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翻上牆頭,迅速地跳了下去,腳尖穩穩落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他貓着腰,迅速地穿過院子,來到了牆腳,緊緊地貼在牆上。
窗戶是開着的,從屋內飄出來了桌子震動的聲音和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屋外牆根下的江小白聽着裡面那聲音,悄悄地摸出了手機,打開了攝像模式,對準屋內的那香豔場面拍攝起來。
“你輕點,都弄疼我了。”
屋內傳來女人的嬌yin,那聲音似痛苦,又似乎很是享受。
“又不是黃花大姑娘,你怕什麼疼啊,就知道跟我裝純是吧,瞧我怎麼弄死你!”
男人的悶哼聲隨着那撞擊的響聲變大而便粗,很快那女人便“咿咿呀呀”地開始求饒。
“紅梅,你說我跟萬宏磊到底誰更厲害?”
“當然是你啦。”李紅梅嚶嚀着回答。
“哈哈,你這個biao子,是不是當他的面又是另一套說辭?不過瞧萬宏磊那球樣,一定就是個萎貨!”劉長河笑問道。
李紅梅道:“他纔沒有你那麼多話呢,他就知道悶頭捅咕,捅咕完就睡覺。”
……
聽着裡面劉長河和李紅梅的污言穢語,江小白都有些起火了,渾身燥熱難耐,好在裡面的激戰並沒有持續太久。
“哎呀,真舒服啊,哪天我死在你這娘們的肚皮上,我也認了。”劉長河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李紅梅穿好衣服,開始幫劉長河整理衣服。
“你真是瘋子,大半夜叫我過來就是幹這事。幸好洪禮這幾天都沒回來,要不然我可出不來。”
“咋地?你和我的關係他不早就知道了嗎?你還怕他個球啊!劉洪禮就是個王八,他敢怎麼你,老子第一個饒不了他!”劉長河叫囂道。
李紅梅哀怨地嘆了口氣,“老實人也有發狂的時候,你可別把人逼急了。”
“是我把人給逼急了嗎?是tm有人把我給逼急了啊!”劉長河“吧嗒吧嗒”地抽着悶煙,一肚子的鬱悶。
“噢,難怪大半夜地把我叫來,原來是心裡煩悶啊。咋地,還是因爲江小白嗎?”李紅梅笑問道。
“除了那小子,這村裡還有誰能給我氣受?”劉長河帶着怒氣說道。
李紅梅問道:“不是都解決了嗎?你還煩什麼?”
“報仇啊!”劉長河嘆了口氣,“江小白那小子差點殺了我兒子,又、又……弄了我閨女,這血海深仇,你說我能不報嗎?我一日不報,一日就睡不安生。”
“弄了你女兒?”李紅梅一時間沒能明白是什麼意思,追問道:“咋弄的啊?”
劉長河瞪起大眼,張口欲罵。李紅梅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弄”字的含義,笑道:“劉長河,你這是活該,都是你造的孽,知道不?叫你到處禍害大姑娘小媳婦,現在遭報應了吧。”
“臭biao子!”
李紅梅用開玩笑地口吻跟劉長河說笑,哪知戳到了劉長河的痛處,劉長河掄起巴掌來就扇了過去,把李紅梅的半邊臉都打腫了。
“臭娘們!你說誰活該呢?再tm胡說,我tm打死你!”劉長河瞪眼咆哮。
李紅梅捂着半邊臉,根本不敢用正眼看着劉長河,凌亂的髮絲遮掩住了她怨恨的目光。如果不是礙於劉長河的強權,她根本不想與這個大她將近二十歲的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委身於劉長河,完全是逼不得已而爲之。
說劉長河掌握着南灣村的生殺奪予大權有些誇張,但他的確有能力左右南灣村一個家庭的命運。就拿李紅梅來說,如果不是她用身子伺候劉長河,劉長河又豈會讓經營村裡的衛生室。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站住!”
劉長河叫住了李紅梅,李紅梅不敢不停,立即停下了腳步。劉長河走上前去,抱住李紅梅,聲音忽地一柔,道:“打疼了吧,剛纔是我不好,我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走吧,去你家吧,反正劉洪禮也不在家,今晚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別!”李紅梅搖了搖頭,“被左鄰右舍看見了我還做不做人了?再說了,萬一那逛鬼今晚回來了怎麼辦?”
“哼!”劉長河鼻孔裡出氣:“他要是回來了,就讓他睡牀底下,要不就站在牀邊上看我怎麼艹你!”
李紅梅的眉頭微微一蹙,雖然心裡極不情願,卻也不敢反對劉長河,任由着劉長河把她拉走了。
江小白看着二人離開村委會,等到二人走遠了,他纔來到門外。劉長河走的時候落了鎖,門被鎖了起來。這難不倒江小白,他從小就會偷雞摸狗,開個鎖對他而言更不是什麼難事,只見他從衣服的口袋裡摸出一根鐵絲,在鎖孔裡搗鼓了幾秒鐘,那鎖就神奇地被他打開了。
門開之後,只聽“嗖嗖”幾聲,幾顆石子射向了攝像頭,“砰砰”幾聲,那攝像頭就被江小白給破壞了。
江小白潛入屋內,繼續用那根鐵絲打開了劉長河辦公桌的鎖,拉開抽屜,卻並未能在抽屜裡找到那份他所需要的合同。
“合同呢?”江小白轉念一想,合同應該是被劉長河給轉移了,或許劉長河早就料到江小白會來偷合同。
“這裡沒有的話,那一定在他家裡。”
一不做二不休,江小白離開村委會,立即便趕向了劉長河的家裡。劉長河去了李紅梅家,這倒是給了他方便。
最讓江小白頭疼的就是劉長河家的那條惡犬,那條狼狗一叫喚,整個村子都能聽到。江小白要想無聲無息地進入並且離開劉長河家,必須得先解決那條大狼狗。
家裡有肉,也有老鼠藥。江小白切了一塊拳頭大小的豬肉下來,然後在肉裡塞了老鼠藥。他帶着這塊肉來到劉長河家的門外,翻上牆頭,將那塊肉丟到了大狼狗的鼻子前面。
那大黑狗原本趴在那裡睡覺,聞到了肉的味道,立即豎起了耳朵,睜開了眼,張開大口,一口就把那塊拳頭大小的肉叼進了嘴裡,直接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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