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阿斕曰:不摸夠,就想走?

於公於私,蕭璟斕都不該輕易放過尹凌翊,異國之人,隱姓埋名,居心叵測,在暨墨朝堂十幾年,說他沒有野心,說出去誰會信呢?

風雅居,尹穆清和鳶歌被人領了進去,沒走多久,便看見燕飛跪在荷花池邊,身子搖搖欲墜。

“燕飛?”鳶歌驚了一下,疾步而去,扶着燕飛的身子,聲線之中全是擔憂:“燕飛,你怎麼樣?”

尹穆清看見燕飛跪在那裡,也有些擔憂,以燕飛的性子,是那種會乖乖跪在地上的人麼?難道是受了傷?

她走近一看,卻見燕飛早已滿身冰霜,像是身處寒冬臘月一般,膝蓋於地面的接觸之地,也是一層厚厚的堅冰。

“冰魄神掌?”尹穆清震驚不已,隱隱有些怒意,風夜雪這貨出手太重了,不過是一個小丫頭,也勞他風大公子的神,動用冰魄神掌。

“燕飛?”尹穆清擡起燕飛的下巴,見她的雙脣冷的發紫,便有些心疼:“還好吧?”

燕飛跪了好幾個時辰,早已經精疲力竭,膝蓋痛的麻木,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她恍惚聽見尹穆清的身影,擡眸看了看,便看到尹穆清放大的容顏。燕飛看到尹穆清,頓時便委屈了,哇的一聲放聲哭了出來:“小姐,小姐……嗚嗚……”

鳶歌見燕飛哭的這麼傷心,又是心疼又是氣憤,忍不住斥責道:“你現在知道哭了,怎麼之前沒見你收斂一點?我讓你好好看着九爺,陪他玩,哄他開心,別讓他亂跑。你倒好,正午太陽又毒,九爺身子弱,你便不輕不重的領他出去,風公子不過是責問你幾句,你竟敢頂嘴,怎麼就沒有半點規矩?”

燕飛因爲什麼被風夜雪懲罰,鳶歌一經打聽一下就知道。不說風夜雪,便是鳶歌自己都有些憤怒。

她去廚房轉了一圈,不過扎眼的功夫,燕飛便領着九月不見了,虧得她照顧九月這麼久,如今,卻還不知道九月的身子如何,該需要何等小心麼?

“你知道什麼?”鳶歌的責備讓燕飛頓時怒不可遏,她白着一張臉,嚷嚷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批評我?就你一心爲九爺好,難道我就不想九爺好了不是?難道我還是故意將九爺領出去曬那毒日頭是不是?”

“你……”鳶歌頓時臉色一白,那是被氣的:“我什麼時候說你是故意的?”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燕飛心裡很不平衡,特別是鳶歌不理解她,甚至,總喜歡擺着一副主子的口吻教訓她,兩人身份並沒有什麼不同,燕飛自然是不服氣的。

很少見二人爭執,尹穆清臉色沉了沉,看了一眼爭吵的二人,呵斥了一聲:“都不要吵了。鳶歌你讓人找個軟轎來,這麼跪下去,膝蓋怕是要廢掉了。”

燕飛跟在她身邊五年,尹穆清又如何知道,僅僅數日不見,燕飛的心境早就不日當初。

亦或者,她還是一心想着自己的小主子,卻早已被有心人誘騙,想法偏激,走入歧途了。

鳶歌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要生氣,領了尹穆清的命下去叫人。

尹穆清則扶着燕飛坐下,冰魄神掌是天下至寒之功,恐怕,這天下都找不出比風夜雪內功更加寒冷的東西了。

若是被風夜雪的內力所傷,後果不堪設想。

“啊,疼……小姐,我動不了。”燕飛歪在一邊,腿動都不敢動,這麼久處於至寒之地,血液凝結不活動,若是不好好醫治,這腿殘廢都有可能。

“別動,坐這裡緩緩。”見小丫頭嚇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尹穆清也不敢貿然挪動她,幫她挪動了一下腿,咔嚓數聲,結的冰便碎裂了開來。

