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個兩個三味真火也無法燒壞的黑色珠子從雕像上摳下來之後,辰語將那個已經完全失去生命的雕像扔出了空間,“噗嗞”一聲那堅硬的雕塑直接掉在沼澤泥潭上,才掉下去一會兒,那看不清相貌的雕塑慢慢的沉了下去,最後只是變成了一個泥泡泡。
三味真火的毀滅力辰語是什麼分清楚的,三味真火和這個世界的魔法火元素火焰是不同,這個時間的火元素火焰只能給人造成身體上的傷害,但是三味真火則是不同,可以直接作用在人的靈魂上,可以將靈魂燃燒變成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而且三味真火的溫度可不比火系魔法溫度低,辰語的修爲也算是高的了,可是就是這樣那兩個黑色的眼睛竟然在三味真火下毫無損傷,單單是這個辰語就肯定這個不是一般的東西。
辰語把玩着手裡的黑色珠子,來來回回的在手上翻轉了一遍,也沒有看出這個東西算是個什麼材料。
“知道這個是什麼嗎?”辰語轉頭看向旁邊的紫昊,辰語總感覺這個傢伙知道的不是一般的多。
“不知道!”紫昊眼神撇過那兩個黑色的珠子,眼裡閃爍了一下,隨即漫不經心的說道。
“真不知道?”別以爲她沒看見她眼裡的躲閃,看來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說。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麼奇怪的!我剛剛從那個地方出來,沒見過什麼世面你又不是不知道。”紫昊立刻義正言辭的看向辰語,以從來沒有過的認真而且有些貶低自己的表情說道。
“嗯!”辰語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相信了她的說法還是沒相信,低頭再次看了一眼那兩顆黑色的珠子。
紫昊看辰語沒在看她,心裡鬆了一口氣,“我去看看小冥冥,一下子就回來!”也許是怕辰語在繼續追問,又也許是思念紫冥玄了難得回來一趟,紫昊說完話直接跑了出去。
辰語實在是沒看出這兩顆珠子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所以索性將它們放到了桌子上,想了想又拿起往煉丹房裡走去,將那兩顆珠子放在煉丹房裡的玉匣子裡。
放完東西,辰語召喚了紫昊一起之後直接出了空間,在神魔戰場內的時間可是有限的,所以辰語不能在空間裡呆太長的時間。
一出來的時候,眼前又變成了黑濛濛的一片,想來那個焰火陣能量已經消耗完,現在又被黑霧環繞了。
辰語將那些已經消耗完的靈石收回空間裡之後,和紫昊再次踏上了前進的道理,速度不快,但是也不慢。
辰語兩人剛剛離開,一個藍色的身影從黑霧中走來,穿着魔法靴踏着泥潭的淤泥而來,斗篷下的臉色是異於常人的蒼白,長相偏於清秀類型。
看着那泥潭的渾濁,那臉色蒼白的男子眉頭微微皺。
“看來是真的有人走在我們的前面,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高手,竟然連這個渾身是泥的傢伙也解決了。”悅耳的聲音語氣裡有些激動,但是更多的是好奇,畢竟這個渾身是泥的傢伙比那個黑色的傢伙強太多了,而且它還控制了許多沼澤深淵兇獸,這的情況下已經夠強的了,可是那還不是那個傢伙的底牌。
可是現在他可以很肯定,這絕對不是“自己人”“自相殘殺”造成的,看來這次進來了高手,不會是進來之後剛剛進階的吧!想起前幾天,那強大的雷劫之力,就算是在幾萬裡外,他也能感覺得一清二楚,悅耳聲音的主人想着。
“那我們快走吧”蒼白臉色的俊秀男子,聲音低沉面無表情的說道。
知道沒有危險了蒼白臉色的男子腳下的步伐瞬間加快了不少。
辰語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後,身後還有熟人跟着,腳下的速度不變,繼續往前走着。
“也不知道維羅尼他們去哪裡了,怎麼走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見到人呢?”辰語一邊走着一邊疑惑的說道,按理說她們的速度不算是慢了,而且這個處處危險,辰語可不相信他們能比她還快。
“你很關心他們,他們似乎也不怎麼樣嘛”對於辰語之外的人,紫昊一向都不太放在眼裡,見面能看你一眼就不錯了,更不要說關心什麼的。
一路上沒有遇見維羅尼辰語倒是有些擔心,畢竟進來這麼兩三天辰語就遇上了一個強大的對手,就連她對付起來都有些難,更別說維羅尼他們了。
他們不會已經完蛋了吧?辰語邊走邊想,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畢竟前面那個黑色人形怪物已經夠強的,更不要說是後來的那個沼澤裡的不知名的泥人。
