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得很對。走吧。”兩人沒有包車,也沒有坐汽車,而是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羣之中向火車站裡走去。
他們二人早就換了一身高檔但是絕對不顯眼的服裝,只是他們男人帥氣,氣勢迫人,女人美麗如仙,窈窕不可方物,走到哪裡都是最吸引人的一對。實在是讓人頭疼。
而且二人身上都帶有不少的現金與金卡,爲的是不想麻煩,有事直接用錢砸,萬一引起那些傢伙的注意,他們就頭疼了。
身上裝着大量現金的人,普通人的眼睛看不出絲毫異樣,但是一種人卻是一眼看穿。賀新華與柳絮買了車票進展,沒有包車,直接買了快速的動車組,熙熙攘攘的人流擁擠着進去。
賀新華眉頭忽然一皺,冷哼一聲,不動聲色的向後微微探手,抓住一隻快速閃避卻無法躲開的手,微微用力,身後頓時傳來一聲慘叫。
“哎呀我的媽呀,我的手,流血啦,有人殺人啦……”身手立刻一人驚呼起來,賀新華冷笑一下,轉過身來,手裡仍舊抓着一隻佈滿不均勻厚繭的手,嫣紅的鮮血十分刺眼,一片薄如蟬翼的刀片出現在其手中,深深的切入肉中,鮮血就是從那道口子之中流出的。
乘客很多,大家貌似都很忙,急着趕車。對他們這樣的情況只是斜眼看了看,腳步並不停留。
這人不言而喻是一個三隻手的兄弟,他故作可憐的驚呼,人羣之中立刻涌出三四神情激動,貌似看不下去拔刀相助的人物,將賀新華圍在了中間。一個流裡流氣的青年眼睛很不老實的盯着柳絮,嘴裡嚼着口香糖,啪啪的吹着泡泡。
“兄弟,做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你看這位兄弟的手都這樣了,你是不是也夠了?”神情兇狠的中年男子眼神凌厲的盯着賀新華,手裡也有一片寒光閃閃的刀片,玩的極其靈活,在幾根手指上不停的翻轉,卻不會傷到手。
這是一個身材不胖也不瘦的男子,看上去好不稀奇,就如路邊的農民工,但他一身的凌厲氣息,卻顯示出他的與衆不同。
“我若是不喜歡留一線呢?”賀新華眉頭微微揚起,一點面子不給的說道。
“那就不要怪兄弟們也不留一線!有什麼後果你可要想清楚了,在海上可不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中年男子在手上快速翻轉的刀片忽然停住,他神情陰沉的盯着賀新華,說道。
其餘幾個青年男子也都眯着眼睛,神情兇狠的盯着賀新華,大有一聲令下,立刻圍毆他的意思。
賀新華忽然笑了,他
不但不害怕,反而笑了,讓他們都吃了一驚。接下來他們更加吃驚。
“嗤——”
“啊——”
嗤一聲是刀片割開骨頭的聲音,刀片太快,用刀之人的速度和力量也太快太大,竟然用這樣薄薄的刀片瞬間切了那人一根手指,手指帶着嫣紅的鮮血掉落地面。那人發出了一聲慘呼。
若非角度偏僻,且人多勢衆,乘警以及鐵路工作人員早就衝上來了,或者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讓他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你們看這樣行不行?”賀新華把玩着刀片,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們幾個。
爲首那個中年男子緊張的吞嚥一口口水,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狠角色,不動聲色的就將人手切了,而且出刀快速絕倫,力量恰到好處。
他們蛋疼了,激動了!
他們好像才第一次意識到,他們似乎踢到鐵板了,只看他身邊女人的出色程度,就應該明白,此人定非凡品。女人是男人的點綴,身份的體現一點都不假。
“這位大哥好厲害的刀法!佩服,佩服!”爲首中年男子臉上堆笑,逢迎拍馬,一步步的作揖後退。不再管這個落難的同夥。
“就這樣走了?”賀新華本不想多事,奈何有些人就是想死,既然惹了,他一肚子火正沒有地方發泄呢!
