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先別急,聽他們把話說完。”韓銘越說道。
“但是這人卻並非藍萱當日在西山一直追蹤回京之人。”
聽了這話,這左娘娘纔算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孩子,話揀要緊的先說,你可嚇死哀家了。”
“臣……”左良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記耳光,今天自己的腦子究竟是怎麼了。怎麼連個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楚了。明知道現在娘娘受不了刺激,自己還是說話不分輕重。
“娘娘。草民剛纔說過,您現在千萬在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這樣過驚,過怒,都對腹內胎兒有弊無利。”
“是啊。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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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派去拿敬事房記錄的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了回來,然後把記錄交到了左貴妃與皇帝的手裡,查閱之後,果然,這個小小的生命已經有將近四個月的大了。
“臣妾真是老了,竟然渾然不知……”說着,左貴妃臉色一紅,笑了出來。
正在這時候,忽然又有位小太監飛似的跑到院子裡,然後站在門口,低聲叫了聲:“趙公公,趙公公……”
趙吉安聽到是叫自己,一揮手,先讓小太監停了口,然後向皇上娘娘告了罪,從屋子裡走了出去。
“幹什麼,幹什麼?沒見皇上和貴妃娘娘說話,大呼小叫的,作死呢你!”
“死……死……死了,真死了!”
“呸,你才死了呢!好好說什麼喪氣話呢!娘娘纔有了喜,你也不怕衝撞了,再亂說話,仔細揭了你的皮。”
這時候,那小太監纔算是喘勻了氣,然後對着趙吉安說道:“趙公公,咱們宮裡的那個小許子,死了。”
雖然外面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可是左良和藍萱還是聽了個真切。
“什麼?”左良忽的一下站起身邊,走到殿外問道,“你剛纔說什麼?誰死了!”
“小許子。”那小太監見左良一臉的殺氣,嚇的聲小的像只蚊子哼哼。
“是不是剛纔我進來的時候,跑出去的那個小太監?”左良壓低了聲音問道。
小太監拼命的點了點頭。
正在這個時候,殿門外又傳來了一陣吵雜之聲,一位服色與趙吉安相似的太監,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喲,鄧公公,這太后前腳可剛走,您怎麼纔過來啊。”趙吉安說道。
“我是來給趙公公您送個信,貴妃娘娘宮裡的一個小太監剛纔被人從冷宮附近的湖裡撈了上來。本以爲,是失足落了水。但是後來,有好事兒的人,從他懷裡搜出了封信。剛巧,我幫太后辦事從那兒過,就好奇打開了看看。”
“是麼。不知信上都寫了些什麼!”
“哎呀,您趙公公問起,雜家本是應該直言相告的,可是,這封信一看不要緊,看過之後才發現還是少知道些個事情比較好。”
“你們在外面說什麼呢!有什麼話進來說。”這時候,皇帝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了出來。
這鄧公公衝着趙吉安和左良一笑,然後換了副焦慮不安的表情走了進去。
一進殿,鄧公公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剛纔你們在外面說什麼呢?”皇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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