那些可都是強大的攔路虎,辰語現在唯一希望的是,維羅尼沒有像她一樣遇上那兩個怪物,要不辰語想,自己的想法就成真的了。
但是辰語不知道,有些事情就是世事難料,辰語一路上碰上了這麼多的強敵,可是有些人一進來就剛剛好走了一條安全路,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因爲有別的原因。
至少走了幾天維羅尼等人只是碰上爲數不多的不知道生物,不過都很快的被他們解決了。
而辰語走的這條路很不巧的是一條相當危險的路,英里進來之後因爲有人領路一路平安,要不是和他一起的知道這片沼澤上的強大生物已經被解決,他們也同樣會繞道而行的。
辰語行着,行着,聽了紫昊的話不置可否,剛剛應了一聲,忽然聽到前面有打鬥的聲音,和紫昊對視了一眼,隨即隱藏氣息往那個方向而去。
辰語走沒多久,藍色長袍的臉色蒼白的俊秀男子也聽到了那打鬥聲,隨即也朝着打鬥的方向而去。
一前一後,但是誰也沒有發現誰。
“咦!真的是他們呢”雖然這裡的可見度很低但是在那鋪天蓋地的火焰中,那些黑色的霧氣也被驅散的不少,至少在前面對持一羣人中,辰語是清清楚楚的看清了維羅尼那張異常俊美的臉頰。
而場上現在是維羅尼和尤里在對抗一羣人,至少在辰語看來那些確實是人來着。不過那些人竟然很多腦袋上竟然長着角,有獨角的,也有雙角的,不過其中也有一兩個是沒有角的。
“獸人?不像啊!”那些個“人”穿着非常的怪異,或者說穿得非常的省布料,這樣的打扮很像是網絡遊戲裡的戰甲,護腕,護胸,手套,腦袋上也有一些鎧甲,整個一活脫脫網絡遊戲裡身穿鎧甲的戰士。
女的更誇張,竟然只是在胸前和腰部以下黑色的金色鎧甲包着,其他部位全部漏在了空氣中,那腰身,胸簡直是性感迷人,在看那美麗深邃的五官,妖嬈動人的風情,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性感尤物。
而且最讓辰語驚訝的是,這些人雖然穿着奇怪,頭上還長了角,但是每個人的容貌都是俊美非凡,雖然沒有貝內特第一美男子維羅尼俊美,但是也算是一等一的俊男美女了。
而且最讓辰語感覺到奇怪的是,那些個“人”竟然每個都是黑頭髮黑眼睛的。
因爲有些距離辰語只能打量了大概,但是即使如此,那些特徵辰語卻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辰語並沒有急着出去,而是在旁邊看着,有了維羅尼戰鬥火焰的光芒,辰語在遠處遠遠的看着。
辰語這邊看着,英里在落後辰語沒多久的距離內也到達了那個地方,可是這纔看了一會兒,就被那個悅耳聲音的主人叫着離開了,也是這樣兩人再次失之交臂。
英里來了又走,辰語卻因爲維羅尼幾人沒有走,大家同伴一場,辰語擔心維羅尼幾人不是對方的對手,畢竟對方的人數很多,而且實力辰語感覺也同樣不弱。
而且其中竟然還有一個身穿斗篷的人沒有露出容貌,看那些個黑髮黑眸的人不經意間對他的恭敬,辰語猜測那個人必定是這些人的領隊。
其他人都穿得這麼少,而他卻是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這可不是正常現象。
辰語想要是這場對持要是出現變故一定是在這個人身上,所以辰語也不急着出來。
“這裡可不是你們魔族的領地憑什麼要我們離開?”尤里怒目看着對方的人憤怒的說道,手下的動作卻是不停,鬥氣遠轉,戰技直接向着對方揮舞而去。
銀色鬥氣猶如一把倚天長劍一般直直的坎向對方,那氣勢真是不容小視,不愧是貝內特魔武學院的天才人物,辰語邊看邊評價。
其實這段時間尤里實在是別打擊的憋屈,人也變得更深沉成熟了很多,而心性的成熟,讓尤里在心境也提升了不少,實力更是比原來的時候強了不少。
尤里的這一擊卻是氣勢磅礴,威力兇猛,但是對方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
“雕蟲小技!”和尤里對持的是一個穿着極爲暴露的性感女子,妖嬈的面容,即使說是諷刺的,但是在她臉上卻看到了另類的妖嬈,性感迷人和隊伍裡另一個美麗妖嬈女子不相向下。同樣都是讓男人見了都會口水直流的女人。
那白皙勝雪的肌膚,那鎧甲抱住也包不住的豐滿胸部,在配上那修長性感的雙腿,即使是辰語看了都感覺心潮澎湃。
本來以爲美麗性感到這樣程度的女人應該本事不怎麼樣的,可是顯然不是,只見那個性格黑甲性感美女,手中的雙刀一揮,“鏘”的一聲竟然輕描淡寫的將尤里那個看起類威力巨大的劍氣給擋了下來。
“好強!”辰語眼睛壓抑。
“這有什麼強的!”紫昊顯然也聽到了辰語低聲話語,不屑的看着前面的那些個魔族,那個女人哪裡強了,那個身穿黑長袍的魔族才叫強,紫昊很奇怪,這個人到底是怎麼進來神魔戰場了,她可是聽主人說了修爲在凡階一下才能進入這裡來的,可是那個人的修爲顯然不止在凡階,甚至更高。就連她也看不穿,高手!
