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鏡問夙聿:“你是不是有什麼新的想法?”
“我也不確定,我只是覺得,龍玉錦應該會另有底牌,她當年被害到那種地步都能打這麼漂亮的一個翻身仗,足見她的智謀,她既然不可能全心相信關世寧,那麼很有可能,關世寧只是一個擋箭牌而已,來藉此掩蓋她真正的底牌。”夙聿猜測道。
寒鏡沉思:“有道理,還有,龍玉錦那麼多年都沒有想過要去找阿寧這個兒子,卻偏偏在五年前出手了,還殺死了關鴻,她分明就是,又要利用阿寧,又要讓阿寧恨她,她到底,是想做什麼呢?只不過這樣一來,很自然的這幾年來,月皇島上反對龍玉錦的那些人的注意力,就轉移到阿寧身上了。”
寒鏡搖頭:“不行,阿寧留在月皇島還是太危險了,過了這兩日,我們還是儘快回月皇島去,以免真的發生了什麼事的話,會來不及。阿寧會在這個時候找月湘茹合作,說明他很有可能已經發現了龍玉錦的底牌,而這個時候,龍玉錦很有可能就會鋌而走險,提前動手了。”
這些的確都是疑點,但是畢竟他們對真實情況都知之甚少,完全沒有辦法把握對方真實的目的。
夙聿輕輕的抱住寒鏡,低聲道:“別太擔心了,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這種情況下,只有龍玉錦行動了,我們才能猜出她的目的,關世寧不是她的底牌,反而會更安全些。”
“嗯。”說的沒錯,倘若龍玉錦的底牌真的是阿寧的話,那阿寧纔是真的危險。
而這個時候,他們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發生的讓他們根本就措不及防。
第二天一大早,原本是寒鏡答應了鳳唳天去見鳳家的各位長輩的,卻沒想到,傳來一個叫他們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情。
就在昨天夜裡,月皇島島主月崇山,跟寧曦島島主寧時東喝酒之時發生衝突,打了起來,月崇山一時不備被寧時東給暗算,若非是月湘茹及時發現,怕是寧時東跑了都沒人知道,可即便是知道了兇手是寧時東,月崇山也已經身受重傷,衆大夫束手無策,怕是時日無多了。
寒鏡也來不及見鳳家的長輩了,直接拉了夙聿帶上小七,匆匆的就朝月皇島去了。
而夙行嶠因爲晚上喝多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都已經走了,寧十七也不在府上,整個人都懵了。
他只能跑去找鳳潺衣,結果被告知鳳潺衣一大早得到消息就去了雷光島,而寧十七去了島主府。
無奈,他只得去島主府跟鳳唳天討令牌了,他這幾年忙於修煉,很少出鳳凰閣,所以手上根本沒有能通行兩域七島的令牌。
而寒鏡他們快速趕到月皇島,卻仍舊是晚了一步,他們找遍了月皇島,都沒有見到關世寧。
“怎麼回事?阿寧怎麼會不見了?”寒鏡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去找月湘茹,我帶你們去島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