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農女千千歲
“就是,海國使者這麼亟不可待的要吾皇處置應娘子,那對貴國公主輸了比賽的事,又有什麼要說的?”第二個站出來的,自然是上官浩了。
“上官大人,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這麼義正言辭的,定然是不會包庇了自家公主的,”開口戲弄的,是燕蓮不認識的人,但看着年紀有一些了,坐的又是靠前的,身份定然是不低的。
“那麼說來,先處置的話,也是處置海國的公主了?”上官浩佯裝迷糊的問道。
“那是當然了,這比賽輸了,總要付出代價來的,”那中年男子一臉的笑意,卻把海國使者給惹怒了。
“皇上,我國公主乃我皇最最疼愛的大公主,若是她在秦國出事,這引起的紛爭,恐怕是秦國無法承受的吧!?”海國使者也知道這些朝臣因爲應娘子的一番言語,激起了他們心裡的護國情懷。
可那又如何,海國的戰船,一向是最好的,不要說秦國,連別國都要忌憚幾分呢。
“那按照使者的意思呢?”皇上低頭摸着手上的扳指,漫不經心的問道。
“此等刁婦,若在我國,早就死一百次了,”那海國使者傲嬌的睨了一眼應燕蓮,顯得不可一世。“還有,過完秦國的新年,就是海國的開海節了,大公主必須要回去,所以還請皇上早日下決定,由那位皇子跟着我國公主回海國,”
這一拖再拖的,拖出什麼問題來,他就是死一百次都不解恨。
“我不要什麼皇子,我只要他,”海國公主一聽,立刻搖着頭拒絕道。
原先,燕蓮是出盡了風頭,如今,她就當個孕婦似的,什麼都不管,該靠着就靠着,沒別人家的怒火看在眼裡。而北辰傲,也是至始至終的沉默,這會兒,卻被海國公主推倒前面來了。
“啓稟皇上,臣請戰,”突然的,北辰傲走到了大殿中間,單膝跪地,抱拳請求道:“出兵海國,爲海國原太子討回皇位,以保大秦國三十年與海國交好,”
“你……你是誰?”海國使者慌了,有些急切的問道。
“我?”北辰傲傲氣的環視了一圈同樣略帶疑惑的秦國朝臣,輕蔑的睨了海國使者一眼,不屑的道:“本王的身份,你還不配知道!”
本王,自稱爲王,那是什麼身份?所有人驚呆了,都在猜測着,卻沒有一樣個人敢確定。
“是戰王,”突然的,有人高聲道:“北辰傲就是大秦國的戰王,”唯有神秘的戰王,是無人知其身份,可自稱爲王的。
“什麼?戰王?北辰傲是神秘的戰王?”衆人皆驚,唯有北辰卿與有榮焉的看着意氣風發的弟弟,滿臉笑意。
“他竟然是秦國的戰王?”上官浩徵楞了許久,才低聲的呢喃着,心裡不知道是何種滋味,道不明,說不出。
“師兄,”梅以藍也是一臉的震驚。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爲了海中擎那個逃離海國的落難太子,你確定要跟海國開戰嗎?”海國使者很是猙獰的質問道。
“爲何不呢?”北辰傲一身的氣勢,從此盡放,不需要遮遮掩掩,爲了自己的孩子,他必須得告訴世人,他是誰。他的妻兒,他要護住,再不讓他們受委屈,被人隨意的羞辱。
“皇上,秦國就是這樣的意思嗎?”海國使者把目光落在了皇上的身上,想着皇上要是聰明點的話,就不會點頭,畢竟秦國承受兩面夾擊的話,就會舉步維艱的。
“皇上,請三思,”從震驚中的大臣回過神來,接受了北辰傲就是戰王的事實,卻無法接受北辰傲爲秦國帶來的大災難。
“葉大人以爲呢?”皇上睨着那率先跳出來的男人,淡淡問道。
