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爲什麼你不在我身邊,我會害怕。”千果兒不知爲何,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句話。
天,她在說什麼,捂住嘴,千果兒莫名其妙的臉紅了。
上午發生什麼事,千果兒完全忘記。
接着,肚子咕咕直叫,她餓了。
千果兒在衣櫥裡看見的,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腿,因爲是夏裝,大多數都是短款。
唯一的運動裝,是白色的,她來月經,穿白色很不方便。
“果兒。”就在千果兒不知道如何下手時,身後傳來男子的聲音。
千果兒的神經,立刻緊繃,他來了。
低頭,千果兒望着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兩個半球。
她睡着了,顧澤就把衣服給她換掉?千果兒火冒三丈,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她記得睡覺之前她穿的是牛仔服,醒來後就成了幾條破布的睡衣?
顧澤的癖好,真叫人髮指。
“你來做什麼,顧澤,出去,趁我睡着,你居然換我衣服。”千果兒白皙的皮膚,立刻變粉。
從臉頰到胸口,或許,再往下的風景,會讓顧澤失控。
“顏念,是什麼東西。”顧澤長腿一邁,渾身上下,散發出冷氣。
她快要疼死,叫着的名字,是顏念,是男人?顧澤的眼中,露出稍縱即逝的恐慌。
千果兒不可能會有男人能夠步入她的視線。
這十年來,他人雖不在A市,但千果兒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中。
任何靠近千果兒的男人,早就在產生這個萌芽時就被他扼殺掉。
“顏……念……你怎麼知道……”千果兒瞪大眼睛,帶着防備,全身的毛髮都要豎起似的。
“什麼東西。”上前,顧澤擡起千果兒的下巴。
“是……是一條狗而已,你大驚小怪什麼。”要是讓他知道顏念,自己還回去?
想都別想,即便不清楚顧澤對自己什麼目的,但是,她萬萬不能讓顧澤知道顏唸的存在。
即使不在同一個世界,千果兒平淡的說着。
接下來,千果兒如坐鍼氈,她回答的難道錯了?
看來顧澤並不知道多少,只清楚有顏念,至於是什麼,他不明白。
心裡竊喜,“顧澤,你怎麼不說話,你看着我做什麼。顧澤……唔……”
千果兒剩下的話,全都被顧澤的吻堵住。
他的脣瓣,帶着滾燙的溫度,千果兒剛一碰上,就要反抗掙扎。
顧澤銅牆鐵壁,千果兒柔軟的身子,被她緊緊扣住。
扣住千果兒的腦袋,該死的,一旦碰到她,他就再無理智可言。
這是千果兒,他從十五歲開始的夢想,整整愛了十五年的千果兒。
長驅直入,顧澤的手,來到千果兒胸前,色、情的揉、捏。
“唔……”一聲驚呼,千果兒全身酥麻,她整個身子都軟了,脣瓣更是張開。
顧澤邪魅一笑,把自己的舌頭餵了進去,一寸寸的,毫不放過。
舌尖,尋找她的,他進,她退。
直到無路可逃,千果兒的舌尖,和顧澤的纏繞在一塊。
她口中的蜜汁,顧澤狠狠的吸允,脣齒之間的碰撞聲,響徹整個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