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眩皺眉,擡起頭來,往深淵身上看去,依舊白衣,是他,當天在山洞內,險些成爲自己對手的人。
前一刻還女王樣的千亦初,在深淵面前就成這樣,冥眩突然不想看下去了,她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她很畏懼的同時,又想讓對方笑?
雖說時間不長和千亦初相處的,可是,冥眩望着眼前的場景,說不出理由,就是不想,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就只想逃離。
“今天天氣不錯。”千亦初再接再厲,她先斬後奏也是沒辦法,因爲逍遙島危險,她要是提前和深淵說的話,他可能不會讓自己來。
再說了,再生花對自己來說,是意義非凡,她必須要拿到。
“他是誰。”深淵悠悠的開口,語氣中,有些生氣。
早上,他不放心他的身體,就叫風白去丞相府打聽了,對千亦初,他根本就不像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纔多久時間不見,他就想時時刻刻把她套牢在身邊,哪裡都不准她去。
可是,風白一去才知道,她居然招呼都不打的就要去逍遙島!
對於逍遙島的傳聞,他不是沒有聽過,她居然隻身一人就來了,他怎麼能不動怒。
對千亦初,他到底存在着何種想法。
那種既害怕,又很想要擁有的感覺,快要把他折磨瘋了。
“他,他是我朋友。”千亦初就算不回頭,也知道他說的人是指冥眩。
“什麼朋友。”他從她的貼身丫鬟口中得知,她是沒有異性朋友,不對,準確來說,她是沒有任何朋友的。
那麼,剛剛的野、男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什麼是男朋友。”
“男朋友就是我想和他睡覺,想和他一起洗澡,一起看星星,就是能不穿衣服蓋同一張被子。”(n_n)
“你想讓他做你的男朋友?”
“不想,我怎麼會想讓他做我的男朋友。”
“那你想誰做?”
不穿衣服蓋同一張被子,(⊙⊙)想想就好難爲情。
“你可知錯。”見千亦初這樣說,雖然對男朋友一詞不瞭解,但他還是沒有繼續往下問。
路是她自己走的,對了,冥眩那混蛋怎麼不開口,之前還喋喋不休的,現在怎麼成啞巴了。
千亦初下意識的就轉頭,可是,後面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