“啓稟皇上,這北辰傲不安好心,兩國開戰,遭殃的就是百姓,既然能和平解決,爲何要連累百姓受苦呢?”這葉大人就是葉琴兒跟葉棋兒的父親,也是楊嬌兒現在的男人。
“衆位大臣的意思呢?”皇上也不急着下決定,而是問着其餘人。
賢妃是葉家大女兒,她雖然詫異北辰傲的身份,也明白自己提出葉棋兒嫁給北辰傲的時候,爲何皇上會不願意。但此時,所有人都知道,跟海國打仗,那是不可靠的,若是開戰,吃虧的就是秦國了。
想來,皇上是不會贊同打戰的,所以她才暗示父親這麼做的。
“啓稟皇上,我大秦泱泱大國,對付小小一個海國,那是一口兩口的事情,何懼呢!”武將,喜歡的就是打的爽快,被人羞辱着,還不如打的痛快,就算是輸,心裡也高興。
“話不能這麼說,海國既然有誠意與秦國交好,這仗,能不打就不打,免得傷了兩國的和氣,”
“他是嶽三少的父親,”一邊告訴燕蓮的人,是北辰傲讓過來的,是個小宮女。
“是他啊!”燕蓮眼裡閃着笑意,發現跟自己有仇的人,都是主張和平的。
“戰王可還有什麼想說的?”皇上見那海國使者得意的嘴角都要翹上天了,心裡忍着怒氣問道。
“既然葉大人跟嶽大人身懷大意,爲兩國百姓好,那就不戰吧,”北辰傲說的也隨意,見他們嘴角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再狠狠的戳了一句:“就是不知道兩位大人是想送哪一位皇子去海國呢?雖然年紀不小了一些,但相信海國公主不會介意的,去了那邊,也就服侍人,又不是當什麼皇子,對吧!?”
原本嘴角還掛着笑意的貴妃跟賢妃都立刻大驚失色的變了臉色。
要知道,戰王很得皇上的歡心,要是他真的聽了戰王的話,把他們其中的一個皇子送去了海國,那還有什麼可期盼的?
沒有皇子在身邊,她們連爭奪皇位的機會都沒有了,以後,也就只能在冷宮度過了。
“皇上,三皇子還年幼,實在不宜送往海國啊!?”這個時候,賢妃也顧不得裝賢惠了,直接哀聲哭訴着。
貴妃還算鎮定,沒有開口,還緊張的情緒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緊張的心情。
“賢妃,送走一個三皇子,保下了整個秦國百姓的安寧,那是葉家的功德,”皇后悠悠的開口着,語氣裡,有着一絲的嘲弄。
皇后這句話很重,就算選中了三皇子,爲了一國的百姓,你一個賢妃敢阻止嗎?方纔,葉家可是積極的很,這會兒想要息事寧人嗎?
賢妃欲說的話,也只能咽在肚子裡,可雙手卻死死的擰着,渾身顫抖,可見她的不安跟驚恐。
“皇后說的對啊,一個皇子就解決了眼前的局面,不知道兩位大人是打算選哪位皇子去海國啊!?”皇上擡頭看着兩位大人,厲聲問道。
這一下,原本還有些高興的葉大人跟嶽大人都恨不得讓自己徹底的消失,免得面對這種難看的局面。
“請皇上定奪,”逃不掉,只能下跪了。
“那個皇子,本公主都無所謂,但他,本公主一定要,否則,海國的戰船,還是會進攻秦國的,”看到人家眉來眼去的,海國公主忍不下這口氣,指着北辰傲對皇上說道。
“蓮兒,你說怎麼辦?該打還是該和呢?”北辰傲無視那公主的無禮,望着應燕蓮問道。
原本已經很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應燕蓮被北辰傲這麼一說,又引來了許多人的注意。
那些紅果果的打量,弄的燕蓮很是不屑的說:“想打就打唄,連海國一個小小的使者都不把泱泱大國看在眼裡,這一次送個皇子,下一次呢?公主,再下一次呢?割地送銀?還有下下次呢?喂的飽嗎?”