尹穆清將身上的披風解下披在燕飛肩上:“不管今日是誰的錯,風公子動怒總有原因,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尹穆清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皁白便興師問罪之人,即便因爲風夜雪出手重而有些怒意,但是她自然也知道,風夜雪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男人,不可能和一個小奴婢一般見識。

燕飛攏了攏披風,只覺得全身都暖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尹穆清,心下感動之外,還有幾分委屈,紅着眼睛道:“九爺這些日子都病着,看着懨懨的沒精神,今兒個更是如此,王爺小姐都進宮了,傾恆公子忙於功課,都沒人陪。我看着九爺委屈的樣子便難受,就想着讓他出去走走。就因爲這事,風公子就責備我不懂規矩,不知道如何照顧九爺,還罰我跪了一天,我不服,他就動粗……嗚嗚……”

“就因爲這事?”尹穆清挑眉,顯然不相信。看見燕飛哭的淚水鼻涕一起流,只覺得腦仁兒疼,她按了按眉心,出聲道:“罷了,先不要哭了,你在這裡歇着。”

說罷,尹穆清便起身去找風夜雪。

尹穆清來風雅居的事,早就有小斯稟報。

此刻,風夜雪正在沐浴,教了一天的君天睿,他覺得自己累得慌。

鹿榮稟報的時候,風夜雪飛入鬢角的修眉一挑,風情萬種。

起身,拉過一旁的浴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大片玉白色的肌膚,調皮的水珠兒從發間低下,滾入勁邊,順着那均勻而有精壯性感的胸膛滑下,在夜燈暈暗的光線下閃動着如罌粟般迷人的璀璨。

極具誘惑。

“鹿榮,進來!”風夜雪隔着屏風喚了一聲。

“公子。”鹿榮應了一聲,隨即目不斜視的進入浴房,一眼看見風夜雪衣衫不整,春光無限的樣子,耳根瞬間便紅了,立馬低頭,緊張的說話都有些顫抖:“公子可有吩咐。”

不是鹿榮心思不純,實在是跟在風夜雪身邊,哪裡還純潔的了?

面對一個男女通吃的主子,鹿榮覺得自己菊花都有些緊。

“你說,本公子就這麼出去見阿清妹妹,阿斕會不會將本公子剁吧剁吧了,然後去喂狼?”

鹿榮一聽,驚了一跳,下意識的擡眸,卻撞入某人迷離多情的眸子,滿含調侃和戲虐,仿若寶石一般璀璨,美的動人心魄。

再次被自家主子驚豔,鹿榮暗自罵自己沒出息。

男人,主子是男人!

有什麼好看的?

鹿榮咬牙道:“王爺應該不會!”

“哦?”風夜雪理了理衣襟,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意外,畢竟他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個找死的做法。

風夜雪正好奇,鹿榮很是同情的開口:“王應該會將公子你剁吧剁吧扔去喂狗。”

風夜雪:“……”

因爲糾結於狼與狗的種族差異,風大公子僅僅是一瞬間的窘迫,轉而便揚眉一笑,玉手拍在鹿榮的肩上,不屑道:“小鹿子可知道爲什麼阿斕要將本公子扔去喂狗?”

還用說麼?您名目張黨的勾引人家的女人,不被打死纔怪了。

勾引王的王妃,喂狗都是王爺網開一面。

當然,這些話鹿榮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在主子面前,有時候,裝傻才能獲得主子的喜歡不是?

是以,鹿榮果斷搖頭。

“傻,那是因爲阿斕長得沒本公子好看,所以,沒足夠的自信唄?”說罷,風夜雪便那麼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風雅居,一點都不雅,倒是處處都流露着風流之韻。

尹穆清挑眉看了一眼左右站在門口的侍女,驚了一下。

好體面的一對姐妹花。細腰豐臀,姿色上乘,魅惑天成,最重要的是,兩個女子容貌一模一樣,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口,便像照鏡子一般。

她怎麼不知道王府還有這樣一對美人?

