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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臉色不善的人,他們只有笑臉相迎,那個冬瓜村長可能是方便大的吧,這麼久了還沒有過來,古要強心中有點着急呢。
狗蛋氣憤地說道:“談什麼談?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們是計劃生育來罰錢的。我上次都說了,我們家那個女娃,是我們撿的,不是我老婆生的。
我老婆以前的身體不舒服,不適合去檢你們那個什麼查,現在,我老婆身體沒事了,當然要生一個孩子了,你們憑什麼不給我老婆生?還要罰我們的錢。”
古要強聽明白了,估計這個狗蛋,他們是沒有辦證就生下一個女孩,見是生下女孩,狗蛋就不承認是自己老婆生的,說是自己撿的孩了。
農村人又不比單位,他們在村了裡生十個八個都問題,大不了不要戶口,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被抓住罰款的。
不過,可能這事情還是被計生員查出來了,不給狗蛋的老婆做準生證,不給娃娃上戶,還要罰他們的錢吧,因此,這個狗蛋才大喊大叫的。
像冬瓜村這樣的農村,離鄉鎮非常遠,他們要生多少,鄉鎮是管不了這麼多的,只要村長不不去告狀,一般是不容易罰他們的錢的。當然,如果孩子沒有準生證,是不能入戶口的。
古要強對狗蛋耐心的解釋着,說道:“你是狗蛋吧。呵呵,我們不是計劃生育的,我們是人口普查的,只是瞭解一些你們村子裡人員的情況,你不要擔心嘛。”
狗蛋生氣地罵着:“哼,你們不要騙我了。上次那些計劃生育的人來,也是說他們不是計劃生育的,等我告訴他們實情,他們才說是計劃生育的,要罰我們錢。你們這些政府的人說話,就像放屁一樣不算數,我纔不信你們。”。
古要強說道:“真的,我們不是計劃生育的,你不信,問你們的村長,冬瓜村長他可以作證。”
“我們的村長呢?”
狗蛋看了古要強他們後面一眼,發現不見冬瓜村長,他怒氣沖天地說道:“你們不要騙我。哼,我告訴你們,我已經把狗的繩子給解了,如果你們敢進來,狗咬了你們,可不關我的事情。”
狗蛋一邊說,一邊跑到籬笆處,解開那條又大又黑的狗,那黑狗見自己的繩子被解開,又蹦又跳地對着古要強他們亂叫。
“狗蛋,你可不要亂來啊?要不然,你這是公開對抗政府,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古要強警告着狗蛋,他暗暗舉起右手,準備當黑狗衝出籬笆的時候就對黑狗下手。
狗蛋不以爲然地說道:“你不要嚇我,又不是我要咬你們,是那黑狗要咬你們,大不了,你們把黑狗槍斃算了。
黑狗啊,他們要槍斃你啊!你自己看着辦吧!臨死也要抓個墊腳石喲。”
那黑狗好像明白狗蛋的話,它馬上就跳出籬笆,想向古要強他們撲過來。
古要強冷冷一笑,對楊飛鳳她們施了個眼神,示意她們不要管,然後,古要強故意做出害怕的樣子,大叫一聲:“黑狗,你不要過來,我們是好人,你快回你的主人那裡去吧!”
古要強一邊說一邊退,但他退得不快,表情卻好像非常害怕。
當那個黑狗跑到快近古要強身邊的時候,它好像覺得有什麼東西擋着自己似的,根本不能撲到古要強的身上,於是,外人就看着它站在古要強的前面,愣愣的,也不叫了。
這時古要強俯下身子,輕輕的用手摸着黑狗的皮毛,一邊說道:“對了喲,黑狗,你這樣就乖了哇,我是好人來的,不是來害你主人的。”
現在,古要強用自己的內力,把黑狗按住,不要說黑狗咬他,就是連動也不能動。
那黑狗現在哪能怎麼樣啊?它感覺自己被什麼控制住了,害怕得全身發抖呢,它一動也不能動,任由古要強摸它,乖得好像對自己的主人一樣。
“汪~”黑狗害怕地叫了一聲。
“對了,知錯能改這才乖嘛,好吧,你乖乖地回你主人那裡去吧。”
古要強說完,又好像是摸了一下黑狗的腦袋,其實,古要強是用手指彈了下那黑狗的腦袋,當然,用了內力的,古要強是要這黑狗對自己徹底害怕。
黑狗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敲了一下,它自己想叫又叫不出聲音來,所以,對這個人就更害怕了,當古要強撤回自己的內力後,黑狗就飛地跑回狗蛋那裡,低着頭小聲低叫着,像打了敗仗的落水狗。
狗蛋看到平時很聽自己話的黑狗,居然沒有咬古要強他們,還聽他們的話跑回來,他氣就不打一處出了,他踢了黑狗一腳罵道:“沒用的傢伙,滾到一邊去,我今晚不會給你飯吃,媽的。”
狗,都是欺軟怕硬的,所以,它真就夾着尾巴跑回狗窩去了。
楊飛鳳也暗暗佩服古要強,覺得古要強不但對人厲害,對狗也很有一套,只是一會的功夫,那個很兇惡的黑狗,就被古要強哄得跑回去不咬人了。
所以,楊飛鳳在心中,就更喜歡古要強了,她沒有看出古要強是用內力控制黑狗的呢!
