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心中雖然忐忑,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反正鳳王暫時醒不來,於是她擡起下巴,道:“當然,若不然今日我也不會在這裡?”
璞虞冷眼掃過她,隨手使了個凝水訣,、嘩啦一聲,兜頭的冷水便澆了下去,不止澆了鳳王一身,連天后都弄了滿身的水。
璞虞不屑一笑,不就一個春日香,他還以爲這是多高明的春。藥,一盆涼水就能解決的。
天后抱住溼噠噠的身體,大喝道:“璞虞,你做什麼……有你這麼對長輩的嗎?”
‘啪啪’兩聲過後……
天后被打的身子從牀上砰地一聲跌下來,被水溼透半透明的褻衣褻褲緊貼在身上,交好的曲線裸露在外,若擱在平常,這倒是一副誘人的好風景,可在璞虞看來卻是噁心到極點。
他本來是懶得跟天后動手的,可這個老女人簡直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不好好收拾她一番,她還真以爲自己是個了不得的東西了。
璞虞揉揉兩個打的發紅的手掌,啐了一口:“長輩?你再跟老子說這倆字兒試試,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你……你……”天后氣的說不出話來,她一動口兩邊臉頰便扯的生疼。
而牀榻上,鳳王正幽幽醒來,他揉揉發疼的額頭,慢慢睜開眼,喉嚨裡溢出一串不舒服的呻吟聲……
天后聽見聲音之後哆嗦了一下,心中惱恨,素懷不是說這春、藥只有交、合方能解開,爲什麼……爲什麼鳳王這麼快就醒了?
天后下意識想跑,可是剛一動手卻被一陣赤金色蟒薛狠狠踩住了。
他下腳的力氣極大,疼的天后倒抽一口冷氣,只覺得手指骨都快被踩裂了。
鳳王動動脹痛的腦袋,剛一轉便看見了璞虞,他揉揉額頭隨口問道:“璞虞,你……怎麼在這?大晚上不睡覺,跑爲父這來做什麼?”
璞虞聳聳肩,一副吊兒郎當模樣,“我若不來,你就被人白piao了,你說我來做什麼?”
“piao……被piao了,等等,爲父我沒聽清,你說什麼?”鳳王起先沒在意自己說了一遍之後,這才意識到,於是便蹭的立刻坐了起來。
做起來之後,鳳王纔看清璞虞腳下還踩着一個女人呢,還是渾身光禿禿的女人,她低着頭趴在地上看不出長什麼樣子。
鳳王呆了一下,急忙問道:“她是誰?怎麼會在本王的房間?”
對於自己的酒品,鳳王很清楚,他可是一醉之後倒頭便睡,絕對幹不出什麼別的事兒來嗎,這女人脫、光光在他房間內,想坐什麼?
天后不知是嚇得還是冷的,渾身都在發抖,她現在後悔,後悔到極點……
若是知道今日會落到這番地步,她還不如早早便下手,該千刀萬剮的璞虞都是他,若非他出來壞事,自己早得逞了……
璞虞努努嘴:“喏,她可是說,和你情投意合,早就和你暗度陳倉,偷、情已久,那你跟我說道說道,你跟她之間是不是跟她說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