這會子,其中一個紅衣女子扭着腰肢走了進來,手裡端着剛剛小斯送上來的茶水,遞給尹穆清:“姑娘先潤潤喉,公子現下不方便。”

聲音婉轉,嬌軟酥麻,尹穆清打了一個寒顫。

真是一個尤物,這聲音,恐怕都能將男人的魂給勾走了吧!

世人還傳,風夜雪是蕭璟斕養在府中的男寵,也不知是誰傳出去的這麼一個大笑話。

這時,風夜雪的聲音在門前響起。

“阿清妹妹,這更深夜重的,怎麼想起來哥哥這裡一趟呀?”

風夜雪知道尹穆清是穆挽清的女兒,是他姑姑的女兒,自然可以喊一聲妹妹。

只不過,尹穆清不知道呀,聽到阿清妹妹這幾個字,尹穆清只覺得頭皮都一陣發麻。

是嚇的。

這風夜雪是酒喝多了麼?

哥哥這個稱呼可是隨意叫的?

她往門口一看,噗的一聲,剛剛抿了一口的茶水盡數噴了出來。

只見那風夜雪一手撐在門口,香肩半露,露出大片春光,此刻,還像個小姑娘一般把玩着自己的墨發,閃動着鳳眼,風情萬種,撩人的不行。

若是一個正經小姑娘,恐怕看到這一幕,早就羞憤的跑開了。

“咳咳……”尹穆清也成功的被水嗆了,只不過,她什麼場景沒見過?很快,便冷靜下來了。

那兩個女子似乎很是羞澀,低頭,連看都不敢看風夜雪一眼。

站在門口的那一個女子,半露纖腰,酥胸傲人,這會兒,卻是袖子一甩,跑到屋裡面那個女子身後,捂着臉一陣跺腳:“公子真真兒是討厭,哎呦,羞死奴家了。”

剛剛給尹穆清上茶的那女子立馬捂了那女子的眼睛,嬌泣道:“嫋嫋莫看,小心長針眼。”

“公子這是沐浴薰香會相好麼?嗚嗚……”

“嫋嫋不可胡說,這位姑娘是墨翎元清公主。”

“嗚嗚……公子私會元清公主。”

“嫋嫋胡言亂語,元清公主是王妃。”

“嗚嗚……公子相好是王妃。”

“嫋嫋重點錯了,王妃是王的女人。”

“啊?姐姐快逃,公子勾引王的女人,是在找死。”那叫做嫋嫋的女子淚流滿面,看了一眼風夜雪,拉着那女子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尹穆清:“……”這兩個姑娘是來搞笑的麼?

風夜雪看了一眼先後跑開的姐妹,沒有半點驚慌,反而走向尹穆清,挑眉道:“就猜到阿清妹妹今晚要來,瞧瞧,哥哥剛好洗乾淨。”

剛剛洗好……

潛臺詞很多。

風夜雪這作死的舉動尹穆清如何不知道?起身,走近風夜雪,上下瞟過,便也順了他的意,嘖嘖稱讚:“夜雪哥哥姿容無雙,這冰肌玉骨,若凝脂膏一般白嫩細滑,我看了都恨不得想摸一把,也不知手感較阿斕的,誰更勝一籌?”

