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大驚失色,轉頭立刻看向長彥長枚的方向,只見他們倆身後各站着一個孤逝真君的分身,而且分身的手也是都正放在兩人的頭上,只要孤逝真君發力,就能將他們的魂魄捏碎。
掌門氣的張口說不出話來:“你……你們……”
他對長枚長彥還是比較有感情的,這兩人跟了他一百多年,算得上是他唯二的兩個親人了。
這麼多年裡,掌門一直將他們護的比較好,如今看見他們生命受到威脅,心裡自然十分擔心。
諸葛滄瀾見掌門的手開始微微顫抖她的身體也跟着搖擺,於是趕緊道:“誒,你手別抖啊,難道你就這麼想讓你兩個徒弟死?”
掌門氣的哆嗦的更厲害:“你……你想怎麼樣?”
孤逝真君冷笑:“怎麼樣?難道這話不該是老子問你嗎?你到底是想怎麼樣?我這個外孫女兒固然脾氣不太好,可是她從沒犯下什麼大罪大惡,我倒想問問,你們一個個爲什麼就不肯給她留下一條活路?”
孤逝真君一腳將不知死活的純賈真君踢開,不屑地道:“當初他自己把兒子送到刑部,威脅刑部是人,不打了他兒子就要滅了刑部,被逼無奈我那乖外孫纔打了他,可他和他家的婆娘倒好,出爾反爾,居然跑過去要我家外孫女償命,真他孃的好笑,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了?”
孤逝真君一轉頭伸手指着瑟瑟發抖的蕙質真君。
“還有你,不就是因爲那個什麼翹辮子的綠綰的弟、子,你那個陰毒的女弟、子陰謀要害死老子的外孫女兒,得虧得瀾瀾福大命大才活着從禁地內走了出來,瀾瀾只是穿了她的琵琶骨已經算的夠仁慈的了,你們不知道感激,反倒是咄咄相逼,既然你們不要臉,那老子還你們臉面做什麼。”
蕙質真君正準備說話,忽然感覺臉上猛地一疼,好像有什麼利器劃過了臉上的皮膚,她甚至聽見了皮膚被割破的聲音。
臉上的疼痛一陣強過一陣,蕙質真君擡手摸了一下臉,觸手一片粘稠,她將手放在眼前一看,只見滿手的血,頓時嚇得她尖叫一聲:“啊,我的臉……”
然後便翻個白眼徹底昏死了過去。
諸葛滄瀾有些驚訝,看來便宜外公做的功課不少啊,居然把這些事全都打聽的一清二楚。
孤逝真君轉過身再次直面臉色蒼白的掌門:“至於你,我就不想說了,你那點齷齪的事,說了老子都覺得髒了,老子嘴,我只問你一遍,放……還是不放”
掌門腦子裡迅速轉了一圈,帶着幾分討好的意思道:“孤逝師弟,有事好好商量你看……”
說着說着,忽然感覺到壓在他頭頂天靈蓋的手猛地往下一按,體內的靈力和魂魄開始晃盪不安,。
孤逝真君一揮手,另外兩個分身也開始發作,將長枚長彥的魂魄往外抽。
他聲音清冷地道:“老子說,只問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