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詩音的孩子,和你娘長得一模一樣。”白衣中年男子,那雙深邃的眼中,帶着絲絲的欣慰。
“初兒,我是你義父。”斷情取出一隻雕刻的鳳凰來。
鳳凰和千亦初房間鏡子上的一模一樣,就是縮小版。
“你們先出去,我有是要和初兒談。”斷情揮手,把唐三兄弟兩喊了出去。
“小姐。”寧兒往前一步,害怕千亦初被人欺負。
“你們都去院子等我,不會有事。”一點蛛絲馬跡,她都不能錯過,林詩音也就是千林峰的三夫人,她是爲什麼而死,又爲什麼會是山賊的大王,這些,她得弄明白。
“初兒,你同你母親美麗,這邊坐。”斷情激動不已,盼了十六年,等了十六年,她出現了。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孃親,之所以要葬在那片山坡,是因爲她生在這?而且,我爹爹也知道她是山賊,對嗎?”千亦初坐下,看情形,要談完會很久,不如她主動開口。
“知道,當年,你孃親不顧你外公的反對,和千林峰相愛,可是,生下你,第二天就死了。”斷情臉上,閃着痛苦,這就開始把事情繼續往下說。
“都說愛情是有保鮮期,教你學會愛的人,不一定就是陪你走到最後,一次意外,你孃親救了你爹爹,送到了這個村莊。”
“你爹爹傷勢太重,整整三個月,這個村莊住着他一個外人,日久生情,你孃親愛上了他,不久後,就成了千林峰的三夫人。”
說到這,斷情頓了頓,眸子中,掩飾不住的悲傷,看得千亦初很不是滋味。
那是愛吧,義父,要擁有何等的胸襟,才能把自己心愛的女子給交出去。
她熟悉這種眼神,斷情,是愛着林詩音的。
“跟着你爹爹,詩音可以說是很幸福,至少,在我們看來,就是這樣。”
“不久後,就懷孕了,但意外之中,流了產。”斷情站了起來,面向窗外,一身白衣,彷彿不沾一絲一毫的雜質,他的背影,充滿落寞。
千亦初沒有說話,從他開始敘述時,她就做一個安靜的聽衆。
過去,放不下,往往就是那些刻骨銘心的回憶,他作爲千亦初的義父,其中的淵源,怕是很多。
“這次流產,把你孃親的身體損傷很大,但是,同樣的,她也身患絕病,爲了能爲千林峰留下他們愛情的成果,她不顧性命的,又懷上了你。生孩子,不在她承受範圍,生下你後,她走了,走得乾乾脆脆。”
“你孃親喜歡這個地方,知道自己快要死,就讓千林峰在她死後把她葬在鳳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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