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出租車,不管上面有沒有人,我們都一定要坐!”鬱悶的木森做出了這個決定。
就在木森打算搶一輛出租車時,終於有一輛空出租車在他旁邊停了下來。
木森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火焱馬上也提着不能動彈的諾夫跟着上車,事實上,現在諾夫的臉色不太好看,並不全是重傷所致,而是被金鑫的銀針害的。
“去哪裡?”此刻,出租車司機問道。
“漢秋城警局。”木森回答道。
“市警局?那我不去,你們下車吧。”出租車司機說道。
“喂,你有病啊?”等了半天出租車,好不容易等到一輛,結果上了車,司機又說不去,木森自然就不滿了。
“快開車,不然我揍你!”
“我說不去就不去,我馬上要下班,你可以去投訴我拒載,我不怕你們投訴!”
出租車司機火氣也不小,應該是看到了諾夫的怪樣,以爲木森和火焱是非法的劫匪。
“別跟老子耍橫,我可不怕你們!”
“嘭!”
木森一巴掌拍在出租車的玻璃防護欄上,頓時就把玻璃拍得粉碎。
“白癡,誰投訴你呢,快給我開車,不然我就拍爛你的腦袋!”
木森很不高興,要不是需要司機帶路,他已經直接揍人了。
出租車司機頓時就嚇得面如土色,再也不敢說什麼,趕緊發動車子,乖乖開車。
見車子開動,木森也懶得再說什麼,而火焱也閉上眼睛,仰在後座上,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
“處理一下,別讓他死了!”木森頭也不回的道。
火焱也不睜開眼,左手劍訣一出,飛快在諾夫的身上點了兩下,然後依然在那閉目養神,根本沒有理會諾夫。
二十分鐘後。
出租車停在了漢秋城市警局的大門口,現在正是傍晚,稀稀疏疏有警察進出,看到這一幕,那出租車司機在木森和火焱下車之後,突然也從車裡跑了出來,大聲喊道:“救命啊,打劫,他們打劫!”
出租車司機一邊喊一邊朝一羣剛剛出來的警察那邊跑去,很顯然,這司機壓根就沒考慮,爲何這麼危險了他倆還敢來警局。
最近市警局的警察已經被幾宗兇殺案弄得精神高度緊張,要知道,現在那些兇殺案,已經不僅僅是刑警隊的問題,整個警局的人都在爲了這些案子忙碌,現在突然聽到有人喊搶劫,這幾個剛剛準備出去吃飯的警察,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部拔出槍,只是,他們還沒弄清楚誰是搶劫犯,便聽到慘叫連連。
“你這白癡就是欠揍!”
木森本來之前就想揍這傢伙,可想到要他開車帶路,就沒揍他,等到了這裡,他本來是打算直接進去辦要緊事,哪知道這欠揍的傢伙居然說他們搶劫,於是乎,他就毫不客氣地追上這傢伙,對他一陣拳打腳踢,直打得這傢伙慘叫不停。
“住手!”
“幹什麼?”
“快停下!”
幾名警察在愣了幾秒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紛紛呵斥,槍口也自然是對準了木森。
木森卻根本就不理會,又踢了地上那司機幾腳,才瞪着這幾個警察:“喂,我不喜歡被人拿槍指着!”
“快把槍放下!”
一聲嬌呼傳來,伴隨着這道聲音,一個長腿細腰的漂亮女警從警察局裡急急跑了出來,和她一起的,還有一位男警察。
這男警大家都認識,正是重案組的組長田永江,至於這漂亮女警,這些警察卻還是第一天看到。
“快放下槍!”田永江這時也喝斥道。
一聽到田永江都這麼說,大家自然也就把槍放了下來,只是心裡卻有些迷惑,這敢在警局大門口打人的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呢?