狗蛋見自己的狗嚇不了古要強他們,他急忙拿起地上的一把大柴刀,指着古要強他們大聲叫道:“我老實告訴你們,今天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們,你們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你們敢進來,我就跟你們拼了。我一人拼五人賺夠本了。”
古要強看到狗蛋想拼命的樣子,不由皺起眉頭來,心想:“那個冬瓜村長不是說他們村裡的人很聽話嗎?怎麼這個狗蛋這麼野蠻?還一付要拼命的樣了。”
“狗蛋,你媽的,你是不是想死?敢跟政府的人對抗!”
正在古要強想着如何勸狗蛋的時候,冬瓜村長從那邊跑過來了,他一邊跑一邊罵着狗蛋。
狗蛋生氣地說道:“村長,他們是想來罰我的錢的,我要跟他們拼了。”
冬瓜村長說道:“不是的,他們不是計劃生育的,只是什麼普查?對,是人口普查。我昨天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怎麼你的腦袋就不長記性?
你看,你小時就不愛動腦筋,只是讀到小學四年級就不讀了,真是粗魯,還不快給政府同志道歉?”
狗蛋說道:“讀書有什麼用?有個卵子用啊?還不是一樣回到家裡幹活。村長你昨天只是說政府有人來檢查,你哪說了是什麼人口普查?”
狗蛋想了想,他覺得昨天冬瓜村長並沒有跟自己說清楚。
“我……我說了的,你孃的,你的耳朵長在哪裡啊?”
冬瓜村長紅着臉,走到狗蛋的身邊,奪過狗蛋手上的柴刀扔在地上。
冬瓜村長自己都沒記住什麼普查的,他確實沒說,只對狗蛋說了,明天有政府的人來,要狗蛋老實點,不要給自己惹麻煩,沒想到,狗蛋以爲這些人是來罰款的,冬瓜村長着急啊,因爲,這狗蛋很重要,不能讓外人注意了。
還有,平時狗蛋怎樣說自己都行,但是,今天有政府的人在這裡,那狗蛋怎麼能掃自己的面子呢?
狗蛋被冬瓜村長一罵,他就訕訕地站在旁邊不出聲了。
“村長,算了。這個狗蛋大哥知道我們沒有惡意就行了,我們開始調查一下情況吧!”古要強見事情已經解決,也沒有必要跟狗蛋計較。
冬瓜村長瞪了狗蛋一眼說道:“狗蛋,如果你傷到政府的同志,看我怎麼收拾你?”
狗蛋不出聲轉身回到屋子裡。
“狗蛋,你孃的,回屋裡幹什麼啊?快叫你的老婆還有孩子出來,政府的同志要問你們一些情況,還要填表呢!”
冬瓜村長見狗蛋不合作,還回到他自己的屋裡面,冬瓜村長不由氣憤地叫道。他心想:“媽的,狗蛋,你當着政府裡面的人的面,落我的面子看我怎樣收拾你?”
過了一會兒,狗蛋帶着一個拉着孩子的女人出來。
那女人約三十歲左右,穿的衣服蠻舊,但是,卻掩蓋不住她的美麗。
豐-滿的酥-峰在薄薄的衣服裡面挺立,並且,隨着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着;那修-長的雙-腿下面,穿的是一對拖鞋,露出的小腳居然蠻白的,好像不是農村裡長大的一樣。
古要強現在的心裡有種感覺:那就是一枝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這個黑黑的狗蛋,居然能娶到一個皮膚潔白,又這麼漂亮的女人當老婆,這之中,一定有問題。
那小女孩大概是一、兩歲左右,可能就是因爲她,才被計劃生育的人抓住罰過錢。看這個小女孩長得特別像狗蛋的老婆,狗蛋說這女孩不是他們的,估計也沒有人相信。
“狗蛋,你把你和你老婆的身份證拿出來,還有戶口本,讓我們查對一下資料。”古要強對狗蛋說道。
狗蛋爲難地說道:“政府同志,我的身份證還在這裡,我老婆桂花的身份證在前幾個月丟了,不久前纔到鎮派出所重新申請了,可是還沒有拿回來的。”
“身份證丟了?”古要強皺着眉頭說道。他心想:“這事情也太巧了吧!自己要查他們的身份證,他的身份證就丟了。這之中有古怪啊。”
“同志,這確實是真的。我上個月才陪狗蛋和桂花去鎮派出所申請補辦的。並且,我也可以證明,桂花是真的桂花,一點也不假。
同志,你不知道,桂花可是我們冬瓜村的村花呢,人人都認識她,所以,我可以保證,她就是本人。”冬瓜村長拍着胸膛保證着。
“那申請補辦身份證,有沒有什麼憑證?”古要強問道。
狗蛋摸着黑腦袋想了想急忙說道:“有的,好像有一個什麼收款的條條,我拿給你看看。”話音未落狗蛋就又跑回屋裡去了。
冬瓜村長見狗蛋走回屋子裡,他走到桂花的身邊小聲問道:“桂花,你不要怕計劃生育的來,若真是計劃生育的,我會提前通知你們的。你看看我對你多好啊!
還有你的手老是幹活,卻一點也沒有曬黑,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護膚品?”冬瓜村長一邊說一邊用手想摸桂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