“無知婦孺,你懂什麼?”葉大人一聽到她的話,立刻厲聲的怒斥着。
“你懂,你怎麼不把你的外孫送去呢?跪在這裡求什麼呢?”她想低調的,可北辰傲不許,她就夫唱婦隨吧。
“你……,”葉大人咬牙。
“皇上,民婦手裡有一張紙,不知道皇上有沒有興趣看一眼呢?”燕蓮揮揮手中的紙,笑着問道。
“呈上來,”皇上當然有興趣了,因爲他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花公公原本要過去的,但被北辰傲攔住了。他親自去取了應燕蓮手裡的圖紙,無意中一瞄,看到了圖紙的轉變,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卻見她衝着自己眨眨眼,露出了別樣的笑容。
皇上看了,自然是高興的。他把手中的圖紙交給了花公公,滿臉喜悅的說:“把這個拿去給衆位大臣看看,”
“是,”花公公雖然沒瞧清楚裡面是什麼,但見皇上的心情明顯的變好了,就趕緊捧着那張紙去給各位大臣看了。
不知道爲什麼,花公公越過了一些人,先給了北辰卿看。北辰卿自然不會客氣,他拿出了那張紙,打開之後,雙眼一亮,嘴角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笑容,不等花公公再取回去,直接遞給了一邊的梅老將軍。
性子急切的梅老將軍一接過來就看到了上面的東西,立刻“啪”一聲,拍着桌子叫好道:“好,這東西好,有了這東西,就不愁海國發難了!啊呀,這瞧着,老夫的伸手都有些癢癢了,皇上,老臣請戰!”
“梅老將軍,這上面是什麼啊?”有人忍受不住,徑自詢問道。
“看老將軍那麼高興,肯定是好東西,”有人附和着。
“那肯定是好東西了,”梅老將軍也不往下傳了,站起來對着海國使者囂張的道:“開戰就開戰,還怕你一個小小的海國不成?”
“你們不要後悔,”海國使者沒有底氣,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關鍵在於那張紙上,可他又看不到,心裡焦急,只能硬撐着。
“老將軍,”燕蓮衝着梅老將軍說道:“把那張紙給人家使者瞧瞧……就算是人家不願意,這仗也得打,不爲了別的,就爲了戰王跟海中擎太子商議好,只要幫他奪回海國,就與秦國簽訂三十年的正常貿易往來,誰都不許挑釁……,”
“三十年?這三十年,足夠我國休養生息,壯大變強啊!”北辰卿一聽,豈是一點點的激動。
那海國使者接過了那張紙,看到上面的圖後,雙眼猛的一縮,心跳的快要捂不住了。心裡的驚恐跟不安,已經快要讓他站不住了。
“這……這是我海國的……,”如今,已經成爲了秦國的,甚至比海國的更好更精湛。
“回去告訴海國皇上,海中擎太子會親自奪回屬於他的一切,秦國會極力護航,直到奪回屬於他的一切,”北辰傲傲視一切的說道,那輕蔑的態度,是真正的不把海國使者看在眼裡了。
“爲什麼……爲什麼?”海國使者眼裡充滿了疑惑,想着他派出了多少人,在各個府門口都放着人,只要出現太子的蹤影,就會被攔住的。可爲什麼戰王找到了太子,他驚歎一點點的消息都沒有呢。
“那個……戰王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在南方跟南方船王一起,改造了所有秦國的戰船,也培養了一批熟悉水性的水兵……,”燕蓮壞心的水上澆油着,讓你看中我男人,讓你想謀害我肚中的孩子,讓你們好過,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肚子裡的孩子。
“秦皇,”這一次,海國的使者不敢囂張了,放低姿勢說道:“我國皇上說過,只要秦皇願意,就把公主留在秦國,以結兩國秦晉之好……,”早知道,當初就趕緊的把事情辦完回去。現在,拖了三個月,局面完全不一樣了。
“這貴國的公主,朕還真的不敢要,”皇上來了精神,跟方纔完全的不同。“拿着鞭子打朕的皇子,在京城裡到處惹是生非,惹來多少的怨言呢?要是朕有這樣的兒媳婦,恐怕會成爲一場笑話吧!?”
現在想塞進來,不好意思,朕還不想要了。
海國公主看到那張圖紙的時候,好像覺得很多的東西變了,說不定,回去之後,自己的公主身份就得變了,所以雙眼一直緊緊的盯着北辰傲,誰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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