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古要強還是跟昨天一樣的在外面巡邏,突然,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古要強接了,說:“你好。我是古要強。”
“古要強,你給我回來。”手機裡傳來了一個生氣的男人聲音。
古要強覺得這男人的聲音好象以前聽過,不過因爲他的生氣的語氣,還有古要強又聽得不怎麼清楚,所以,古要強沒聽出是誰。
於是,古要強有解的問道:“你是誰啊?你叫我回哪裡?”
“我是軍委副主席楊天明,你現在馬上給我回拉沙市市委。”那邊的楊天明一聽古要強跟自己裝瘋賣傻,更是生氣,他現在的聲音基本是咆哮。
古要強馬上說道:“噢,原來是楊副主席啊,我現在巡邏,你有什麼急事嗎?沒有的話,我中午交班的時候再回去。”
自從古要強知道黃小琳也不喜歡楊天明後,古要強心中也不喜歡楊天明瞭,雖然,曾經自己送過十億美元給他,雖然,自己以前也喜歡楊飛鳳,可是,楊飛鳳比起這黃小琳來,楊飛鳳可沒法比的,無論是外表,內在,還有家勢。
所以,古要強聽到楊天明那一副上司的口吻,他在心中罵道:“怪不得那聲音這麼難聽,原來是楊天明啊!”
“不行,你現在馬上給我回來,有急事,這是命令。”楊天明把話說完後便掛了電話。
古要強心中很鬱悶,心想:“楊天明有啥事啊?以爲自己當了領導就很了不起,現在拉沙市是非常時期,如果你是爲拉沙市好的話,就不應該在我巡邏的時候叫我回去。”
不過,古要強也知道,人家是領導,他已經下了命令,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回去的。
於是,古要強讓其它龍組和武盟的隊員繼續巡邏,他自己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市委了。
拉沙市是一個美麗經濟達的城市,現在被那些別有用心的暴徒弄得根本沒有辦法正常發展,如果這樣下去,這個城市就要毀了。
因此,古要強想着多派人巡邏,不讓那些暴徒有機可趁,他們不敢出來了,自然也就安靜了,再說,上次抓到的那些暴徒招供了,供出不少其它暴徒。雖然那些暴徒在逃,但是,只要慢慢的查下去,他們肯定會落入法網的。
就因爲是昨天抓了一些暴徒,拉沙市的羣衆也覺得是大快人心,他們今天出街的人也多了一些,一些店鋪也開始營業了。
如果一個城市沒有人做生意,那油、米、肉、菜都會供應不上,也會有一些人故意擡高價錢,那城市就會更加混亂。
而這個效果,正是戰虎、戰狗和楊天明他們想要的。最好天天都出一點事情,讓拉沙市人民害怕對政府失去信心,然後,全部加入賬獨組織,楊天明他們再趁機收編賬獨人員……。
古要強回到市委,大門口值班的人,見到古要強,就說楊天明在上次他們開會的會議室等着的,於是,古要強就向會議室走去。
進了會議室,古要強看到楊天明黑着臉坐在主席臺上生氣,這會議室裡都沒有幾個人,他有必要坐得那麼高嗎?難道他想着自己是大官,要高高在上?
“古要強,你來了!”楊天明大叫一聲,好象在宣泄自己的生氣。
古要強點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他想:“第一次,我在西當醫院打傷了人,是他幫我解決的,他並沒有怎麼罵我。
可是,上次自己被誣告打死了老太婆,楊天明居然不幫自己,還狠狠的罵自己,然後,自己還被停職調查,日,雖然他是領導,但是,我的直接領導可是總理和主席,他這叫管得太寬了,難道,他以爲他是楊飛鳳的父親,就應該管我嗎?
哎,楊天明變了,難道,是因爲楊飛鳳不喜歡我了嗎?
可是,這段時間,我也打電話給楊飛鳳,她說在執行任務,要一兩個月纔回來,這怎麼能怪我呢?
若是楊飛鳳要嫁給我,我多一個女人可以搞,也是願意的呀。
媽的,想着自己拿了十億給他,他卻對自己沒好態度,真是不甘心啊。”
於是,古要強點完了頭,淡淡的說:“是啊,楊副主席,你有什麼事嗎?我還要執行任務呢!”
你這個當官的不知道下面的人辛苦,就像昨天一樣,那個宣傳的兩個工作人員被石頭打斷了胸骨,現在還在醫院救護。雖然不會致死,估計要在醫院裡躺兩三個月。
那些武警受傷的程度也有輕有重,而這個楊天明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媽的,爲什麼不去街上找自己?如果現在又發生什麼突發事件,那如何是好啊?