“逃——”爲首中年男子臉色一變,低吼一聲,腳底抹油向人羣密集出奔去。
“想走?有那麼容易嗎?”中年男子忽然驚恐的發現,這聲音就是在耳邊響起的,難道那人已經追上了?不可能!他們相聚可是十幾米的距離呢,這可是一瞬間的功夫啊,他就追上了?也太快了,還是人嗎?
當他驚恐的回頭,赫然看到賀新華冷酷的笑容,跟着手指頓時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十指連心啊,其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啊啊啊……
幾乎一眨眼的功夫,他這個四個人組成的團伙,幾乎同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驚恐的看過去,發現他們的手指都是鮮血噴涌,那幾個關鍵的練功夫用的手指,都被人切下了,掉在地上鮮血之中。好不噁心人啊。
“大俠饒命——”
爲首中年男子噗通一聲跪下了,其餘手下也急忙跪下,磕頭求饒。但是等候他們的只是過路乘客的嗤笑聲,以及竊竊私語。
他們驚恐忐忑的擡頭看去,哪裡還有賀新華的身影,他們早已經消失了,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只是他們斷掉的手指作出了最有力的證據。
“趕緊撿起來,送醫院——”中年男子怒吼一聲,抓起自己手指衝了出去。其餘幾個小弟也是有樣學樣,抓起自己手指緊跟其後。
而此刻的賀新華與柳絮已然上車,向天元市駛去。天元市與海上市之間的直通車很多,幾乎隨時可以坐車,速度奇快。
他們只是打盹一會兒,火車就到站了。賀新華幾乎一刻不停就下車疾走,向車外奔去。柳絮緊跟其後。
賀新華誰也沒有通知,誰也沒有找,他只是秘密回來的,出來曹韻,沒有人知道他已然回到了天元市。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泄露了行蹤,引起那位殺手的注意就不好了。
殘陽如血是一個變態的傢伙,心裡變態。喜歡殺人全家的任務,顯然是曾經的童年記憶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纔有如此心裡陰影。
那麼他最想做的,最喜歡做的應該是先殺賀新華的父母,畢竟這個纔是他最爲重要和切膚之痛的人,也是最能滿足殘陽如血變態心裡的人了。至於冷四方週四爺楊振宇之流的,不過是他大餐之後的點心而已。
“跟我回家。”賀新華低聲吩咐,直奔車站大門口。立刻涌上來一大羣出租車司機,唧唧咋咋拉攏客人。
“兩百塊錢,二十分鐘之內到達荷花小區——”賀新華抽出票子捏在手裡在空中晃動,怒吼一聲。聲音高亢,燎原,幾乎所有的出租車司機都被他嚇得一個哆嗦,隨後紛紛露出驚喜之色,距離賀新華最近的一位,沒有廢話,拉着賀新華就走。
賀新華拉着柳絮跟着也走。上車之後,司機哥們“呸”的一聲吐在手心上,使勁搓了搓,狠聲道:“放心吧,我知道一條路,不用闖紅燈,是條捷徑!”
出租車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去,冒出一股濃郁的青煙,身後一羣滿眼羨慕嫉妒的司機,不停的眨嘴,對着那車吐口水!
但是車子已經消失在車站,呼嘯着鑽進了一些蹊蹺的衚衕巷道,長長九十度大甩尾,大漂移,車子幾乎被他玩散架了。
“呼……十八分鐘!怎麼樣?哥們這技術沒的說吧?這可是我練了好久練出來的成果,可惜平時無法施展,終於爽了一把,我給你八折優惠如何?一百六十元?”司機哥們很興奮,滿面紅光,回頭凝視賀新華說道。
“多謝。這是你的錢,再見!”賀新華可沒心情跟他貧了,他的神識已經散出去,瞬間籠罩了方圓一千多米的範圍,尤其是家裡的診所,好在感覺父母還在診所之中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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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