紫昊不着痕跡的看了主人一眼,要是和那個人對上,不知道現在的主人是否是他的對手,不過紫昊倒不是特別擔心辰語會危險,空間是保命的作弊器,只要主人不是傻兮兮的捨己爲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主人還有那個很厲害的火焰,魔族雖然厲害,但是他們同樣也是有他們的弱點,那就是光系魔法,主人雖然不會光系魔法,但是那個火焰可是比那個光系魔法強大多了。
憑着那個火焰,紫昊相信辰語也應該不會輸。
尤里看見對方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攻擊攔下,心下驚了一下,但是因爲原來被辰語打擊過了不少,所以現在在面對這樣的對手時,尤里反而淡定了很多。
一擊不中,尤里改變招式,劍招變化,人快速的攻擊向對方,那個表情可是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對方顯然也沒有希望他憐香惜玉,忽然妖嬈美麗女人的手上多了一條鏈子。
妖嬈美麗女人將鏈子耍得虎虎生風,很是好看,在尤里攻擊到近前時,和尤里對打了起來。
“哼!叫你們離開已經算是給你們面子了,人類就是太貪心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想和他們對抗,簡直就是找死。
“我們貪心還是你們貪心,竟然想要獨佔那個神墓!”尤里不屑立刻反駁,說他們人類貪心,難道他們不貪心,不貪心的話會叫他們離開。
“果然不知死活!”妖嬈美麗女人的實力明顯和她的長相成了正比,招招狠歷,招招兇猛,出手就是殺招,對於知識一味學習正統戰鬥方式的尤里來說,對戰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的。
尤里在對戰的,維羅尼顯然也沒有閒着,一個火焰球攻擊向自己的對手,也許是因爲火焰也有一定剋制魔族暗魔法的功效,所以維羅尼的打起來比尤里這邊強了很多。
“尤里學長!”維羅尼這邊是沒危險,但是這邊尤里顯然有些不妙,在那條詭異般靈巧的黑色鎖鏈就要環上尤里的脖子時,大家驚叫起來。
尤里顯然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是生死一線,但是現在做什麼顯然都有些來不及,尤里心中頓時前所未有的絕望,甚至是比上次在獸神墓地裡更絕望,因爲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尤里知道除了自救,別人是不可能能救下自己,可是自己現在卻根本就擋不過這個攻擊。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嗎?尤里暗恨,好不甘心啊!那個鎖鏈的威力尤里知道,知道接觸到自己的脖子,那只有喪命。
“尤里!”維羅尼雖然和尤里關係一直不太好,但是這段時間尤里顯然也改變了不少,所以也不希望他死,可是現在自己過去救他,速度上根本就來不及。
在衆人的驚呼聲中,本來以爲自己喪命,閉眼等死的尤里,等一一會兒也沒有感覺到脖子上該有的疼痛,而且下一刻自己被人扯着手臂飛退了出去。
尤里甚至能聽見那鎖鏈從自己身邊滑過的“嗖嗖”聲,自己被救了,尤里一激動睜開了眼睛,當看清眼前的人時,眼睛忽然間熱了起來,眼裡有某些東西似乎要掉下來。
也不知道那是因爲剛剛死裡逃生了還是因爲救人是自己一直討厭的人,而不甘心的原因。
“咦!”魔族內那個黑袍人在辰語救人的一剎那,微不可查的驚疑了一聲,後就在也沒有聲音。
“辰語,是辰語同學,太好了!”貝內特魔武學院的其他三個同學對於辰語的形象當然是很清楚,綠色身影剛剛帶着尤里落下,就直接驚叫了出來,那驚嚇裡大多數是驚喜。
原來她就是辰語,辰語的名字在這一年裡在恩澤萊亞大陸上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鬥氣第一天才,而且是數十萬年來第一個在十四歲的年紀就修煉到劍尊的超級天才,而且聽說最近更是已經到達了劍帝。那十幾人人類看着辰語心中感慨。