楊天明大聲說道:“古要強,你過來我這裡一下。”
古要強點點頭,走到楊天明的身邊。
“你現在可厲害,都成新聞人物了。”楊天明嘲諷着。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古要強一臉的不解。
“你看着你自己的光輝形象吧!”楊天明把一張打印出來的報紙遞給古要強。
古要強拿過去一看,現那是一張外國的時事報紙,裡面刊登了古要強把那個包面男人扔在地上的情景,裡面的內容已經被翻成爲z國文。
古要強看到裡面的意思是說:Z國的武警使用暴力執法,一些無辜的市民在街上抗議政府行爲,就被打成這樣。
m的,這些沒有良心的記者,自己、武警和工作人員,被那些暴徒用鐵管和石頭砸的情景,他們就沒有拍下來,反而自己制服暴徒後,這些記者就亂寫一通。
什麼市民沒有擾亂社會秩序,他們只是合法地抗議。看來,這些記者被人家收買了。
這報紙的作者是兩個人,一個是M國的記者,一個是Y國的記者,這篇文章是他們兩個人合寫的,只有這樣才讓外國人以爲事情是真的。
古要強覺得楊天明有點好笑,這些無機之談,他居然就把自己叫回來,還這麼生氣的樣子,於是,古要強笑道:
“楊副主席,你相信這樣的話嗎?當時在場的不但只有我,還有其它龍組的隊員,還有幾十個武警官兵和警察、政府的工作人員,你可以去調查一下,我到底有沒有錯。”
楊天明故意語重心長地說道:“我不是說你做錯什麼,在來之前我們一而再三地強調不能使用暴力執法,特別是你們龍組和武盟的隊員,他們個個會武功,如果你們亂來的話,那場面就更加難控制了。”
楊天明是想,如果能用這個機會,把古要強撤回去就好了,一來,可以保全古要強;二來,免得看着他在這裡妨礙自己的計劃,讓自己找不到機會,幹掉龍組和國安的精英。
古要強正色地說道:“我當時沒有故意供用暴力,暴徒裡面也有會武功的人,當時那個人已經把工作人員和武警打傷了,他就施展輕功往後面逃竄,我也是用輕功再追上他。
另外,我想問一下高副主席,你查清楚情況了嗎?如果沒有查清,請你不要武斷地說我。如果你查清了,把證據拿出來,就算是槍斃我,我也認了。”
古要強說得義正詞嚴,把楊天明說得臉色一會青一會白。
楊天明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這個古要強居然敢頂撞自己。這個古要強懂得問自己要證據,他雖然沒有罵自己,但他的話,也像一個耳光一樣的打向自己。
楊天明心中恨道:“古要強,你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龍組的代組長?信不信我讓你下課?
媽的,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誰擋了我的道,我就會要誰的命的。順我者昌,逆我都亡,你可不要後悔。”
在旁邊的拉沙市市委書記飛馬,他見古要強與楊天明有點僵了,急忙勸說道:
“楊主席,你也不要生氣,估計古要強不是那樣莽撞的人,一會,我們問下昨天負責出勤的武警、警察和工作人員,相信自然會弄明白的吧!”
飛馬心中暗想:“這個楊天明怎麼搞的?事情沒有弄清楚,就對自己的手下呦喝,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中央一早下令,誰亂執法就會被嚴懲的。
所以,武警警察們就算白己被打,如果沒有證據證明那個人是暴徒,他們都不會反擊的。
我相信,這個古要強是這件事的總指揮,他肯定不會亂來的,也不知道這楊主席是不是真的糊塗了。”
“哼,若是等下問的情況屬實,我一定要向中央反映,把你調回去。”楊天明瞪了古要強一眼。飛馬給他臺階下,他自然也要下了。
過了一會,拉沙市的市長帶着一些人進來了,是昨天出勤的武警、警察和工作人員的負責人。
楊天明見他們來了,便仔細地問了一些情況,當聽到那些人說起昨天的事情時,說得天衣無縫,楊天明心裡也無話可說了。
“飛馬書記,你說這事情怎麼辦?”楊天明把球踢給了拉沙市的市委書記——飛馬。
在官場打滾多年的飛馬,怎麼會不知道楊天明想說什麼?他能混到一個自治區的市委書記,還是省會的市委書記,他還是政治局黨委,所以,他完全明白,這楊天明是想借自己的口,來平息古要強的怒火。
楊天明不分青紅皁白就對手下呦喝,而且這是非常時期,如果古要強回去告狀或者彙報,楊天明也不好說。
飛馬也知道龍組的性質不一般,雖然他們直屬國務院,可他們的任務也會同時向國家某直管領導彙報,如果把這事也彙報的話,雖然對楊天明不怎麼樣,但多少也會影響一些名聲。
飛馬語重心腸,一副長者的表情說道:“從剛纔各位所說的情況來看,這事情明擺着是有人污衊我們,想從中挑撥離間,在國際上造成不良的影響。
古要強,我年紀比你大,看得也多,請你也不要有脾氣,楊主席也是擔心你才這麼生氣的。”