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接吻的時候,他就把戒指封了,紫簫心再大,看到他吻其她的女人,她心裡肯定也不會太好過的,所以介紹完,陽頂天索性就封了戒指,不讓紫簫看見。
肖媚軟綿綿的身子緊緊的擠在陽頂天懷裡,紅脣微張,任他索求。
好半天脣分,肖媚紅脣溼潤,已經微有些喘了,嬌顏如火,真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雖然靈體幾乎夜夜相見,但真實的肖媚,更加迷人,陽頂天重重一摟:“回家,想你了。”
“嗯。”肖媚乖乖的答應,媚眼中柔波似水。
楊蘭趙若男幾個也跟來了,楊蘭是助理,趙若男則是保鏢,這是陽頂天招呼過的,肖媚到哪裡,她們就跟到哪裡。
其實陽頂天百分百可以肯定,肖媚這邊,上面也會有人盯着,肖媚不可能會出什麼事,不過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也顯出他對肖媚的重視嘛。
而肖媚其實是有些俗氣的,還就喜歡這種場面,盧燕雖然喜歡炫,但沒有她這股子傲氣,肖媚是從小養成了這種氣質,現在她出行,無論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的,妥妥的公主範兒。
陽頂天跟楊蘭幾個打了招呼,就讓她們自己先回去,楊蘭幾個笑嘻嘻的走了,肖媚臉紅紅的,但整個身子卻擠在陽頂天懷裡,根本不願意有一分鐘分開。
回到別墅,肖媚直接就吊到了陽頂天身上,陽頂天也有些急不可耐,不及上樓,就在客廳裡把她剝光了……
下午逛了一圈,買了幾箱酒,這纔回紅星廠。
紅星廠現在紅火了,進廠的路竟然開始有些堵車,而其中一小半的生意,是刀具廠帶來的,隨着紅星廠和刀具廠的紅火,各種牛鬼神蛇也出現了。
“來打秋風的不少,不過我從來沒跟他們客氣,更從來不跟他們喝酒應酬,理都不理他們。”
肖媚微昂着下巴,一臉不屑。
陽頂天聽了大是好笑,肖媚還是那個肖媚,甚至更驕傲了,換了其她人,敢這麼傲,別人有得是辦法給她苦頭吃,但肖媚不會,沒人敢卡陽頂天的刀具廠,任何人敢弄鬼,都不要陽頂天開口,上面自然會一巴掌拍死。
陽頂天笑着點頭:“嗯,不要理他們,不許你跟其他男人喝酒。”
“嗯。”肖媚乖乖的點頭:“那些臭男人,我纔不要理他們。”
肖媚的話,陽頂天信,因爲肖媚一直就是這樣的人。
“乖。”陽頂天摟着她親了一下。
這會兒車流終於鬆動了,陽頂天驅車進廠,道:“我們廠這路,是不是要拓寬一下了。”
“牛大炮說過一嘴。”肖媚點頭:“不過牛大炮的意思,想我們廠也出一半錢,甚至是我們廠全出纔好,說利潤其實都給我們廠刮跑了。”
肖媚說着,咯咯的笑,非常得意。
陽頂天也笑。
確實是,紅星廠無非是玩個組裝,核心技術全掌握在刀具廠,主要的利潤,也自然而然的到了刀具廠。
“不過我的想法,想另外建個廠,建到山外去。”
肖媚說着,微微皺眉。
“那就建啊。”陽頂天支持她:“怎麼了,批不到地皮嗎?不可能吧。”
刀具廠這樣的優質企業,要建廠批地皮,別說有陽頂天的關係,就沒有,批塊地皮也不會很難的,哪怕是江城,都會搶着要。
“不是。”肖媚搖頭:“我就是捨不得紅星廠,這邊人都熟了,然後爸爸媽媽他們也是,他們最多再過十來年,也就退休了,他們喜歡跟熟人在一起。”
“那倒也是。”陽頂天點頭,他以前要幫家裡在江城買房子,他媽就堅決說不要,敢買就揍他,不想多花他的錢是一個原因,不願離開生活了一輩子的紅星廠和紅星廠的老熟人,是另一個原因,甚至後者更重要。
“那就到東邊那裡劃塊地出來唄,要不汽修廠那邊也可以。”
紅星廠做爲曾經的大型國企,又是軍工企業,地盤佔得非常大,河這邊基本都是紅星廠的,想建哪裡建哪裡,都不要去鎮上批,只不過要紅星廠同意。
“牛大炮提過一嘴,不過我說要等你回來。”肖媚嘴巴微微一翹:“他其實也怕刀具廠跑了。”
“行,那呆會我給他提一下。”陽頂天哈哈笑着,一想不對:“不對啊,哪怕另建個廠,這條路還是堵啊,紅星橋就那麼寬。”
“就是啊。”肖媚皺眉:“我也是煩惱這一點。”
“好辦。”陽頂天腦子一轉:“就要汽修廠那塊地,然後在那裡建一條橋,那邊直接出鎮子了。”
“看牛大炮肯不肯給。”肖媚有些沒把握。
“他敢說聲不試試。”陽頂天哼了一聲。
肖媚就喜歡他霸氣的樣子,衝着他吃吃笑。
而陽頂天也喜歡看她祟拜的眼神,手就在她腿上捏了一下。
肖媚洗了澡後換了衣服,上半身一件帶V領的雪紡紗,下半身是一條牛仔裙,絲襪先前撕破了,當然不是沒有,不過陽頂天沒讓她穿,她就沒穿了。
她皮膚特別好,又軟又滑,真的跟絲緞一樣,陽頂天手放上去就捨不得下來,肖媚也打開腿,任他暢行。
不過反正到了紅星廠,每個角落陽頂天都熟,而且人也多起來,慢慢開唄。
到家裡,馬翠花看到他們兩個,笑得一臉花。
“媽,我們給爸買的酒。”
自從訂下婚期,肖媚就直接叫媽了,當然,陽頂天叫肖媚爸媽也是一樣。
“又是五糧液啊。”
看陽頂天搬下來的酒,馬翠花哼了一聲:“美不死那糟老頭子,現在居然敢說我釀的酒上頭了,哼。”
肖媚便咯咯笑,挽着馬翠花胳膊道:“爸也五十多了,也該喝點兒好酒了,不過就口味來說,其實還是媽釀的酒好喝,我爸都說,用你釀的酒泡的楊梅酒,就是味道好。”
“所以還是你爸有眼光。”馬翠花得意。
他們婆媳互相吹捧,陽頂天就當沒聽見,笑他是不敢笑的,怕捱揍,自覺當苦力,先給自家的酒搬進去,再到肖媚家,把酒也搬進去。
肖媚爸媽還沒退休,肖衛國還要兼管着刀具廠,這會兒都在上班,家裡沒人,現在吃飯也還早,兩人就呆在肖媚房裡,摟着說話,親着親着,又上了火,陽頂天順便就把肖媚壓翻在了她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