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果兒沉默。
顧澤用牙齒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他是真的用了力,像是種懲罰,滿是清香的小嘴裡嬌嗔地冒出一聲“疼。”
顧澤的眉頭皺了皺,千果兒手腕上的抗拒更明顯了一點,“知道疼了,還想做誰的老婆?”
邪魅的脣角劃開一抹笑,視線落在那雙手腕上,那麼纖細的手腕能怎麼推開他?
磁性暗啞的聲音湊上她敏、感怕癢的脖子,“果兒,你只能是我的老婆。很快就是了,乖,要聽話。”
握住那纖細的手腕撫過緊繃的腰背曲線,一直抵達那最僵硬最溫熱的地方。
千果兒簡直羞得滿腦子一團熱,熱得能聽到嗡鳴聲,“你,耍流、氓。”
怎麼聽那話都是帶着嬌態的。
什麼是很快就要成爲他的妻子,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千果兒身子不斷的發抖。
千果兒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自己有多嫵媚,倒映在顧澤的又是番多麼極致的誘、惑。
顧澤握住她手腕的大手更大膽,更用力的邀請她體會他忍得有多辛苦,“你在媒體面前,叫了我老公。所以我是是合法的耍流、氓,身爲老婆,你應該快一點熟悉起夫妻間的親密。”
他的聲音像只溫熱的小蟲在她的耳邊啃咬着。
癢癢的,熱熱的。
“顧澤,你又胡說了,千果兒不會是你的老婆。”
這算是抗拒到底,還是應該表現出的羞澀。
“如果我讓你耍流氓的話,你會不會更喜歡我一點?”
“都不要。”千果兒軟軟糯糯的,聽着莫名讓人覺得心疼。
她的手搖搖晃晃地環住他的脖子,一點都不吝嗇的在對他說,她很眷戀他。
想要依靠他。
顧澤看着她的手,視線變得有些冰冷。
下一秒他的手就把她的雙臂壓在枕頭的兩側。
狠狠地桎梏着她的手腕,狂野地碎吻跟着暴風雨般地落下。
衣服在他的掌間自然的一件件消失。
“你……”千果兒本身是要逃開的,沒想到陰差陽錯卻成了掛他身上。
就像只黏人的樹袋熊,她大力到把他壓在身下,身體緊緊地貼着他的胸口。
他的體溫讓人不想離開。
顧澤眼中的冰冷似乎越發地深邃,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就算再有忍耐力的顧澤此時此刻手臂被一對柔軟摸搓着,如果沒有感覺,沒有衝動,那一定是虛僞的!
嘴角勾起一抹讓人眩暈的弧度,“原來我的小果兒喜歡更狂野的方式。”
千果兒暈暈乎乎的,只覺得腿上被一股力道拉開,下一秒身體一個接納的動作,從某處立刻綻開一股奇妙的痛。
千果兒的美,會在不同的角度下呈現完全不同的美。
顧澤身體一沉一下的,就像在坐旋轉木馬一樣,只是多了一種海盜船般的刺激,還有云霄飛車般不自覺地驚叫。
千果兒覺得自己要瘋了,這樣的感覺太熟悉,又太美好。
她試着去抓顧澤的肩膀,在最痛最陷入最迷茫的時候,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膚裡,但是卻在最需要的時候被他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