夌什麼也不知。”
鏗鏘有力的聲音久久迴盪在房間的上方。出了幾口明顯的鬆氣聲外,叔炎緊張的站到川夌面前皺緊眉頭狠狠的瞪着他,原本的謙謙君子模樣早蕩然無存。
“你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
要挾的口吻卻讓川夌的抿嘴一笑間,自顧自繞開叔炎走到傾爵面前作揖:“夌不知道今日炎帝要夌過來是爲何,不過斯爲何會在這裡?難道過來找玉清池的總管學習花茶?”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慕連斯難以置信的看着川夌,他在幫自己?
傾爵忽然輕鬆的笑了幾聲,其他人也只好陪着傻笑。叔炎橫眉怒目,川夌淺淺一笑,恭敬的站到傾爵的身後看起了好戲。
“看來斯真的是來學花茶的,一切的事情都與他無關。”
慕連斯的三魂早就少了七魄,傻愣愣的看着。直到叔炎的陰笑掃了眼瑤沉以及自己,他知道事情還沒完。
“真相已經大白,可是玉清池的宮人犯下了滔天大罪,理應立即處死,不然王的尊嚴何在,後宮的秩序又該怎麼繼續下去!”
“可是王……”
傾爵對他警告的搖搖頭,慕連斯泄氣的攥緊拳頭站了回去。
“炎帝所言甚是,那該怎麼處理?”
叔炎端着自己的姿態淺笑一聲,眼睛突然瞪大,陰森森的說道:“這事情不能傳出去,宮人應該在房中被處決。”
瑤沉淡定的點點頭,慕連斯被保住了,她赴死又有什麼懼怕。
傾爵認同的點點頭,衝着身後叫了聲:“來人……”
“不!門外的侍衛也不能告知。”
傾爵一愣,看了眼叔炎緩緩說着:“那炎覺得房間裡的誰能動這個手?”
順着叔炎的手指看去,一頭細汗的慕連斯瞠目結舌,拼命的搖頭和後退。心理折磨快把他逼瘋,叔炎又何必咄咄逼人。
“之前我們誤會斯和這宮人有染,既然事情已經清楚,那就由斯下這個手。這樣能完全證明斯的青白,也算是給斯出一口惡氣的機會。”
說着一柄鋼刀丟到了慕連斯的面前,叔炎踏着自己的小碎步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滿臉的汗水淡淡的笑着。
“大丈夫手上怎麼能不沾點血腥呢,剛纔是炎誤會斯了,現在輪到斯表現了。”
表現你妹!你這個賤男!!
看着明晃晃的鋼刀全身癱軟不能動彈,叔炎撿起鋼刀塞到了他的手裡,假笑着指了指癱坐在地上的瑤沉。
求助的看着傾爵,她卻別過臉裝作沒有看見。她是王,不能因爲仁慈而壞了一切的規矩。
“爲什麼一定要我動手?你和川夌不是男人嘛!!”
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緒低吼着,口腔內的血腥味刺激着大腦。
叔炎聳了聳肩頭,從始至終都保持着炎帝該有的姿態和淡然。慕連斯卻已經將他看透,一個衣冠禽獸心機極深內心歹毒的僞君子。
“就讓沉的死還宮廷的安寧吧。”
說着緩緩起身,癡迷的看着慕連斯慢慢的走了過來。慕連斯恐懼悲痛的搖着頭,無奈叔炎緊緊把鋼刀按到了他的手中,僞笑着直起了刀鋒。
“沉很感激你們能選擇低調處理,沉也不怨恨那個男人,因爲他讓沉懂得了愛的滋味。”
眼睜睜的看着她的雙眼淌出了淚水,一滴一滴好像鮮血打在自己的心上,痛得不能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