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一片歡樂,所有的人臉上都帶着高興和喜悅,嘴角的口水都流了一地,盯着烤架上的烤肉眼中眼中星光閃閃,風嘯天掃視了一眼,心中嘿嘿樂道,“小樣,就你們這些世家子弟,小爺還不玩的你們團團轉”。
同時,風嘯天偷偷地瞄了一眼遠處被稱作寧叔的中年男子,他盤坐在遠處的一塊石頭上,表情嚴肅,眉心角一個神秘的符文閃動,璀璨光亮,隨着符文的閃動他的周身也波盪起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動,將他身邊三米內的青草全部吹向四周倒下,就連身下坐的石塊都發出咔咔的響聲,心中驚訝,這絕對是修煉了一種極強的秘術。
風嘯天沒有再繼續看下去,他怕被稱作寧叔的中年男子發現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接着他從懷中拿出一個晶瑩的小綠瓶,打開瓶塞,頓時一股香氣沖天,“這是什麼?”一個少女好奇的問道,他長得非常可愛,兩隻漆黑如寶石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風嘯天。
“這是我爺爺用一百零八種香料製作的調料,只要撒上一點,絕對的好吃,”風嘯天隨意的編了個謊言,必定現在自己的情況比較特殊,弄不好自己就會有斃命的危險,他可不敢說真話,而他手中的香料其實是從霸無天那裡要的,就是爲了以防萬一所用,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用上了。
他將調料灑在了快要烤熟的肉塊上,頓時一股誘人的香味散開,周圍所有的小孩都忍不住的想伸手去抓,可被風嘯天喊住了,“等會,等會,還沒熟那,吃了會拉肚子的”所有的人才停了下來,雙眼死死地盯着烤架上的烤肉,無奈的舔了舔嘴脣。
“還需要多久那?”邋遢少年艱難的嚥了一下喉嚨,吧嗒了一下嘴靦腆的問道
“快了,一會就好”
風嘯天直接簡單的說了一句,將烤架上的烤肉翻了過來,慢慢的又抹上上了一層淡淡的綠汁,反覆的弄了好幾次,累的自己滿頭大汗,最後烤架上的肉被烤的焦黃如金,空氣中全都是烤肉的香味,周圍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眼中綠光直冒,就連遠處的另外兩個中年男子忍不住的看了過來。
“我不行了,饞死我了,”邋遢少年終於忍不住的撕了一小塊烤肉放進嘴裡, “嗚嗚~•燙死我了~~~好吃~~~,”
所有的人一看邋遢少年吃了一塊,都忍不住的伸出手去抓,所有的人一窩蜂的涌了上來,風嘯天一看頓時傻眼了,大聲喊道,“等會等會,大家先別搶,慢慢來”。
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一邊撕下一塊烤肉往嘴裡塞着一邊含糊不清地說着,“都別搶,還沒熟那!”可是所有的人那關這麼多哪,總之瘋搶。
“啊啊~~燙死了~~~好吃~~好吃”邋遢少年搶了一塊最大的烤肉放在口中,那簡直就是生吞哪,看的風嘯天眼皮一跳,這貨真夠猛,居然能有和霸無天一拼的潛力,也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吃貨,風嘯天也不管那麼多,抓起一塊烤熟的烤肉就要吃。
突然,一道熾盛的劍芒襲來,照亮了整片天空,風嘯天全身寒毛根根直立,疾風之速展開,急速的後退,劍芒閃過,將自己手中肉斬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是一臉怒意的看着白衣少年,風嘯天看着手中僅剩的一點烤肉,面色鐵青,眼中射出一道電弧,冷冷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啊,黃埔宇,你這是什麼意思?”邋遢少年也是一臉的怒意質問道,他走到風嘯天的面前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風嘯天輕微的搖了搖頭,雙眼眯成一道線,冷冷的掃視着白袍少年。
“沒什麼,只是試試劍,一不小心斬偏了,”被稱作黃埔宇的少年一臉不在乎的說道,他揚起手中的長劍放在自己的面前用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劍上發出清脆的劍鳴聲。
“你叫黃埔宇是吧!可敢和我一戰,生死對決,你幹嘛?”風嘯天一臉平靜,嘴角冷笑的說道,他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髮出咔咔的響聲,全身殺氣沖天,周圍空氣都凝固了,不過一閃而逝,遠處盤坐在石塊上的中年男子猛地睜開了雙眼,一臉駭然的看着這個少年。
這時邋遢少年走到他的面前雙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對着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讓他衝動,風嘯天本想將邋遢少年震開,可是他發現邋遢少年的力氣非常的大,自己根本就無法擺脫,臉色冰冷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哥們,你冷靜些,你對面那個叫黃埔宇的傢伙非常的強大,已經是先天境初期的高手,而你只不過練氣境的修士,你和他生死對決,你這是在找死,連我這個先天境的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上去只有被活虐份”風嘯天看着邋遢少年雙眼中精光堅定目光,微微的笑道,“這世間有這麼一種人,要死也要完成別人的若言,這叫一若千斤:這世間有這麼一種人,寧知道死也要一戰,這叫寧死不屈:這世間有這麼一種人,就是我這樣的人。”
說完之後,他全身真氣運轉將邋遢少年的雙手硬生生的震開了,暗金色的真氣環繞在周身,黑髮飛揚,他面色冷酷瞥了一眼遠處的三個中年男子,對着黃埔宇冷冷的說道,“來吧!生死之戰,你可敢?”
黃埔宇臉色依然的冷峻,看着風嘯天眸中兇芒閃動,嘴角露出一個殘酷的冷笑,他手中長劍一轉,周身劍花飛舞,劍指風嘯天,臉色冷冷的說道,“那我今日就先滅了你,讓你知道什麼叫不知天高地厚!”說着身體朝着風嘯天的前邊大步邁出,一步就到了風嘯天的面前,劍芒如白練,璀璨奪目,直取風嘯天的喉嚨,
“兄弟,小心!”耳邊傳來邋遢少年急切的聲音,
風嘯天疾風之速展開,整個人化作一陣狂風快速後退,躲過了這必殺的一劍,他身體穩穩地停在離黃埔宇十米遠,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嚨,一道清晰地血痕,眼中殺機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