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直接回答蕭湛的問題,但是那清靈的聲音卻足以證明她是誰。
今日她並沒有化妝,所以這張臉完完全全是尹家嫡女的樣子,她騙不過任何人。
蕭湛鬆開尹穆清的手,轉身點燃殿中的蠟燭,如閒庭漫步般走在殿中各個角落。
“這是母妃身前住過的寢宮,本王出現在這裡很正常,阿清出現在這裡卻讓人匪夷所思。”這語氣,似乎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尹穆清揉了揉被蕭湛抓過的胳膊,見他並沒有想揭發自己,鬆了一口氣。
聽蕭湛這麼說,有些一些詫異,這章臺殿地處偏僻,還接近冷宮,是非常不吉利的一處宮殿,沒想到竟然是湛王母妃的寢殿。
只是,這些事情她不感興趣,聽到蕭湛對她的稱呼,尹穆清非常不悅。呵斥道:“湛王慎言,還請喚臣女尹三小姐!”
尹穆清說完,蕭湛眸色閃過一絲不解,手裡端着一根燃燒着的白色蠟燭走到尹穆清身邊,伸手將蠟燭放在尹穆清身後的燭臺之上,這才悻然道:“剛剛阿清可不是這樣的。”
蕭湛嗓音不緊不慢,還溫潤清絕,如他的人一般讓人覺得這人高至九天之上。可是,聽着主人的內容,卻非常的生氣,尹穆清皺眉:“我……剛剛可有怎樣?”
“嘶……”蕭湛倒吸一口冷氣,似乎對尹穆清忘記剛纔的事情之事非常不理解,垂眸,指了指自己的腰:“這裡,阿清碰過了。”
“咳咳……”尹穆清大腦短路片刻:“那又如何?”
“阿清不知男女授受不親?”
“哈哈哈……”尹穆清知道了蕭湛的意思,頓時覺得這人可真逗,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彎腰扶住身後的屏風才能勉強站立:“湛王殿下,你……你可真逗!”
這下輪到蕭湛不解了:“阿清爲何開懷大笑?”
“笑你傻呀!”尹穆清含着笑出的淚花,後退了幾步,才一本正經的道:“確實男女授受不親,所以王爺您可要離本姑娘遠一點!”
“阿清說這話是否爲時已晚?”蕭湛面色收起剛剛的溫潤,異常嚴肅:“你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阿清也不用對本王如此生疏,喚本王阿湛即可。”
尹穆清聽此,立馬伸手打住:“停停停……誰給你說你我有了肌膚之親?本姑娘尚未出閣,別污衊本姑娘的清譽和名聲。”
蕭家人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奇葩,蕭湛是腦子有病,還是太缺女人?
摸一下,就吵着嚷着要倒貼上來,這是寂寞空虛冷了?
蕭湛眉頭一皺,隨即脣邊勾起一抹笑意:“想來,那些侍衛尚未走遠,你我現在找他們做個見證也爲時不晚!”
這是威脅?
呵呵!尹穆清最不吃這一套,眸中的狡黠一閃而過,雙手環胸,得意道:“湛王殿下隨便請,讓那些侍衛知道剛剛穿着浴袍的是你,也好讓他們給你和太子做個見證!嘖嘖嘖……月黑風高,人靜蟲鳴,兄弟二人,私會章臺殿,情意綿綿,深情繾綣,妙哉妙哉!”
那些侍衛可清楚的聽到剛剛在殿中的可有太子殿下,湛王如今出去,咳咳……
蕭湛嘴角微抽,眸中全然是一股厭惡之意,不知是對尹穆清的,還是對太子的,反正蕭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好看極了。
尹穆清連忙補充:“湛王今夜出手相救,臣女自然會報答一二。您大可放心,臣女一定會出去好好爲湛王正名,並且廣而告之,讓所有人知道……”
尹穆清那雙秋瀲般清幽的眸子之中閃過全然是星星點點般的光彩,仿若寶石般璀璨。蕭湛看的有些癡迷,下意識的問道:“知道什麼?”
“自然是您主……攻!”尹穆清一副我很善良的樣子,嘻道:“瞧太子那自以爲是,裝腔作勢的樣子,一看就是菊花殘的主兒,哪像你……”
上下瞄了一眼眼前的蕭湛,蕭湛眉頭一皺……
阿斕咬牙切齒,聲音猶如河東獅:“女人,你在幹什麼?”
清清掏了掏耳朵,看白癡的看了一眼阿斕:“沒看見嗎?調戲美男!”
“該死,看來昨夜沒有餵飽你!”扛起,扔牀上……
清清:“啊啊啊……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