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聿面無表情,淡聲道:
“想得美。”
他的確是不喜歡女人,甚至是厭惡。可寒鏡是他的女人,也會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女人。所以,他是不是喜歡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既然已經認定了她,那她就是他的。
既然是他的,難不成,他還要守着她看一輩子不能吃?
開什麼玩笑呢,他又不是傻,更不是不行。
所以,寒鏡跟他扯的什麼形婚,有名無實,純粹就是……扯淡。
寒鏡……
“你,你,不行,你把話說清楚,你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爲什麼要娶我嗎?”她不知道原因,他不會不知道吧?但無論是爲了什麼,都千萬別跟她說因爲感情,她真看不出來夙聿對她有什麼男女之情。
他對她就算是有情,寒鏡也覺得是欣賞之情,或者是袒護之情多一點。
畢竟,第一,夙聿知道她身懷異能的事,兩個與衆不同的人互相欣賞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第二,雖然寒鏡不明白爲什麼,但至始至終,夙聿對她都有一種格外的袒護和包容,好像無論她做什麼,他就像是他說的那樣,有他給她撐腰。
可這兩種,都跟男女之情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吧!
所以她才能肯定夙聿娶她,一定是別有目的的,因爲她也想不起來她什麼時候幫我夙聿,夙聿所說的欠她的是什麼意思。
可不管怎樣,都足以證明,夙聿並不愛她。
當然她也不愛他。
所以這不就得了,各取所需,何必牽連些不必要的事情?
說話間,夙聿的大長腿已經不知道怎麼就到了流仙閣了,夙聿踢開門進了房間,房門在他身後自己關上了。
夙聿把寒鏡放到牀上,手指扣到她的手腕上。
寒鏡還在糾結着剛纔的事:“你怎麼不吭聲了?說清楚啊!我可不想以後我們之間鬧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夙聿看着一對上他就各種張牙舞爪的寒鏡,也是覺得有趣,問道:“那你打算紅杏出牆嗎?”
寒鏡當即哼道:“我是那種人嗎?”
就算是她不愛夙聿,那她也不愛別的男人啊,所以她幹嘛閒的沒事要紅杏出牆呢,又沒什麼好處!她的目的只是讓自己變得更強,保護自己,保護自己在乎的人,照顧好肚子裡這個附贈品。其他的事,她根本就不在乎啊,什麼情啊愛啊的,她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作爲一個專業的職業的殺手,寒鏡練習的最好的大概就是不會輕易動情。
尤其是,感情之中殺傷力最大的愛情。
寒鏡壓根兒沒興趣。
“你既然不會紅杏出牆,我也不會另娶她人,我們既已註定是夫妻,自然是要做夫妻應該做的事。在你享受我給你的權利的同時,你是不是也該盡一盡你的義務?”夙聿十分理智的分析道。
寒鏡瞪大了眼睛,臥—槽,還權利和義務呢,思想要不要這麼先進?
“我們還沒成親呢!”喂喂喂,寒鏡覺得她是不是得再考慮考慮呢?!
怎麼覺得夙聿其實是隻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