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司渠已然在這美妙的聲音中失控了,他從未想象過,跟自己心愛的女人接wen,居然會是一種這樣妙不可言,急不可耐,讓人幾乎瘋狂的感受。
許是因爲得到的太不容易,也許是因爲中間太多錯亂的過往,又或許是因爲他們恐怕無法像是正常男女那樣徹底的彼此擁有,所以即便是這樣情到濃時水到渠成的一個深穩,都能夠刺激得他整個人像是要飛起來一般的愉悅和滿足。
他幾乎以爲自己的在做夢的,恨不得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永遠也不要再前進或者後退一分一秒了。
他從前真的是並不喜歡男女之事,因爲太過無感,就像是麻木的在做任務一般,真的沒有片刻的享受和愉快。多半都是藉着酒精的作用,以一種發泄的心情,去做的。
他是真的不喜歡的。
因爲每次看到那些女人,他都有一種,她在嘲笑他,嫌棄他的錯覺,讓他心底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久而久之,他即便是經常夜不歸宿,甚至是一醉好幾天的待在花街柳巷裡,卻是極少去真的碰過哪個女人,更多的,他就只是想要逃避,好像不回去,不面對,一切就能不同一樣。
若非是終於有一天,他終於能站在她的身邊,終於能跟她長相廝守,他都真的對那種事情失去興趣了。可到抱着她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不是他對那種事情沒有興趣,也不是他冷淡,而是,她們不是他想要的人。
抱着他想要的人,他才明白,一個吻,都能讓他徹底的瘋狂和失控。
夙搖箏被他穩的渾身無力,像是漂浮在沒有浮木的水中,只能憑藉着本能去抱住了他的脖子,貼得他更近一些,彷彿就能緩解身上那種令人崩潰的無力感,和強烈的想要的更多的kong虛。
寒司渠落在夙搖箏腰間的手,終於是沒有忍住,輕輕的挑開了她睡袍的帶子,溫柔的朝着她xiong前撫去,手心傳來的溫熱再度挑戰着他的底線和極限,他覺得要是再不停下來,他真的會瘋的,會剋制不住自己,會……
寒司渠拼命的想要忍,然而此時已經被寒司渠挑dou的跟着本能貼到了他身上的磨ceng着的夙搖箏,卻是徹底的擊垮了寒司渠的理智,寒司渠一個翻身,將夙搖箏壓到了shenxia,小寒司渠已然處在崩潰的邊緣,他已經完全的沒有辦法剋制自己了。
痛苦到了極致的寒司渠,汗珠順着額頭大滴的落下來,他握住了夙搖箏的手,拉着她往下,聲音隱忍痛苦又帶着難以抑制的沙啞:“搖搖,搖搖……對不起,我,我,你,幫幫我,搖搖,搖搖……”
夙搖箏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並沒有告訴過他,她其實已經……
而此時,她的手已經被他拉着,輕柔的撫上了他的小寒司渠了,手心傳來的那種幾乎要把她灼傷的熾熱,惹得她腦子也跟着一熱,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