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玉朝的地下庫房如果沒有鑰匙的話,即便是動用切割機,也難以切開那厚達三十公分的精鋼鐵門,所以江小白才放心。
“要不我留下來看守庫房吧?”梅香芸主動請纓。
江小白搖了搖頭,道:“梅姐姐,這種粗活不需要你做。我會安排人來看守百花苑的。”
“那好吧。”梅香芸只好作罷。
半小時之後,衆女便紛紛帶着行李回到了江小白這裡。沒過多久,蔣偉便開着大巴車來到了百花苑。
“哎喲江老闆,可算是讓我找着這地方了。”
一下車,蔣偉便看到了三十多個絕色佳人,頓時就傻了眼,有點像是進了女兒國的豬八戒似的。蔣偉此刻只恨爹媽少生了他幾雙眼睛,亂花漸入眼,根本看不過來啊。
“蔣偉,你他niang的看什麼呢!”
被江小白在屁股上踢了一下,蔣偉才清醒過來,嘿嘿一笑。
“都上車吧。”
江小白一聲令下,衆女井然有序地排隊上車。蔣偉站在車下面,看着一個個佳麗,心裡別提有多羨慕江小白了。
衆人全都上車之後,車子便載着衆女離開了百花苑。江小白開車在前面帶路,蔣偉開着大巴車在後面跟着,仍是忍不住不時地瞥一眼。坐在最前面的梅香芸和碧落交換了一個眼色,就聽碧落冷聲道:“司機師傅,還請你專心開車,山路陡峭,可別出問題!”
蔣偉這才擊中注意力,專心地開車。他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美女,今天拉了一車全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
江小白在來百花苑之前就已經聯繫了鄭霞,他讓鄭霞準備了房間,就讓衆女到鄭霞的酒店裡去住。鄭霞把酒店的第九層全都空了下來,讓江小白安排衆女入住。
到了酒店之後,因爲有老闆鄭霞的吩咐,所以酒店的工作人員分外熱情,尤其是那些小夥子們,更是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爭着搶着去給衆女拿行李。
誰也沒有一次性見過那麼多的美女,就是選美大賽的現場,也未必能看到這麼多的麗人。
江小白把房卡發給了衆女,每人一間房。這家酒店是四星級的標準,環境在四星級的酒店當中算是很不錯的了,去年剛剛重新裝修過,比起許多五星級酒店,環境也惶不多讓。
等到江小白忙完,鄭霞纔出現。
“臭小子,你可以啊,準備開模特公司嗎?從哪兒找來那麼多美女?”
江小白笑道:“霞姐,我開什麼模特公司啊,我要是開模特公司,第一個找你做模特。”
“你小子悠着點,小心腎虛!”鄭霞笑道。
“你還是去多擔心擔心你家勇哥吧,哈哈……”
鄭霞是個大忙人,很快就離開了酒店。江小白把衆女全都安頓好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酒店裡提供一日三餐,晚上江小白沒走,和衆女一起吃了晚飯。晚飯吃完,梅香芸便來到江小白的身旁,低聲道:“碧落姐姐剛纔問我了,讓我來問問你今晚走不走。”
“走不走有區別嗎?”江小白問道。
“你小子又給我裝傻充愣是嗎?”梅香芸美眸一寒,冷聲道:“你要是不走,碧落姐姐就會安排青蘿去陪你。”
“晚上我有事情,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呢。”江小白道:“你告訴碧落姐姐,讓她們都不要等我了。”
“那你到底回不回來過夜?”梅香芸追問道。
江小白道:“我應該會回來過夜的。”
“我知道了。”語罷,梅香芸便離開了。
江小白也很快就離開了酒店,他的確是有些事情要處理。在於洋回來之前,他得替於洋擺平芮信那個渣男。
他已經託段磊查到了芮信所住的地方,離開酒店之後,江小白和段磊在約定的地方會合。
“這是給你的酬勞。”
江小白丟了個信封給段磊,裡面是一萬塊錢。
“江老闆,這次這活容易,我就不收你錢了,你對我已經很照顧了,把我當朋友的話,就不要跟我客氣了。”段磊笑道。
江小白道:“少跟我扯犢子了,找你辦事,就得給錢。拿好了!這跟是不是朋友沒關係!”
段磊不再客氣,把信封塞進了皮衣的口袋裡。二人驅車直奔麗都佳緣而去。
麗都佳緣是於洋和芮信幾年前買的房子,去年才裝修完畢,在林原市算是高檔小區。現在於洋已經從這裡搬了出去,這裡就只剩下芮信一個人在住。
進了小區,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地方。江小白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沒過多久,一個戴着眼鏡的男人打開了門,此人就是芮信,長得斯斯文文。
“你們找誰?”芮信不認識站在門外的兩個人。
“你好,我們是法院的。”
段磊從懷裡掏出了證件,他是幹偵探這一行的,僞造個假證件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哦,那進來吧。”
芮信沒有多想,畢竟他最近正在打官司,他把於洋給起訴了,要求分割一半的財產。
“二位喝水。”
於洋倒來兩杯水,放在江小白和段磊的面前。
“芮先生是吧,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還請你配合一下。”段磊開了口。
芮信連忙點頭,“我一定配合。”
段磊道:“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的提問。第一個問題是你爲什麼要和妻子於洋離婚?”
“因爲我受不了她,她是個很強勢的女人,這些年我過得很不開心,我一直活在她的陰影之下。”芮信道。
“我們從於女士那邊瞭解到是你出軌在先,請問這你如何解釋?”段磊問道。
“一派胡言!”芮信顯得很激動,這正是他心虛的表現。
“根本沒有的事!是她惡人先告狀!同志,那個女人一個月當中能有半個月都在外面,這個家對她而言我不知道算什麼。我甚至懷疑她和她的領導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芮信這些年一直活在於洋的陰影之下,這話不假。他懷疑於洋和領導關係曖昧,也是他心裡的真實想法,歸根究底,全都是因爲他的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