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行是一門很深奧的神通,絕非是那種靠苦練蠻幹就能修煉成的神通。?燃文小說ww?w?.?r?a?n?w?e?n?`n?e?g?若是聰明的人,不消半日工夫便可掌握這門神通,而若是那種天資愚鈍之輩,窮盡一生也未必能夠修煉成功。
兩儀四象、陰陽八卦和星宿運行之理其實有相通之處,都暗合陰陽五行之數。
江小白一身修爲的理論基礎便是陰陽之道,所以即便他對兩儀四象、陰陽八卦和二十四星宿之前一點都不懂,也不妨礙他對新知識的理解和吸收。
九尾妖狐用淺顯易懂的方式將這些知識傳授給了他,江小白也算是厲害,觸類旁通,還沒等九尾妖狐把這些知識傳授完畢,他已經完全學會了。
“逍遙行暗合星宿之道,行動之間便如斗轉星移,神秘莫測,令人捉摸不透。你已經掌握了兩儀四象、陰陽八卦和二十四星宿的運行之理,現在就讓我來將逍遙行施展一下,展示給你觀看。”
九尾妖狐微微一笑,就見她蓮步輕移,右腳向前邁出一小步,於此同時,左腿也隨即跟進。看上去平常無奇,等到她走出幾步之後,江小白便發現了這其中的門道之深。
他聚精會神地看着九尾妖狐腳上的步伐,將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牢牢地記在腦海之中。
“瞧好了!這是最後一式‘飛雨流星’!”
九尾妖狐的速度突然間快了起來,快得便如那一閃即逝的流星一般。她的步伐令人眼花繚亂,江小白光是看着已經覺得有些腦仁生疼,心中驚駭,這一招“飛雨流星”實在是太厲害了,便是面對強上一兩個大境界的對手,也應該足以自保。
九尾妖狐把逍遙行的所有招式都給演示了一遍,笑道:“郎君,你記住了多少?先按照你的記憶來做一遍吧,我在一旁糾正。”
“我試試看。”
江小白早已經發現,如果光是死記那些招式的話,的確是非常難記,但如果把之前九尾妖狐教他的陰陽五行之道與招式結合起來的話,一切都會變得有跡可循。
江小白按照記憶之中記住的那些動作,開始一一將記憶之中的招式還原。起初他的動作顯得僵硬生澀,很不流暢,等到招數施展到了一半,陡然之間,他的動作變得流暢自然起來,越往後面就越是流暢,到了後面,簡直可以說是行雲流水。
九尾妖狐在一旁看着,臉上的神情漸漸地由一開始的欣喜變成了訝異,就是她當初修煉逍遙行的時候也沒有江小白這樣進展神速。她想不通爲何江小白可以將逍遙行在短短的時間內修煉到如此地步,這在她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等到一整套逍遙行展示完畢,江小白仍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道:“雪柔,這逍遙行的最後一式是它的最後一式嗎?我怎麼感覺逍遙行像是還有潛力沒有發揮出來呢。”
聽了這話,胡雪柔更是驚訝到目瞪口呆,她傳授給江小白的逍遙行的確不是完整的,因爲她自己也不會完整的逍遙行。
“逍遙行一共十三式,奴家傳授給郎君的是十二式。至於奴家爲什麼沒有把十三式全都傳授給郎君的原因,那是因爲奴家也不會那第十三式。”
“爲什麼?”江小白問道:“難道說是你奶奶沒有完全傳授給你?”
胡雪柔道:“奶奶她也沒有學完全。逍遙行是我們狐仙當中的一位了不起的先祖創造出來的。在他之後,所有子孫都無法學會那深奧的十三式,漸漸地,那第十三式也就失傳了。我祖母曾經說過,逍遙行前面十二式都是逃命自保的功夫,到了第十三式,便如那回馬槍一樣,可以在撤退逃跑之時給出驚天一擊,但是誰也沒有見過,至於威力如何,更是無從說起。”
江小白道:“難怪我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胡雪柔道:“郎君,你真是天才!你纔剛修煉逍遙行,就已經非常像模像樣了,看來你已經找到了修煉這套神通的規律。”
江小白道:“規律很簡單,就是離不開你教我的那些兩儀四象、陰陽八卦和二十四星宿那些。只要牢記這一點,修煉起來就不會太難。”
胡雪柔贊同地點了點頭,江小白的領悟能力遠在她之上。
“郎君,逍遙行你已經掌握了要領,奴家已經沒什麼可教你的了。你如今需要做的便是多加練習,再把逍遙行練得熟練一些。”
……
唐九齡連夜趕到家中,看到了他那死不瞑目的兒子唐紹陽,還有那一直在抽抽嗒嗒哭泣不已的妻子朱彩樺。
兩個兒子現在一個也不剩了,唐九齡頓時便差點倒了下去。
“老唐,你可要爲我做主啊!紹陽他強bao了我!”朱彩樺抱在唐九齡的腿嚎啕大哭。
朱彩樺到現在還沒有把衣服穿好,唐九齡看到了那落在牀單上的乳白色液體,他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唐九齡捶胸頓足,嚎啕大哭,幾次哭死過去。
直到天亮時分,唐九齡方纔稍稍平靜了一些,安排人來收拾了唐紹陽的屍體。
房間裡就只剩下他和朱彩樺兩個,唐九齡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手上的力氣非常大,把唐九齡的胳膊都給抓紅了。
“老唐,你弄疼我了!”朱彩樺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
唐九齡怒視着她,“說!這倒是怎麼回事!”
在他心裡,一直有個疑問,妻子朱彩樺不過是個弱質女流,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在青城山學藝二十多年的兒子呢?
“你兒子強bao了我,被我用玉簪子給扎死了!就這麼簡單!”朱彩樺吼道,淚珠子滾滾落下。
“你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唐九齡問道。
朱彩樺道:“若是平時,一萬個我,也殺不了你兒子,但是在他在我身體裡爆發的那一刻,我奮力抓起玉簪子刺進了他的太陽穴裡,他自然就死了。”
朱彩樺說的這種情況在理論上是存在的。
“你還不信是吧?好啊!我有一段錄音,你要不要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