起十幾人也看向那個女孩,本來以爲對方的那兩個女人已經夠美了,可是現在在看到眼前的人,她的美硬是勝出了對方一籌不止。
不過對方勝在性感妖嬈,而眼前的綠衣少女卻是輕塵脫俗,美麗得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對方的美麗是侵略性的,讓男人看了會有股衝動的美麗妖嬈,而辰語的美麗是讓人看了只有那種崇敬,心裡連一絲褻瀆之心也生不出來。
這美麗是每個極端的美,卻是各有風情。
辰語綠衣飄訣,黑髮黑眸,要不是深知辰語是恩澤萊亞大陸上來的,還有身上的衣服不一樣的,許多人都會認爲辰語應該是對面那邊的人。
“沒事吧!”辰語放開尤里的手臂,意思的問了一句,眼睛卻是沒有看他,而是看着對面那個美麗妖嬈的女人,對方也算是高手,雖然知道自己比對方強,但是辰語也不敢馬虎大意。
“沒事!”尤里平復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激動,也看向對面的魔族女人,魔族果然在同等級內比他強,尤里再次被眼前的事實深深的打擊到了,但是這次卻沒有像以往一樣怒火中燒,而是在回想剛剛的戰鬥。
“怎麼,你們人類的男人都死絕了嗎?竟然要一個女人上來救場!”看見是一個比自己還要美麗的女人,魔族女人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黑袍人,隨即冷冷的諷刺的說道。
“呵呵呵!這句話我剛剛想說來着,卻沒想到被你先搶臺詞!”辰語微微一笑,雲淡風輕的回道,眼更是意有所指的看向看向妖嬈女人身後二十幾身材很好的俊男,那健拓的身材,那白皙但是並不蒼白的肌膚,腹肌更是因爲身上的布料少看得一清二楚,那六腹肌真的是很有看頭呢?
在加上那頭頂上那個角,這些男人既性感又迷人,更增添了神秘感,還真是……
辰語毫不避諱打量對方的同時,對面那十幾個魔族男子也同時打量剛剛出現的綠衣女子,魔族男子雖然大多都是喜歡性感迷人的女人,但是想辰語這種美麗脫俗到這種地步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而且她的美竟然比自己隊伍裡稱得上魔族排名前十的美麗魔女姐妹還要美麗一籌不止。
魔族女人本來就是大膽的,對於喜歡的人都是直來直往的大方打量,所以那些魔族男子的對於辰語的打量倒是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甚至有些在被辰語打量過後都有些沾沾自喜,畢竟被一個美麗的女子這麼打量,男人還是很自傲的。
“你,你說什麼?”辰語打量的目光被一個聲音打斷,魔族女人看到自己隊伍裡那些男人們竟然用那種沾沾自喜的目光回望眼前的女人,心下立刻不高興。
她本來就是極其美麗的魔族女人,一直以來都在衆人的愛慕眼光中成長,現在一下子被一個女人將所有男人的目光奪去,心裡哪裡會甘心。
“你耳背!”辰語有些戀戀不捨的將看美男的目光調回來,這些個俊美男人雖然沒有空空,克萊爾,甚至都沒有維羅尼和英里好看,但是勝在數量不是,而且這些個人還透着一個妖嬈,這樣的妖嬈比起維羅尼的不同,更增添了一絲神秘感,辰語很少見到這樣的人,而且頭上還長角,所以辰語也就新鮮的多看了一會兒。
“女人,你花癡啊!”辰語那捨不得的目光,紫昊走過來的時候剛剛好看到,很不屑的說道。
也是在這個時候,衆人才看見一個只有五六歲大小的小孩,看見小孩的時候除了先前已經見過的貝內特魔法學院的學生,其他人都相當的驚訝,甚至連對面魔族人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那個打扮得花枝招展俗氣無比的小孩子。
什麼時候,神魔戰場竟來有小孩子進來了。
“喜歡美麗的事物有什麼奇怪的。”辰語倒是大方的承認,讓本來一臉崇拜看着她的貝內特魔武學院的學生臉忍不住抽搐。
辰語倒是說真的,倒不是對對方有什麼想法,純粹的欣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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