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走嗎?”夙聿問道。
寒鏡……
她能問問他,他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嗎?
這麼壓着她,她能睡得着嗎?還有,莫名其妙的把她抱到他的牀上,就是爲了讓她睡一覺?寒鏡怎麼覺得這麼的……不對勁呢?
可是,她反抗得了嗎?
寒鏡一向是比較識時務的人,怎麼辦呢,打吧打不過,說吧也說不過,他若是耍無賴真不讓她走,她還就真的走不了。
這就是我爲魚肉,人爲刀俎,她只能乖乖的……聽話了。
寒鏡頓時把眼睛一閉,心一橫,算了,睡就睡吧,反正時間也還早。節操這種東西,該不要的時候就別要了吧!睡一會兒也少了不了一塊肉。
他現在欺負她的,她先給他記着,現在沒機會找回來,等他們成親了,朝夕相處,她還就不信了找不出他的弱點來!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麼自我安慰着,再加上一向渾身冰冷的她,這會兒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抱着的緣故,居然渾身暖洋洋的。這種過度的舒適感,讓她很快就睡着了。
夙聿翻身從寒鏡身上離開躺好,把她抱在懷裡,手心放在她的後背,讓靈力源源不斷的流入她的體內,以一種溫和的方式,溫養着她的身體。
寒鏡這一覺睡了差不多有一個多時辰才醒來,她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茫,待對上近在咫尺的夙聿的那雙漂亮的眼睛時,她還是懵了。
“你,你,你趁我睡着對我做了什麼?”寒鏡忙往後撤。
她竟然真的睡着了?並且這一覺還睡的很香?
是的,寒鏡這一覺睡的連夢都沒做,簡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現在醒過來,除了有點兒懵以外,精神格外的好,渾身都像是被溫泉泡過一樣,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
她霍的就坐了起來,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好好的,沒被動過?
她再狐疑的看着夙聿,也是衣裝整齊,並沒有什麼凌亂的痕跡。
所以,她真的是自己睡着的?而他也只是抱着她睡了一會兒而已?
可是,寒鏡還是十分的納悶兒,她明明警惕心那麼強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陌生的地方,在陌生人的牀上,甚至是在陌生人的懷裡,就這麼安穩的睡了一覺?
她沒傻吧?這怎麼可能?
夙聿坐起身來,低頭湊近寒鏡的耳畔,輕聲問道:“如果你一定想要做點兒什麼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寒鏡……
她蹭蹭往後退了一點兒,指着夙聿道:“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
話說了一半寒鏡才忽然很想罵自己白癡,她就怎樣啊,她能怎樣啊,她還能出去跟人說夙聿非禮她麼,開什逗比玩笑呢?
她真是快被他給折騰傻了,還是真的是一孕傻三年,她也不能免俗啊!
寒鏡黑了臉,泄了氣,真是太,太失敗了!
夙聿看着她憋屈的小模樣,覺得有趣,忍不住低笑出聲,然後才起身穿好了鞋子,站在牀邊。
寒鏡已經氣的想咬牙了。
夙聿看了看她,忽然彎下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