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美一臉的嚴肅,讓司馬景逸不由得莞爾,他伸手攬住姜美美的肩膀,含着笑說,“好,好,不說死。那假設我去自首,被判處無期徒刑,那你要怎麼辦?願意爲我守活寡麼?”
“我真的有想過,”姜美美微揚下巴說,“如果你真的被關進監獄,我會找西斯菲爾德和臨森,陪我一起殺進監獄,救你出來。”
“喂,你這太誇張了吧?”司馬景逸一臉無奈的說,“監獄那種地方,你們哪裡能衝的進去?”
“我當然想過了,”姜美美垂着頭,靠在司馬景逸的胸口上輕聲說,“如果你真的被抓進去,我也只好去自首,說不定能夠跟你關在一個監獄,或許,有機會我可以見到你。”
司馬景逸的心中一陣感動,鼻子微微發酸,卻調侃的說,“按照常規,男女監獄都是分開的,你怎麼可能被關進男子監獄呢?要是你真被關進了男子監獄,那你可就慘了。”
姜美美輕捶司馬景逸的胸口,說,“喂,你別胡說八道了,我只想見你,可不能便宜別的男人。”
司馬景逸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緊抱着姜美美肩膀,抿了抿脣說,“美美,我答應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不辭而別,無論我要做什麼,都會跟你商量,怎麼樣?”
姜美美揚了揚眉毛,點了點頭說,“好啊,如果你再不辭而別的話,我就……”她遲疑了很久,始終想不出可以要挾司馬景逸的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我還是不夠了解你,我不知道你怕什麼,也沒有辦法威脅你。”
司馬景逸淡笑了一聲說,“我怕很多,怕你生氣,怕你生病,怕你受傷……”他說着,眯着眼睛,仰着頭望着天空星辰。
“那好,如果你在不辭而別的話,有一次,我就在手臂上劃一刀三釐米深的口子,這個交易不錯吧?”姜美美含着笑說,媚眼如絲的望着司馬景逸。
司馬景逸皺眉,低頭望着姜美美說,“不是吧,怎麼都犯不着自虐吧?我答應你就是了,
用刀子劃自己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那不行,我好不容易知道你怕什麼,當然要好好的威脅你嘍。我們就這麼成交了。”姜美美興奮的擊掌,嘴角帶着興奮的笑,說,“我還得多想幾個這樣的約定。”
司馬景逸笑着伸手揉亂姜美美的長髮。夜有些涼,風吹過的時候,姜美美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司馬景逸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姜美美的肩膀上,姜美美的臉頰上帶着幸福的神色,依靠着司馬景逸的胸口,緩緩睡着。
司馬景逸抱着睡着的姜美美下車,將她平緩的放在車的後排座椅,爲她蓋上了外衣。
連續三天的觀察,始終沒有發現楊彩藝的蹤跡。警方的車始終在煙城區巡邏,但宋臨森總能找到辦法躲避過警方,制定最適宜的路線,連續三天都是平安無事,直到第四天下午,在郊區外等到的司馬景逸接到宋臨森的電話。
宋臨森的語調冰冷,帶着幾分冷漠,說,“司馬景逸,楊彩藝來了,你說的果然沒錯。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今晚動手。”司馬景逸的眸子帶着幾分興奮,冷冷說,“臨森,你看住她,如果她離開那裡,你要開車跟上,但千萬別讓她發現你,還有……”
“我知道該怎麼做。”宋臨森冷漠的說完這句話,果斷的掛掉了電話。司馬景逸怔了笑一會,不由得搖着頭苦笑了一聲,或許他們最大的好處就在於,許多的話,不需要他一句句的說出來,他們都知道該怎樣做,而且都可以做的很好。
幾天的時間,司馬景逸早已經把整個煙城區街道的摸到很熟悉,從下午的三點鐘直到六點,司馬景逸制定出完善的計劃。直到八點鐘的時候,五個人在煙城區街道集合。
因爲央楊彩藝在房屋外安排了保鏢的原因,宋臨森被迫改變了以往監視的地點,向外推走了兩公里路。這晚的夜格外的寧靜,安靜的有些詭異。五個人在車裡覈定了計劃,到晚上十點鐘的時候,開始行動。
宋臨森和爍影
最先出手,兩個人的身手最矯健,解決到最外層的保鏢,只需要十分鐘的時間,並且是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之後司馬景逸,西斯菲爾德,和姜美美跟上去,五個人一起衝進房子。
司馬景逸悄悄的觀察過附近格局相同的房子,已經對房子的格局有了深入的瞭解。五個人闖進去,可以瞬間找到掩體。而在房子的另一端,西斯菲爾德的車已經停在那裡,如果抓捕楊彩藝失敗,讓她從後背逃竄,五人也能夠迅速上車追捕。
一切都很順利,十五分鐘之後,五人衝進了房屋。司馬景逸和姜美美躲避在一根柱子後面,整個房屋安靜的詭異。
“司馬景逸,”姜美美輕聲說,“好像有些不對勁,怎麼會這麼安靜?該不會中埋伏了吧?”
司馬景逸緊蹙着眉頭,心裡有些錯愕,想要說話的時候,忽然聽見腳步聲,腳步聲響亮,迴盪在房屋之中,是高跟鞋碰撞地面發出來的聲音。司馬景逸擺了擺手,示意姜美美噤聲。
“你們四個人不必再躲了吧?”是楊彩藝的聲音,她的嗓音聽上去有些慵懶,說,“我知道你們今晚回來,但你們的動作倒也挺敏捷的,居然這麼快就解決了外面的保鏢。也可能是我找來的保鏢的太弱了。”
四個人?司馬景逸皺眉,隨即意識到,看來楊彩藝沒有察覺到爍影的加入。他對着對面的宋臨森使眼色,宋臨森隨即會意,悄然無聲的對爍影做了手勢,爍影自然明白,輕緩的後腿,身子融入到黑暗之中。
宋臨森鬆了一口氣,緊握着手裡的槍,從柱子後面閃身出來,他看到的是坐在椅子上的楊彩藝,他的身後,站着五六個手持微衝的男人,每個人看上去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
楊彩藝的手裡端着高腳杯,她輕微的晃動着,高腳杯裡的葡萄酒酒面搖晃,她慵懶的望了司馬景逸一眼說,“司馬景逸,你果然還是到這來了,你以爲你可以在這裡埋伏我,不過你算計錯了。讓其他人也出來吧,否則我的人會開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