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極島上的夏氏,全都是當年嫡系一脈的後人,沒有任何的庶子庶女,島主的位置,由天元石的主人來決定。
而天元石,是自己擇主的。所以她一出生,便成了天元石的主人,也成了天極島的島主,她是沒有童年的,更沒有什麼親情友情,父母對她的要求從來都是她需要爲夏氏一族負責任。
所以守護天元石,守護夏氏族人,就是她的人生意義,她從未想過人生裡會出現任何的變故,她以爲她一生都會這麼孤零零的守着天元石,直到天元石選擇了新主人的時候。天元石是有靈的,所以不是主人控制它,而是它控制它的主人,當然,也說不上是控制,而是憑喜好。它願意喜歡你多久,就會認你爲主多久,但是當它感知到了新的主人,就會拋棄你,而選擇新的主人。
而被選擇的那個人,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的。
她其實,也是沒有權利選擇的那一個。
她以爲人生,就會這樣下去。
她沒想過,在她作爲天元石主人的期間,浮屠界會出現變故,她平靜如水的人生,也會發生變故,她也會遇見讓她的人生,開始有色彩的人。
藍陵是第一個。
然後是寒鏡他們,他們像是一道光,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照了進來,明媚又溫暖。
所以她是相信寒鏡的,也想要,留住那個有趣的藍陵。
寒鏡聽到她的解釋,點點頭:“我明白了,所以,音音,你就按照我說的做,明白了嗎?”
寒鏡衝她眨了眨眼。
夏梵音其實不是很明白,但是她是相信寒鏡的,所以她還是點了點頭:“好。”
寒鏡揮揮手,走了。
夏梵音按照寒鏡說的,扒光了藍陵的衣服,想了想,也脫了自己的衣服,抱住了他。他身上暖暖的,這是她人生裡,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溫度。
她跟寒鏡一樣,水系異能,體質偏寒,雖然不是寒鏡那樣的極寒體質,但是她的世界,也一樣是冰冷的。
“原來,真的挺溫暖的。”夏梵音嘀咕了一句,靠在藍陵懷裡,睡了。
寒鏡悄聲回到房間,看夙聿已經睡了,匆匆去洗了澡,溜回了牀上。
剛進被窩就被夙聿撈到了懷裡,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又幹什麼壞事去了?”
寒鏡轉過身來,跟夙聿面對面,伸手捧住他的臉:“你沒喝醉啊?”
“我要是醉了,誰來收拾你這個小壞蛋!”夙聿眼角微挑,帶着幾分醉意的旖旎,手捏了捏她的腰。
寒鏡被他捏的腰間一酥,對着夙聿這張絕世美顏,再次沒出息的嚥了口口水,這磨人的老妖精分明是在勾—引她啊!
寒鏡湊上去穩住了夙聿的脣,直接翻身壓到了他身上,夙聿悶哼一聲,太久沒有過親密的他們,那種壓抑在體內的躁動,還有所有抑鬱着的情緒,彷彿在這一瞬間找到了最好的宣泄口,恨不得能將對方揉入骨髓,化入血液,徹底的融爲一體,用最直接的本能訴說着所有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