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燕那種傻大姐兒好哄,越芊芊馬晶晶那種全心全意愛着他的實心女人也好哄,但童露馮冰兒這種雖然肉體給他征服心中卻仍然狂野又特別精明的女人,可就太不好哄了,所以只能騙,徹底騙過她們。
反正哪怕她們再精明,也不可能看得破陽頂天的騙局。
兩女靈體是清醒的,而且信了陽頂天雙修可以增長功力保持美貌的鬼話,遊了一回園子,就在小紅樓裡纏着陽頂天求歡,被翻紅浪,鶯語春歌,直到心滿意足,這纔出來,卻已經五點多了。
不過這邊的五點,只相當於內地的三點,時間還早,兩女到湖裡洗了個澡,只覺通體舒暢,神清氣爽,彼此端視,皮膚更是好得不得了,就如三五歲嬰兒時的肌膚,白裡透紅,如雪如玉。
女人美了,心情也就爽了,童露便叫道:“本女俠神功大成,要下山誅魔,陽頂天,你這個邪教狂魔,本女俠今天要親手擒下你,爲江湖正道,伸張正義。”
馮冰兒便在一邊助演:“童女俠,爲小女子主持公道啊。”
童露劍指一揚,威風凜凜:“你有何冤情,儘管說來。”
“我被那個魔頭強.奸了。”馮冰兒演得好,一臉悲苦的表情,悲悲悽悽的指着陽頂天:“奴家本是良家好女子,被他擄了去,每日**,嗚,好羞辱,好丟人,奴奴不活了呢,童女俠,求你幫我報仇啊。”
“果然無恥獸行,天日可籤。”童露劍指向陽頂天一指:“惡魔,納命來。”
說着就向陽頂天衝過去。
她這時換了衣服,上身一件黃色緊身運動背心,下身一條黑色緊身皮褲,人未動,波先蕩,兩條大長腿更是驚魂蕩魄。
陽頂天看着她們演,都傻了,硬生生就捱了童露一腿,卻順手摟在手裡,輕撫緊身皮褲包裹出來的美腿,一臉垂讒欲滴的道:“童女俠,我向你投降好不好,只要你的美腿每天給我摸上一小時就行,好不好?”
“想什麼呢。”馮冰兒在一邊吐槽:“冰清玉潔的峨眉派高手童女俠的仙級美腿給你摸,做夢吧。”
“就是。”童露笑得身子發軟,半趴在陽頂天身上,隨又翻臉:“陽魔頭,你的末日到了,納命吧。”
一拳把陽頂天打開,揮掌再上。
童女俠大發雌威,拳打腳踢,什麼穿葉掌,旋風腿,高鞭腿,盡數使將出來,打得陽魔頭東歪西倒,嗚呼哀哉,偏生這魔頭不知死活,一臉色迷迷的,上摸一下,下掏一下,讓童女俠更是嬌顏大怒,更不留手。
到最後,童女俠實在打累了,雙手吊着陽魔頭脖子,左一膝右一膝的撞了幾十下,再一個過肩摔,呀的一聲,把陽魔頭摔翻在地,自己再一跨腿,騎坐在了陽魔頭身上,叉腰喘氣。
“勝利了哦。”馮冰兒在一邊歡呼雀躍:“我們正式向江湖宣佈,童女俠拿下了作惡多端的陽魔頭,從此爲江湖除一大害,更爲小女子報了大仇,來,童女俠,我給你拍張照留作紀念。”
馮冰兒拿出手機拍照,童露就做個剪刀手,便在這時,一直裝死的陽頂天突然坐起來,把童露一抱,翻過身壓在自己腿上,屁股向上。
馮冰兒大驚:“緊急通報,緊急通報,情況不好了,陽魔頭狡猾之極,他裝死瞞過了童女俠,現在童女俠反而落到陽魔頭手裡……啊,陽魔頭居然在打童女俠的屁股,不行,不可以,高貴英武的童女俠,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給打得哇哇叫,怎麼可以這樣呢?”
“情況更加不妙了,陽魔頭居然把童女俠的皮褲撕裂了,他這是要做什麼,啊呀,好羞恥,他是個變態……”
“他要做什麼,啊呀,他居然是要強.奸童女俠,太無恥了,天啊,冰清玉潔的童女俠,居然給陽魔頭強.奸了,蒼天啊,你沒有眼晴嗎……”
“嗚,這個姿勢好羞恥……可憐的童女俠,她叫得好悽慘……”
“不行,我要去救童女俠,讓我捨身伺虎吧,只要能把童女俠救出來……死掉了……”
玩了一天,第二天中午之後才動身,然後不等天黑就又開始宿營,本來有些宿營點是沒有水的,但陽頂天總能找到水,童露也信了陽頂天的話,不再起疑,只以爲是功夫練到了神化之境而已,而她們的肌膚也越來越好,西北的風沙對她們似乎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更神奇的一點是,童露因爲生過孩子,胸部多少有點兒下垂,幾天下來,居然又挺了起來,這讓童露欣喜若狂,也讓馮冰兒目瞪口呆之餘,暗下決心:“回去也不放過他,簡直就是活唐僧轉世啊。”
她本來的想法是,回去就要儘量撇開與陽頂天的關係,避免給人發現,傳出緋聞,然而陽頂天如此奇效,她可就有些捨不得放手了。
這麼停停走走,本來是四天多五天的旅程,卻翻了一倍不止,直到第十天的下午,車子才進了野驢峽。
野驢峽已經是山區了,是一個兩山夾峙的峽谷,比較大,長有數十公里,最寬處有四五公里。
峽谷中段,有一段很長很高的崖壁,崖壁上有晉唐時期雕刻的佛像,崖壁左邊,有一座極老舊的寺廟,周圍還有一些高高矮矮的屋子。
這裡算是青山寺的外院,一些犯了事的僧人,或者是想要苦修的僧人就會來這裡,與世隔絕。
在一個單獨的院子裡,陽頂天見到了童露的表哥銀元。
銀元三十五,比童露大兩歲,但看上去能有四十多歲,不過一雙眼晴極爲鋒銳。
看到童露,銀元頗爲驚訝:“露露,你怎麼來了?”
然後他眼光就轉到了陽頂天身上,雙目微微一凝,竟讓陽頂天生出一種肌膚剌痛的感覺,這眼光,有若實質啊。
很明顯,他已經猜到,童露能找到這裡來,肯定是鐵鉢僧告訴童露的,而鐵鉢僧那種老實人,答應了別人的事,就絕不會有所改變,所以,一定是有人托起了鐵鉢,而童露三人裡,只有陽頂天一個男子,所以他看陽頂天,纔有這樣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