尹穆清擡眸,閃動着星星眼,對風夜雪眨啊眨,與此同時,便伸了手,似乎真的要去摸一摸,試試手感。

風夜雪驚的連連後退,他確實是想要捉弄一下尹穆清,想看看蕭璟斕吃悶醋的模樣。

娉娉和嫋嫋現在肯定是去四處傳播去了,他不怕蕭璟斕來興師問罪,畢竟阿清妹妹不會對他風夜雪有什麼想法。

他有心勾引,阿清妹妹不爲所動,以阿斕的性子,雖然吃醋彆扭,但是不會生氣,還會自鳴得意,然後諷刺他風夜雪不自量力,丟人現眼罷了。

可是他是萬萬沒有想過,尹穆清還真的被他勾引,如今還上手要摸一把。

不說尹穆清誇讚他的話,若是入了阿斕的耳,恐怕,阿清妹妹誇到哪裡,阿斕就能毀到哪裡。

這會兒,阿清妹妹還要揚言摸一把,也不知以蕭璟斕那性子,將他剁了喂狗是小事,他還真怕蕭璟斕會颳了他。

啊啊啊……

風夜雪嚇的臉色蒼白,好像是個將被調戲小媳婦一般,步步後退,因爲那寬大的浴袍,踩在腳下,噗通一聲跌落在椅子上,風夜雪連忙扒拉一下衣服,將自己的胸膛緊緊的捂住,在凳子上縮成一團,哎呦哎呦的叫:“阿清冷靜點,冷靜點。”

尹穆清熟知,璟王府隨地都是暗衛,還不說她進了這風雅居,恐怕,暗衛時時注意着這裡,風夜雪敢在她的面前耍流氓,也不知道,有那個賊心,卻有沒有那個賊膽子?

逼上前,尹穆清笑容豔豔,玉指勾起風夜雪的下顎,風情款款的道:“哥哥?傳言,風大公子與阿斕雙棲數年,按時間來說,本小姐是該喊風大公子一聲哥哥。可是風大公子卻並無名分不是嗎?既然無名無分,即便伺候阿斕多年,那也位同通房,連侍妾都不如,身份卑微,怎麼當得起本小姐的哥哥?甚至,今日,還越俎代庖,傷了本小姐的丫鬟?”

最後一句話,算是興師問罪了。

男人三妻四妾,女人都以姐姐妹妹的稱呼,若是其中混一個男寵,那也只能大方的以兄妹相稱了。

尹穆清的話一出,風夜雪一張玉臉頓時氣的如同豬肝色。

什麼?

位同通房?

風夜雪聽到這幾個字,氣的胸悶氣喘。

這小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好歹是她的正經哥哥,哪裡是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哥哥姐姐能相提並論的?

而且,外人亂傳就罷了,她難道還不知阿斕和他的關係麼?兩個大男人,想想都覺得噁心好不好?

他風夜雪好歹也是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豈能和那些倌兒樓裡面的妖豔賤貨一般?

風夜雪鳳眸一瞪,恨不得扯着這丫頭的耳朵,大吼一番:本公子是那種以色侍人的人嗎?

然而,風夜雪卻不敢這麼做,他總覺得自己若是再不走,恐怕,阿斕就要殺過來了。

只見風夜雪玉手撐着椅子扶手,往後一翻,越過尹穆清,拿着凳子擋在自己的前面,唬着一張美顏道:“阿清妹妹說話注意一點,若是被人誤會,哥哥娶不到妻子,可拿你是問。還有,你那個丫鬟欠收拾,哥哥幫你懲戒一二,阿清妹妹便不用謝了,哥哥先走一步了。”

說罷,風夜雪理了理衣服,轉身走了出去,步伐優雅,穩重端莊。然而從容不過片刻,一避開尹穆清的眼睛,恍若一隻撒歡的兔子一般,跑了出去。

然,他還沒有跑遠,一根網子便罩了下來。

“蕭璟斕,你大爺!”

“娉娉嫋嫋二位姑娘說,風公子找死,勾引王妃,請示王后,王覺得,風公子的皮怕是又癢了,讓屬下來給風大公子撓一撓。”

這是慕恩的聲音。

風夜雪咬牙,怎麼這麼快?娉娉嫋嫋這兩個臭女人,究竟誰纔是她們的主子?

氣死大爺的了!

“王說,打,打臉!”

長着一張比女人還美的臉招搖撞騙,着實該打!

