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吻早已不陌生,吻了太多次,因爲熟稔而變得爐火純青。
顧澤放開了千果兒的手,改而緊緊地捏住她的肩頭,不容她拒絕顧澤的溫柔。
千果兒只覺得天旋地轉,身上的酥麻瘙癢感讓她不自禁地扭動身體。
撥開劉海後的光潔額頭上盈滿了細細的汗珠,她覺得又癢又熱。
當她嬌嗔地呼出一聲時,她才恍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經換成了睡裙,並且已經被他給扯下。
千果兒彷彿是一個剛出生的女嬰毫無遮擋物地袒露在顧澤的眼皮底下。
千果兒不知道睡裙的吊帶是怎麼被解開的,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被抽走的。
還有千果兒的內衣,她每次都要花很大的勁去打開的扣子,不知道它去了哪裡。
不由自主地用雙臂環住裸露的胸口,當千果兒仰頭看到顧澤也同樣不着衣物地出現在她面前時,禁不住看傻了眼。
白皙的肌膚,猶如希臘雕像完美勻稱的骨骼。
當顧澤脫掉身上最後僅剩的衣物時,千果兒突地瞪大眼。
面紅似潮,一隻手慌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應該是喝了桌上那杯水才這樣。
千果兒的呼吸因爲緊張不安而急促,她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是顧澤並沒有喝醉!
那顧澤現在又在幹什麼,顧澤明明沒有喝醉!
千果兒頓時鬱悶而糾結,暈眩着腦袋,不斷往後縮。
好像只要這樣就可以阻止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
“顧澤,爲什麼我們在牀上……”千果兒結結巴巴的說着。
“乖,再叫我的名字,老婆,不許叫錯。”顧澤重重一吻,似乎在懲罰千果兒,但更多的是在懲罰顧澤自己。
說了半天也未完整地吐出一個字,千果兒被急得視線模糊不清。
千果兒高舉的一隻手控訴地指着顧澤,即使她此刻已經看不清顧澤的樣子。
一頭烏黑的碎髮,以及那雙危險帶笑的琥珀色眼眸,當顧澤俯下身靠近她。
一股成熟男人的氣息縈繞在了她的鼻翼間,耳際是顧澤低悅的笑聲。
千果兒想要起身就跑,腰肢卻被一條手臂圈住。
往後一扯,跌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裡,毫無間隙的肌膚接觸讓她的眼圈一陣紅溼。
因爲惶恐的身體不住地輕輕顫抖,“顧澤,你又在欺負我。”
千果兒瞪大眼睛,不敢大口喘氣,在顧澤的臂間,僵硬了自己的身體。
顧澤坐起來,將她一個旋轉,跟顧澤面對面。
然後把千果兒抱坐在了他自己的身上。
輕柔地擁抱着她,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她繃緊的後背。
當顧澤的手順着她的腰往下滑,落在她的臀上時,顧澤的呼吸愈發急促起來。
充滿了灼熱的沙啞,更是情不自禁地把她往自己身上壓。
千果兒早已被嚇得模糊了視野,她幾乎趴在顧澤身上。
直到感覺到有什麼又硬又熱的東西頂着自己時,才瞬間清醒了幾分。
千果兒用力地掙脫出自己的雙臂,想要推開兩人緊貼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