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陛下,你這是要去哪兒?”
千亦初一身藍色的束腰紗裙,腰間幾縷流蘇隨着夜風吹動。
她五官精美,皮膚好得能滴出水來。
放眼望去,整個浣城,都找不出來如此驚鴻絕美的女子。
纖細的身子,舉手投足之間的優雅。
“出去走走,剛剛的公子,去了那個方向?”
婢女詫異,那位人類公子,好生俊俏,實屬罕見。
“回帝陛下,公子往曼谷的方向走了。不過,他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因爲他出來後,一掌就劈了對面的木槿花。”
花似錦葵,樹皮灰褐色,樹枝,殘缺不堪的掉在地上。
有白、淡紫、淡紅、紫紅色。
他發怒了,爲什麼,是因爲她親了他?千亦初握住拳頭,她的吻就那麼的讓他嫌棄。
提起裙襬,正要往外走,“對了,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原來如此,是因爲這樣,明白了,帝上皇和方纔的人類有曖昧。
“你說我的衣服是他換的?你確定。”千亦初頓足,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神女和三王爺帶你回來後,你的衣服上有血跡,奴婢奉娘娘之命給你換衣服,還沒有靠近你,就被公子給趕了出來,你的衣服,是公子換的。”
“帝陛下,陛下說過你要在宮殿裡休息,暫時不要出去。”
婢女看着千亦初的臉色很難看,小心翼翼的說這。
“帶我去曼谷。”千亦初眯了眯眼。
奇怪的是當她知道衣服是被深淵換掉的時候一點也不難過,甚至還有絲竊喜。
“怎麼,你要抗旨不尊?”千亦初冷眸掃過,漆黑的眼中,是婢女顫抖的冷淡。
“奴婢不敢,帝陛下這邊請。”
曼谷,此時正值七月,九里香屬常綠灌木,小喬木樣,株姿優美,枝葉秀麗,花香濃郁。
千亦初越往千走,香味就越濃,但是,卻不刺鼻。
浣城上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誰,剛要行禮,就被她攔下。
巧合中,她成了神女的主人,也成了浣城的帝上皇。
“你不要再往前,在曼谷,從來沒有人能逃得過我綠曼的眼睛的。”
這時,千亦初聽到前面傳來嬌羞的女音,清脆悅耳。
一眼過去,正視那張清冷的俊顏。
依舊白衣,依舊光彩迷人,深淵,這個神話一般的男子。
千亦初剛要扯脣角呼喊深淵時,男子的薄脣,往上勾了勾。
“理由是什麼?”
“我的牀、技全城上下,無一不曉,你說,有沒有這個本事逃得過?”
是一個穿綠色衣服的綠曼巴蛇,她頭上戴着蛇形的髮釵。
她的臉上,有着自信,同時,還有更大的驚喜。
“仔細說,好到什麼程度,是否有你所說的欲罷不能,真要如此的話,那我豈不是要好好的嘗試了。”
明顯的,曼谷的空氣,在這時候稀薄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