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不必要再說了。”宋臨森果斷開口,同時拉動手槍上膛,語調依舊冷漠說,“我宋臨森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被殺了的,不管進來多少人,我都要殺夠本。”
西斯菲爾德的鬥志瞬間就被點燃,嘴角帶着興奮笑說,“你說的對,這次可不能那麼輕易的就認輸。司馬景逸,就算你的計劃出了意外,但我們的實力可是擺在那的,我相信你的判斷,你從監獄把我們三個帶出來,就是因爲我的實力,不是麼?”
司馬景逸頓了頓,嘴角帶上淡淡的笑意,點頭說,“是,你們的實力,也的確讓我大開眼界。”
四人相視而笑,笑聲逐漸轉大,傳到辦公桌後的時候,韓澤水不由得冷笑,高聲說,“你們幾個也有點意思,四道臨頭了,還有功夫在那傻笑。司馬景逸,如果你現在投降我,我還會考慮放過你們這幾個人一條生路。”
“廢話就不必說了。如果我真的會投降,剛纔也不必讓我的人開槍了。”司馬景逸冷冷的開口說,“不過你認爲輕易就可以幹掉我們的話,恐怕也過於想當然了。我的團隊,會讓你損失很多人手。”
司馬景逸的話音剛落,外面傳來密集的腳步聲。司馬景逸的眸子跳動,低聲說,“他們來了。”
辦公室的門旋即被踹開,只是當先的人還沒有來得及衝進辦公室,他的眉心上就多出了一個透明窟窿。是宋臨森開的槍。這人的死無疑激起了後來者的憤怒和恐懼,緊接着是一連串緊密的槍聲。辦公室厚重的門頓時射成了破木板。司馬景逸四人躲在槍櫃後面,勉強抵擋着密集的子彈。
槍聲持續了足足一分多鐘才緩慢停止,有幾人趁着衝進來,宋臨森起身,毫不猶豫的連續開槍,連開三槍,擊中三個敵人。但敵人的數量卻遠超三人,立即有人回擊,宋臨森躲避,但因爲之前受傷的原因,他的動作始終慢了一片,血霧在他身上騰起,他躲避下來的時候,身上多了幾處槍傷。
所有的人都涌進來,但卻沒有直接開槍。韓澤水此時從辦公
桌下走出,身上的傷口已經被暫時包紮,他從手下那裡拿過一直微衝,嘴角含着冷冷的笑說,“司馬景逸,你現在還不打算投靠我們麼?”
司馬景逸長呼了一口氣,和三人對視一眼,之後同時,四人走出槍櫃。宋臨森全身是血,已經失去原本屬於他的能力。韓澤水幸災樂禍的說,“哈哈,看到你們這個樣子,我老韓真的很心痛啊,畢竟,你們也是人才啊。”
“惺惺作態的話不必說了,我們四個就在這裡,你可以殺了我們,但你別想碰美美。”縱然是在這種局面之下,司馬景逸依舊的話音依舊平靜,沒有半點的畏懼。語調之中帶着強大的氣場。
韓澤水冷笑了一聲說,“喂,贏家好像是我,你們四個現在都是我的俘虜,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說罷,上前一步,單手擎着微衝,槍口抵住司馬景逸的額頭。姜美美不由得尖叫了一聲,雙手捂着嘴巴。但她卻無能爲力,眸子裡含着霧氣。
“姜美美,如果你想救你你情人的命,就把身上的衣服都給我脫了!”韓澤水的嘴角帶着邪惡的笑,有些冰冷的說。
“美美,不要!”司馬景逸緊蹙着眉頭,扭頭凝視姜美美說,“反正我們遲早都是要死的,不要聽他的!!”
但無論如何,姜美美都不可能眼睜睜的望着司馬景逸被打死。她抿着脣,淚水已經從眸子裡滾落出來,她緩慢的脫掉外衣,一顆顆的解開上衣的扣子,露出胸前的肌膚,粉嫩,潔白。
“住手!”這時候,一直沉默楊彩藝忽然開口。她言罷,還不待衆人反應過來,她手裡的槍口,已經對準了韓澤水的後腦勺,低沉着語調說,“放下你的槍,否則我先一槍殺了你。”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的怔住了。等到韓澤水的人反應過來,轉槍對着楊彩藝的時候,楊彩藝已經抓住韓澤水的肩膀,用韓澤水的身子遮掩自己。緩慢的退到司馬景逸一邊。
“楊彩藝!”韓澤水切齒說,“我這麼信任你,你居然背叛我!你有種就殺了我!來啊
!!”他的語調高亢,顯然憤怒到了極致,但雖然嘴上這麼說,卻沒有實際的反抗動作。
“韓哥,我是爲了你好。你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最終也是死。”楊彩藝緊皺眉頭,語調低沉說,“你自首吧,或者這樣,可以真的救你一命。還有,司馬景逸救過我一次,你不能殺他。”
司馬景逸四人臉上也帶上錯愕的神色,沒有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楊彩藝能夠打破中立的立場。對韓澤水倒戈相向。
“你瘋了!竟然相信什麼自首?我犯下的罪過,難道你還不清楚麼?我去自首,就是個死刑!”韓澤水怒聲說,“楊彩藝,你放開我!我可以對你的所作所爲既往不咎!”
楊彩藝鎖眉,輕緩的垂下眸子,似乎在思索着。司馬景逸不由得有些遲疑,現在動手,可以從楊彩藝的手上奪下人質,但這麼做,似乎對楊彩藝有些不公平,或許應該尊重楊彩藝最終的決定。
司馬景逸遲疑之間,西斯菲爾德已經出手。他的動作矯健,只是須臾之間,槍口已經抵住韓澤水的太陽穴,低聲喝道,“放下你手上的槍,我可不是你的女人,別以爲我會心軟。”
這時候韓澤水的手裡還拎着那把微衝,他遲疑了幾秒鐘,還是丟掉了手上的槍。楊彩藝的身子晃了晃,向後退了幾步,臉上帶着痛苦的神色。西斯菲爾德對三人使眼色,三人都躲在韓澤水的身後。
“司馬景逸,你到底想怎麼樣?剛纔你們落在我手裡的時候,我可沒立刻殺了你們!”韓澤水的語調平穩,沒有絲毫顫抖,顯然也沒有畏懼,開出條件說,“你放開我,我放你們出去,如果你們需要錢,我還可以提供。”
“我說的很清楚,我要的不是錢,是你。”司馬景逸截斷韓澤水的話說,“把你自己和所有的犯罪證據交給我。”
“那就是叫我死!”韓澤水切齒說,眸子裡帶着幾分怒氣,說,“哪有你這樣談判的,你開出的條件對我來說是不可能實現,這樣的話,我只好這麼跟你耗着,看誰先老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