“哎呦……慕恩,你找死,哎哎哎……別打臉……”

尹穆清沒有看到風夜雪被黑打的這一幕,聽風夜雪那麼說,倒是蹙起了眉頭。

燕飛以前就算不懂規矩,鳶歌也不會在她面前說燕飛的不是,除非很過分,犯了大錯。

如今,風夜雪也如此說,看來,燕飛是要管教約束一下了。

尹穆清揉了揉眉心,正打算回去,門口,慕恩便進來,拱手道:“王妃,王在霽月殿等您。”

這麼晚了?蕭璟斕找她做什麼?

“我知道了,前面帶路吧!”

雖然她這段時間一直住在璟王府,但是她一直和九月住着,從沒有和蕭璟斕有什麼越禮之舉,特別是在晚上,他自己都躲着她。

這一點,尹穆清很滿意。

然,有時候,她又覺得,蕭璟斕可能有些問題,畢竟,哪個談戀愛的小情侶不想整天膩歪在一起?特別是晚上,或多或少,都會揩點油吃吃豆腐什麼的。

以前,蕭璟斕不是挺霸道的麼?一言不合就要吻,但是自從二人確定婚期後,蕭璟斕便再不這麼做了,偶爾親近一下,也只是牽牽小手。

也不知,是不是頭腦清醒的狀態下,他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男歡女愛,不然,怎麼都二十多歲的人了,也沒有個女人,有九月和傾恆兩個孩子,還是因爲中了藥。

想到這裡,尹穆清便嘴角一抽,若是這樣,那也太悲劇了,也太丟人了。

霽月殿就挨着九月暫住的寢殿,霽月殿以黑色爲格調,殿外的院子以黑色大理石鋪地,殿內,黑玉鋪地,盡顯奢華,儲物格,古玩架,黑玉素面屏風,一一陳列,每一件擺件都乾淨的令人髮指,與他的主人一般,有一股盛氣凌人的傲氣,傲氣之中又平添一股朦朧的雅緻。

等等,朦朧?

尹穆清的眸光終於停留在從屏風後縹緲而出的煙霧上,尹穆清是好奇之人,便沒有任何猶豫,舉步而去。

只不過,這碩大的浴桶是怎麼回事?

煙霧繚繞,熱氣騰騰,嫋嫋青煙繾綣入鼻,撩撥着尹穆清的腦海。

卻見某個王爺正懶洋洋的閉眸養神,溼漉漉的長髮如絲綢般順滑,在他脖頸之間交錯而過,如瀑布一般掛在浴桶之上。

最吸引眼球的,要數那斯大大方方露在外面的胸膛,比風夜雪的還要精緻華美,還遒勁精悍,性感迷人。

我去,尹穆清並非那種貪慕美色的膚淺之人,但是看着這一幕,她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蕭璟斕長得美,生的俊,卻沒有見過,連沐浴都這麼風華絕代,少了風夜雪的妖嬈生情,卻多了幾分衿貴華美。

尹穆清覺得自己鼻子有點癢,臉頰有點燙,心跳有些快,怎麼辦?

她是上前摸一摸,還是假裝沒看見,轉身走了的好?畢竟她還是比較矜持的,年紀一大把,怎麼還被一個男人給迷惑了眼睛?

蕭璟斕二十三歲是吧?也不知毛長齊了沒。

咳咳……

算了,還是走吧,不然太尷尬了,別的讓他以爲她偷看他沐浴。

轉身,腳還沒有邁出去一步,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水聲。

“尹穆清,不摸夠,就想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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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兵符,逼宮奪位,她爲心上人落得不忠不義不孝之名,最終卻魂斷冷宮。

魂返當年,她只求一切重新來過,該了的怨,該報的仇,一一清算。

名門將女,步步爲營,前世惡人皆得報復,她卻發現自己愛上了前世被自己所殺之人。

更可怕的是,待一切歸於平靜,她竟發現自己入了別人的局。

退無可退,爲避免重蹈覆轍,她只能遇神殺神,遇佛拭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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