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大概掃了一眼,心中便有譜了,當即施施然的行了一禮,聲音嬌嬌柔柔的道:“小女秋月,我是今年才考進帝都學院的新生,剛來帝都沒多久,公子沒有見過我,也是正常的。?..”
“原來姑娘不是帝都人啊”西門漢秋呵呵笑道。
“恩。”秋月有些嬌羞的點了點頭,旋即故意將手微微擡起,露出腰間那柄小巧的白色魂杖。
“沒想到姑娘竟然是魂師,能在你這麼小的年紀,就以魂師的身份考上帝都學院,姑娘的天賦還真是了得啊”西門漢秋不留餘地的誇讚道。
“公子可別這麼說,我哪有那麼厲害啦”秋月有些嬌嗔的看了一眼,聲音又放柔了幾分,直聽得人渾身酥麻。
看着秋月這幅樣子,西門漢秋不禁口乾舌燥,渾身發熱起來,心想這小妞應該還挺好下手。
秋月一心想在這場壽宴上,結交一些富家子弟,完全沒想過西門漢秋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不僅好色,而且男女不忌。
稍微有些身份的世家千金,都不屑與他走的太過親近。
西門漢秋取來一壺美酒,帶着秋月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對飲閒聊起來,兩個人的舉止也變得越來越親密。
因爲喝了不少酒,秋月看上去有了一些醉意,西門漢秋趁機一把將秋月摟緊了懷裡,同時手也伸進了她的衣襬。
秋月嚶吟了一聲,整個人都軟倒在西門漢秋的懷裡,眼中卻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光芒。
壽宴結束後,秋諾回到歸雲樓,然後把方小樂叫來自己的房裡。.
“小姐,不知道你叫我來有何事”方小樂疑惑的看着秋諾道。
“你想不想學習制香”秋諾忽然問道。
雖然她早就有教方小樂制香的打算,不過這畢竟得看個人的意願,如果方小樂不願意,她也只能再去找其他人了。
誰知道,方小樂聽見這話,卻是驚喜的瞪大了雙眼,“小姐,你真的願意教我制香嗎”
“恩。”秋諾點了點頭,“你要是願意,我現在就開始教你。”
明天吟夢齋就要重新開業了,她必須得儘快教一個人出來幫她制香。
她的重心肯定還是放在修煉上,總不能爲了制香,連修煉也不顧了。
“願意,願意,我當然願意。”方小樂忙不迭地的點頭。
她當然知道秋諾就是吟夢齋的新東家,以後要是她學會了制香,豈不是就成了吟夢齋的首席調香師了
因爲時間還早,秋諾便把四種香膏的調製方法給方小樂演示了一遍。
先是將大量的花瓣,香草,香藥研磨,榨汁,然後將殘渣過濾掉,將最精純的香液提純出來,最後放在鍋裡熬煮。
另一方面,則是在這些香料中加入的藥草部分的處理。
同樣如法炮製,但需要使用火焰提純,這一步是需要使用到煉藥手法的,所以對方小樂來說,這也是最難的一步。
最後將調製好的香膏,倒入一開始就準備好的水晶琉璃盒中,等琉璃盒中的香膏冷卻後,要是香味顏色都很純正,就代表調製成功了。
調製一次,差不多能有十盒左右。
所以只要熟練了,方小樂一個人完全足夠應付吟夢齋的供應量。
“看清楚了嗎”秋諾回頭看着方小樂道。
方小樂眉頭微蹙,隔了半響,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基本步驟都記清楚了,可是還有一些細節不太明白。”
“你自己親自動手試一試吧”秋諾將手上的工具交給方小樂,然後來到一旁看着。
方小樂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只看了一遍就讓她動手,實在有些勉強,不過她也明白,如果不自己親自動手嘗試,她永遠也沒有辦法成功。
按照秋諾之前演示的步驟,方小樂取過一些花瓣研磨,榨汁。
整個過程,基本上都是順利的,直到在最後處理藥草的時候,因爲時間把握的不對,直接導致兩種藥草產生排斥,差點兒把鍋都給炸翻了。
幾個時辰後,方小樂看着自己調製出來明顯顏色有些偏暗的香膏,有些心虛的道:“小姐,你看這盒香膏能用嗎”
秋諾一看就知道這盒香膏是失敗品,不過還是耐心的檢查的一番,隨後說道:“太濃了,雜質也很多,雖然能用,但是很容易產生副作用。”
“這樣啊”方小樂一臉失望道。
“現在基本步驟你已經沒有太大問題了,主要還是多練習,再過半個月帝都學院就要開學了,到時候我可能就沒有這麼多時間指導你了,所以你得儘快提升起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秋諾拍了拍方小樂的肩膀道。
“恩。”方小樂重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吟夢齋和對面的飛雪軒同時開業了。
飛雪軒不用說,當然就是顧月桐這幾天搗鼓的那家新店。本來還準備過幾天再開張,但是昨天秋諾在淑妃娘娘壽宴上的表現,已經讓顧月桐母女感到了危機感,當即把開店時間提前,她們可不想給吟夢齋任何翻身的機會
和吟夢齋的冷清比起來,飛雪軒一大早就聚集了十多名年輕女子,她們都是平時和顧家交好的一些小家族的千金。
爲了巴結顧月桐,她們雖然心裡再怎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買到吟夢齋的美肌露,也只能一大早就來給顧月桐撐場子。
這樣一來,也的確給飛雪軒吸引了不少客人。
“小姐,我剛纔看到顧月桐了,她竟然在我們對面開了一家新店。”方小樂咬着嘴脣,雙眼有些泛紅的道。
看見自己滅族仇人,方小樂雖然知道眼下不能衝動,可她的情緒還是有些不受控制。
對於這種結果,秋諾早就預見到了,所以也不意外。
只是對方就把新店開在吟夢齋對面,而且還是選擇和自己同一天開店,這完全就是一種挑釁行爲。
原本秋諾是懶得去和顧月桐追究之前她們帶走吟夢齋所有貨物和核心人員這件事,可現在人家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了,要是再不做點兒什麼,人家還真以爲她是病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