就失蹤了。
到這會兒,她估計自己是上當了,她跟林香一說,林香一查,齊亞楚出國了。
“現在他跑到國外去了,怎麼辦啊老公?”
盧燕聲音裡帶着哭腔。
陽頂天則哈哈笑:“跑了就跑了唄,不就三千萬嗎?不高興就跟喃喃去巴黎玩一趟,再刷三千萬好了。”
“不是。”盧燕煩惱道:“那些山裡孩子是真的好可憐的,那個齊亞楚怎麼這樣呢。”
原來她不是因爲給騙了錢,而是記掛着山裡孩子呢。
陽頂天爲什麼特喜歡盧燕,就因爲兩個性格相近,盧燕腦子直,但心腸熱,別人眼裡她是個傻大姐兒,但她的傻,其實更多時候是一種善良。
陽頂天一直在鼓勵盧燕的這種善良,他不想盧燕因爲受騙,而改變這種心性。
“這個簡單,找到他就行了。”陽頂天道:“把他找回來,他不是要修路嗎?讓他修,然後讓他買車,天天接送。”
“他出國了,怎麼找得到啊?”盧燕無奈。
“交給我。”陽頂天大包大攬。
盧燕打電話,本來就是這個意思,頓時就歡呼了:“老公好厲害。”
陽頂天掛了電話,隨即幾個電話打出去。
以前他最怕的是找人,但現在他有幫手,不必自己去找。
打給孟有義,消息很快返聵過來,齊亞楚去了泰國。
孟有義還主動問:“泰國那邊需不需要我們查,我可以上報。”
“不必。”
陽頂天掛斷了他這邊的電話。
“泰國嗎?”他嘴角微掠。
佛蓮兒在泰國,但陽頂天不太想找佛蓮兒,他發現,現在最好用的,就是死神會。
死神會的主要勢力在歐洲,但並不是說其它地方就沒有,即便沒有,也可以派人過去嘛。
陽頂天不操心那個,他下了命令就不管了,離開公司,看着他的背影,喬青青有一個糾結的神色,嘴巴張了一下,最終沒有開口。
她還是想說動陽頂天,但要陽頂天轉口,光靠嘴說是不行的,一般的潛規則,要別人給你好處,你至少得先付出點什麼。
喬青青覺得,陽頂天看她的眼光還是欣賞的,如果她開口約陽頂天吃飯,陽頂天應該會答應,吃個飯,喝點酒,再順便做點什麼,陽頂天應該就會答應了。
可爲什麼話到嘴邊又縮回去了呢?因爲這是她表妹的事情,不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跟表妹的關係還可以,但也只是還可以,並沒有好到可以讓她跟陽頂天上牀的地步。
當然,如果陽頂天是帥哥,那又另說,但陽頂天並不帥,所以她就糾結猶豫了。
陽頂天並不知道喬青青的糾結,他直接回了馬晶晶的別墅。
馬晶晶也起來了,在家裡搞衛生。
她請了專門的家政的,否則這麼大一幢別墅,累死她都搞不定,但臥室她不讓家政進,都是自己搞。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陽頂天在後面抱住馬晶晶。
她穿一條吊帶式的絲質短裙,沒有系罩罩,一邊的繫帶滑了下來,纖巧的身材,如新剝開的蒜苗兒,清新動人。
“你又不陪我。”
馬晶晶回頭,嘴巴微微嘟着,帶着一點撒嬌的味道。
“那破公司,要開會,我有什麼辦法。”
陽頂天伸嘴吻了她一下:“你們電視臺倒好,不要開會。”
“怎麼可能不要開會。”馬晶晶埋怨:“各種會多得要死,我只是懶得去而已,不過明天可能躲不掉。”
“那明天你得早起。”陽頂天不開心。
“嗯。”馬晶晶也不開心,陽頂天在,她就喜歡睡懶覺,在愛人懷裡醒來,然後扭來扭去的賴皮,再然後來一個美味的早安咬,雖然睡一夜後,有一點點氣味,但她喜歡那種味道,是一種貼心的感覺。
“好吧,反正明天我也要出差。”
“嗯。”馬晶晶腰肢又扭了一下,這一次是不捨,臉貼着陽頂天的臉:“那你晚上要找我的。”
“肯定啊。”陽頂天吻她。
“唷。”背後傳來鍾鬱青的聲音:“昨晚上一晚上還不夠啊,起了牀還這麼粘乎。”
臥室門沒關,鍾鬱青懶洋洋的站在門口,穿着個吊帶式的短睡裙,大白長腿亮得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