這漂亮女警正是胡古月,她急忙走到木森面前,很客氣的問道:“您是匡正門的聖臺戰將吧?我是胡古月,奉命來配合您們工作的。”
“胡可月?”木森看了胡可月一眼,“噢,那你帶我去找一個叫田永江的傢伙。”
“戰將,我就是重案組的田永江。”田永江急忙走了過來,頗爲客氣的說道。
“那行,帶路吧,我要一間審訊室。”木森要先審訊這諾夫,挖出他們需要的情報。
“沒問題,戰將,我們馬上帶你去審訊室。”
胡可月急忙接上話,然後她看了木森身後的火焱和半死不活的諾夫一眼,眼神不由的呆滯了一下,“戰將,這位是?”
胡可月有些納悶,不是說有五個人來嗎?怎麼來了兩位,另外一位昏睡着。
“噢,他是我搭檔,還有三人有事分開了。”木森隨口道。
火焱也沒說話,只是朝胡古月微微一點頭。
好在胡可月很識趣,也沒繼續再問什麼,倒是旁邊的田永江這時頗爲小心的問了一句:“戰將,他犯了什麼罪嗎?要不要把他抓起來?”
“噢,那白癡拒載,不用管他,先帶我去審訊室吧。”木森道。
拒載?
一羣警察面面相覷,只是拒載而已,有必要把人家揍得這麼狠嗎?
“我……我他媽以後再也不拒載了!”那出租車司機在心裡暗暗發誓,然後終於熬不住昏迷了過去。
“戰將,請跟我來。”
田永江這時招呼了木森一句,然後便在前面帶路,前往審訊室。
來到審訊室,火焱將諾夫放坐在椅子上,木森拿起審訊桌上的水杯向諾夫面上一潑,昏迷的他立即醒了過來。
“你們先出去,把監控儀關掉,有事我會叫你們的。”火焱說道。
“好,好的,我們門外等候。”胡古月知趣的說着,然後帶着田永江出了審訊室,立刻把門關上。
“我去關監控儀。”田永江說着,便往監控室走去。
金鑫一路向家狂奔,心裡焦急萬分,因爲他可是知道諾夫身上有血跡的。
任憑他心中如何祈禱,都趕不走那份尚未確定的不好預感,懷着百分之三的僥倖心理終於來到家門口,金鑫雖未進去,心卻涼了大半。
大門緊閉,屋內毫無生機,可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使他那靈敏的鼻子早已聞到。
金鑫頓時覺得四肢無力,頭暈腦脹,天旋地轉,連悲傷和憤怒都被現實的殘酷給涼透了……
不過十來分鐘,審訊室的門一開,火焱和木森就走了出來。
木森看着急忙迎上來的胡古月和田永江等人,開口道:“審訊室的那個傢伙是超危險的犯罪人物,一巴掌下來足以讓人的頭骨碎裂開,他已經殺了人,我們不能讓他繼續活着,你們讓人把屍體秘密處理掉。”
“超危險?屍……屍體……用巴掌把頭骨拍碎裂?”田永江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
“可是,戰將,這怎麼可能呢?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啊,你們怎麼就把他處理了呢?”
“若是普通人的話,我們來做什麼?你信不信我也能一巴掌拍碎你的頭骨?”木森沒好氣的說道。
田永江頓時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冒起,這個時候,他終於明白,這倆個叫戰將的傢伙,果然不是普通人,也果然是不好打交道的。
“戰將,您別生氣,田組長只是不懂得您有多厲害而已。”胡古月這時連忙從旁邊插話,試圖緩和氣氛。
“這名死者還有五位同伴在漢秋城遊蕩,我們五人合力纔打傷抓住他,你們警察雖然忠勇可嘉,但沒有那份實力,就要有自知之明!”火焱提醒道。
“什……什麼,這樣的罪犯還有五名,那漢秋城豈不是很危險?”田永江臉上十分難看的道。
“這就是我先處死他的原因,以免夜長夢多,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木森說着,然後遞給田永江五張紙,上面惟妙惟肖的畫着人像。
“這五人極危險,儘快找到他們,一旦有線索,立即通知我們,不過千萬別開槍私自處理,槍炮是傷不了他們的。”火焱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