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爵和叔炎的鑾轎回京了,臨走前小月兒衝着他歡快的揮舞小手笑着。他不知道自己和她是什麼緣分,就是感覺非常親切。臨走前傾爵賜給他一塊腰牌,說是行走涼祗無阻礙,包括皇宮。
沈洛男一夜之間成了榆林城的大英雄,言若熙美滋滋的挽着自家的相公上街,接受百姓的愛戴和祝賀。
張四的心裡落差更大了,沈洛男沒扳倒,他以後在王府中就沒有地位了。估計不久後也就捲鋪蓋走人了。
這一天他在後院閒逛,無意看見寵兒和小翠。他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沈洛男明明喝醉被帶到了小翠房門口,之後怎麼就失蹤不見了。
正當他準備要走的時候,寵兒乾嘔了幾下,之後在小翠的攙扶下回房了。張四在進榆林王府前是個到處拈花惹草的混混,女人這種反應只有一個,那就是——
難道喝下春藥的是寵兒,和沈洛男私交的也是她?!
張四不由喜上心頭,自己升官發財的機會來咯。
暗自找了個郎中進府,讓他打扮成家丁的樣子去給寵兒送參茶。張四就躲在窗外偷看,心想一定要搞個水落石出。
郎中假意給寵兒端茶的時候搭上她脈,寵兒也沒意識到危機在靠近,還淺笑着說沒事,推開郎中的手下牀喝茶。
郎中出門後背張四拉到一邊無人的院子中,他迫不及待的問:“怎麼樣?是不是喜脈呀?”
郎中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難道是你的不成?
見郎中一副沉悶的模樣看着自己,張四不耐煩的拿出銀票砸到他的臉上。郎中樂呵的收下銀票,見四下無人,在張四耳邊輕聲說着:“的確是喜脈,不知那位小姐是何人?”
一切都在張四的預料中,欣喜若狂的他拍着郎中的肩頭大笑,幻想着自己不久後富貴榮華的樣子。笑了幾聲後嚴肅的盯着郎中,厲聲警告:“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不然的話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郎中惟命是從的連忙點頭,拿好自己的銀票離開了。
房間的寵兒還在乾嘔,臉色極差,扶着牀沿躺在牀上。心裡細想最近發生的事情,沈洛男和言若熙忽然成婚,她最後的幻想都破滅了。加上自己生了這怪病,日夜不得安寧。反正府中的喜事已過,她也該找個郎中診斷下自己的病症了。
單純的寵兒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也不會預測到自己的未來會……
這是言安甲拿着精緻的珠釵進來,這是傾爵賞賜給他的,他一心想着寵兒戴着會好看,就急忙過來看望她,順便看下身子舒服一點了沒有。
進房後發現她還在乾嘔,一副痛苦難當的模樣。
言安甲心頭閃過一個念頭,之後被自己嚇了一大跳。女子乾嘔是懷孕的跡象,莫非寵兒有喜了?但自己和她並未同房,那孽種會是誰的?!
越想越可怕,再看着寵兒天真無邪的臉,言安甲安慰自己,說寵兒只是吃壞了東西。現在季節多變,難免身體不適。
想罷把珠釵插在寵兒的髮髻上,充滿溺愛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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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