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並沒有表現粗多高興來,他臉上的神情依舊淡漠,修爲提升到元嬰期又能怎樣,他現在仍然被困在雲天宮的冰牢裡面,還不知道要面臨着怎樣的審判。w?w?w?.??
玉陽子似乎看出了江小白的心思,道:“不管怎麼說,修爲提高總是一件好事。小白,趁熱打鐵,你可以把從祖師手札裡面得來的混沌劍訣給修煉修煉。若是你能修煉出混沌劍訣,對付休淵也不在話下!當年的龍隱祖師可是能擊敗大悲寺和雲天宮掌門人的強大存在!”
“混沌劍訣畢竟是五仙觀的神通,我修煉不太好吧。”江小白道。
“有什麼不可以的,五仙觀的敵意禁術無相劫功你都練了,還有什麼不可以修煉的。再說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要什麼門戶之見。”玉陽子道。
血頭陀笑道:“是啊,門戶之見本來就不可取。牛鼻子,你把混沌劍訣的修煉之法傳授給我吧,我也來修煉。我要是煉成了,咱們三個說不定就能出去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玉陽子冷哼一聲。
血頭陀是邪門歪道,玉陽子當然不可能把混沌劍訣的修煉之法傳授給他了。
“哼,我看那混沌劍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血頭陀冷哼一聲。
江小白道:“老禿驢,你別鬧情緒,混沌劍訣你不能修煉,但你可以修煉劫術。自你成爲我的劫奴之後,我還沒有傳授劫術給你。你過來聽好了,現在我就傳授你‘聚靈**’這一劫術。”
“聚靈**?”血頭陀來了興趣,笑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江小白道:“聚靈**是一門劫術,可以說是一門邪功,修煉好了之後,你可以吸食弱者的元神,以此來提高自身的實力。”
“哈哈,這個好,這個太好了!”血頭陀激動地跳了起來。
玉陽子皺了皺眉頭,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江小白當下便把修煉聚靈**的方法傳授給了血頭陀,血頭陀和鬼厲一樣,得到**之後立即就開始修煉起來。
玉陽子也坐了下來,開始修煉混沌劍訣。江小白並沒有立即修煉混沌劍訣,之前吃了紅仙果的時候,他的筋脈得到了極大的擴張,又從無名九卷之中的火之卷領悟到了控制體內火力的無上之法。
他默默地運轉體內的真元,突然間低頭看着自己的掌心,就見掌心之中出現了一條火龍,在他的掌心裡遊走。
“我對火力的領悟又上升到了一個層次了。”江小白欣慰地道。
兩天之後,廣林子再度出現了。
玉陽子道:“廣林子,事情查清楚了沒有?”
廣林子道:“空明和空寂二人身上的傷口的確如你們所說的那樣,初步判斷,他們應該是自相殘殺而死。不過他們兩個平日裡最是要好,爲何要自相殘殺呢?”
江小白心知不把隱藏的真相說出來的話,雲天宮肯定還會懷疑他們,便道:“是這樣的,二人在雪谷之中發現了紅仙果,他們因爲貪心不足而互相算計,最後全都死了。”
“紅仙果?”廣林子立馬問道:“那紅仙果現在又在何處?”
血頭陀哈哈笑道:“現在怕是已經成了大便了吧,臭小子,你要不拉出來給廣林子看一看?”
“你吃了紅仙果?”
廣林子沉聲問道。
江小白點了點頭。
廣林子劍眉緊蹙,突然出手,一掌朝着江小白的胸口拍來。倉促之下,江小白也拍了一掌出去,一條火龍自他掌心飛出,冰冷的冰牢之中陡然間溫度升高了許多,就連四周圍的萬年寒冰都開始融化。
廣林子心知不妙,運起身法,接連退後了幾步,連出了幾掌,於身前佈下了幾道防護,這才攔住了江小白釋放出的火龍。
“好小子!果然是吃了紅仙果,修爲精進竟如此神速!”
江小白抱了抱拳,道:“前輩,我所言都是事實。我看到他們得到了紅仙果,也看到了他們因爲想獨吞紅仙果而互相暗算,最後他們都死了,我才順手牽羊,把紅仙果據爲己有。”
血頭陀道:“廣林子,臭小子這麼做無可厚非。如果是你遇上這樣的情形,難道你會對紅仙果視而不見嗎?”
廣林子不答話,紅仙果的誘惑誰能抵擋得了。
“就算是空明和空寂的死與你們無關,那空飛的死總是你們造成的吧。血頭陀,你殺害了空飛,我門中弟子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什麼?”
血頭陀道:“我不想狡辯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他的死是因爲他本領不濟。如果他足夠強大,死的就應該是我。”
“哼,你說什麼都沒用了!”廣林子道:“血債血償,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死路!血頭陀,我勸你還是認罪吧,那樣我還可以讓你死得舒服一些。”
血頭陀哈哈大笑幾聲,“我並沒有做錯什麼,我認什麼錯!真是可笑!少嗦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廣林子!”
玉陽子道:“血頭陀縱然有不對的地方,但這並不是他故意要殺了空飛啊,事情也是事出有因,罪不至死啊!”
廣林子道:“只要是他殺了我門中弟子,就難逃死罪!玉陽子,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居然替這種邪魔歪道說話!”
玉陽子道:“我不是替他說話,我是爲他鳴不平!你去稟報休淵真人,讓他定奪!”
“我師祖哪有閒工夫管這等小事!”廣林子道:“玉陽子,你不要再說什麼了,沒用的。”
“前輩,那就請告知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處死血頭陀?”江小白道。
“明日午時!”廣林子道。
“那他們兩個呢?你們打算如何處置?”血頭陀問道。
廣林子道:“他們兩個是幫兇,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會被關在冰牢之中一千年!”
“哈哈……”血頭陀哈哈大笑,“臭小子,你們怎麼比我還慘啊!我先走一步,你們就在這苦熬吧。”
廣林子冷哼一聲走了。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江小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